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第一次和我上床的時候,就很清楚地告訴過我,我被白家賣了。為了讓秦深幫他們重塑昔日的豪門輝煌,我的婆家把我賣給了秦深做代孕情人。
“代孕情人!聽明白了嗎?我永遠都不會娶你,更不會愛你,我隻會乾你!直到你有了我的孩子為止!沈情,你永遠都隻配做我的的玩偶,我的泄欲對象,我繁衍後代的工具!”秦深的話回想在耳邊,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徑直砸進我已經冷透的心。
這就是那個我愛了四年,追了四年的男人,一年以後第一次見我,對我所說的話!心裡酸澀得難以忍受,那種感覺幾乎要把我的整個胸膛都撐炸了。
好不容易我才算坐到了自己的車上,打火,開車。我要去找白墨,那個現在唯一還能給我一絲溫暖的人。
在車上我不停地撥打著白家大宅的電話,已經好幾個小時過去了,天都已經亮了,白墨還是沒有找到。
我正想著再找不到就去警局報案,突然發現路邊圍了一群人,隱約聽見有人在喊:“打死他,小瘋子,吃東西不給錢還偷東西!”
“會不會是白墨?”我心裡一沉,趕緊停車,朝著人群跑了過去。
“彆打我,我不是壞人,情兒來了會把錢給你們的。你們彆打我了,好疼!”果然是白墨的聲音。
我立刻撥開人群衝了進去。隻見幾個年輕男人正對著白墨一邊罵,一邊拳打腳踢,白墨的前胸和後背已經挨了好幾下,他的身上沾滿了泥土,嘴角還掛著血絲,一雙大手緊緊的捂著睡衣口袋,瑟縮著身體向這群人不住地求饒。
“你們彆打他,他偷你們什麼東西了?我給錢!”我一邊拉扯著那幾個年輕人,一邊掏出錢包。
幾個人一聽說有人要給錢,立刻住了手。
“這小瘋子吃了我們好幾屜包子,還偷了好幾個粽子,就算一百塊吧。”一個高個子年輕男人喊道。幾屜包子,幾個粽子就一百塊,明顯是在訛人。不過我現在沒工夫跟他們計較,打開錢包抽出一百塊遞了過去。
高個子男人立刻抻走了我手裡的一百塊,又繼續說,“這小瘋子還弄壞了我們的桌椅,嚇跑了好幾桌的客人,這個也要賠!再拿一千塊!”
我是昨晚出門的,沒帶多少現金,也不確定自己的錢包裡有沒有一千塊,一下就有些遲疑。高個子男人可能以為我不想給錢,一把就搶走了我手裡的錢包。
錢包裡不僅裝著我的身份證和銀行卡,還有一件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撲過去奪自己的錢包。男人見我去奪錢包,一個閃身,反手就將我推倒在地上。
“不許你欺負情兒!”白墨不知道從哪裡衝了過來,一拳就朝著那個推倒我的高個子男人鼻梁揍了過去,那男人的鼻子立刻就冒了血。其餘幾個人見同伴受傷,立刻惡狠狠地朝著白墨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