“想讓我要你?”秦深的聲音帶著輕喘,氣息噴灑到我的頸窩,極具誘惑。
我感覺身體裡就像有千萬條螞蟻在啃食一般,酥癢難耐,很想找一個發泄的出口。我拚命緊咬著雙唇,卻還是忍不住發出一種很羞恥的聲音。
秦深就那樣高高在上地直視著我,他高貴得如同天神,而我卑賤得好似螻蟻。我感覺到自己額頭上的墨色秀發已經被汗珠打濕了,喉嚨裡也乾澀得厲害,拚命彆過頭避開他仿佛要把我吞噬的熾烈眼神。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似乎整個身體都被身上的這個男人給貫穿了。淚水一顆一顆順著我的眼角滾落到耳廓,卻被他迅速的擦掉。我拚儘力氣想要掙脫,身體卻在香水的作用下不受控製地做出迎合的動作。
我的反應深深地激發了男人骨子裡最原始的欲望。他抓起桌邊的一瓶紅酒,雪白的貝齒直接咬出瓶塞,一邊仰頭灌著紅酒,一邊在我身上縱橫馳騁,鮮紅的酒液隨著他劇烈的動作不停地噴灑,在我麵前綻開一朵朵血色的酒花。
“爽嗎?”男人嘶啞的聲音撞擊著耳膜,如同地獄裡的修羅。
“不爽!”我從緊咬著的牙齒縫隙裡吐出這兩個字,我恨這樣的他,更恨這樣的自己。
“好,很好!不爽,那就讓你疼!”男人將剩下的紅酒全數倒進嘴裡,空酒瓶被扔在桌腳,“碰”的一聲摔得粉碎。他就跟發了瘋似的,連續不斷地橫衝直撞,野蠻的動作像足了一隻發了情的猛獸……
半小時後,男人狠咬著我的耳垂才將自己完全釋放……
幾分鐘之後,秦深已經穿好了衣服,緊皺著俊眉斜靠在另一張沙發上抽事後煙,看來身體的發泄並沒能令他心裡舒服半分。
我隱隱能猜到他鬱悶的症結所在,但我不想解釋,況且就算我解釋了他也一定不會相信。這個男人對我的鄙視已經根深蒂固,長在了血脈之中。
我一件一件撿起被男人扔在地上的衣服,慢慢穿好。對麵沙發上的秦深,隱匿在煙霧中,俊朗的劍眉,英挺的鼻梁,深邃迷離的鳳眸,棱角分明的薄唇,不得不說,他的樣子真的很好看,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為他意亂情迷,而我……曾經是其中最嚴重的那個。
“盯著我乾什麼,日久生情了?”沙發上的他忽然開口,慵懶的聲音裡,滿是調侃的味道。
“嗬嗬,秦先生,你想多了。你以為我還是五年前那個單純的小姑娘?彆忘了你我的身份,我是白太太,而你也還有個蔣子依。”我迅速整理好情緒,學著他的語氣,我剛剛的表現已經極儘卑微,不能再給他任何鄙視我的機會。
“也是,像你這樣的女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要生情的更不知道有多少。”秦深結實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將手中抽了一半的煙狠狠地撚滅。“女人,真特麼賤,尤其是你這一款!”
“秦深,其實……”看到他暴怒的樣子,我有些後悔剛才說過的話,或許我該和他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