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南濤道:“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我想,我一定會有辦法的,既然當年有人能夠用這把劍,那麼就說明這把劍還是能夠用的。” 鐘南濤自信地說道。
默默這時候不好意思地說道:“這真是對不起啊,你看,你為我抓住了那個惡霸,可是我卻好心辦壞事,你,你會不會生我的氣啊。”
鐘南濤淡淡一笑道:“我怎麼會生氣呢,更何況,今天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就死定了,所以啊,我救了你一命,你也救了我一命,我們就此抵消,誰也不欠誰的了。”
默默一開始的時候還心中歡喜,可是她一琢磨鐘南濤的意思,口中不由得喃喃自語道:“你也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我們兩不相欠,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就要這麼離開我了啊。”
鐘南濤哈哈大笑道:“其實,我也不想離開你,隻是,我畢竟是劍宗的人,所以,也要回去向師父複命啊,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會回來的。”
默默聽到這裡不由得眼睛放光,她對鐘南濤說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不會是在故意安慰我吧,其實,其實你心中十分討厭我,想要趕緊離開,是不是?”
鐘南濤微微一笑,捧起默默的臉說:“不,其實,我覺得你還是一個蠻可愛的女孩子。”
“你不討厭我嗎?”默默的臉上滿是期待。
“當然,你是一個小仙女,我怎麼會討厭你呢。” 鐘南濤說著就笑了,他是真的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孩子可愛了。
默默不依不饒地說道:“既然你覺得我可愛,那麼我問你,你要如何證明你真的不討厭我呢?”
鐘南濤笑著說道:“那還不容易。”說著他便在默默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口,他笑著說道:“好了,你看,這是不是夠了啊?”
默默沒有想到鐘南濤會突然之間來這麼一手,頓時就羞紅了臉,她連忙說道:“你,你這是乾什麼啊,你,你太壞了。”說著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鐘南濤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其實,你不刁蠻的時候,真是十分可愛啊。”
這兩個人在林子裡麵甜言蜜語,可氣壞了外麵偷偷跟蹤的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薛皓澤。這家夥其實一直都埋伏在江家外麵,他想要親眼看見鐘南濤究竟是怎麼死的,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鐘南濤非但沒有死,而且還能夠一親芳澤,這可是薛皓澤一直都想做卻沒有做成的事情啊。
此時就看見那薛皓澤雙手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鐘南濤,你有本事,你等著瞧吧,我會要你的好看的。”
鐘南濤回到了江家之後,就開始收拾東西了,江老爺覺得很奇怪,這默默非但不生氣,不再糾纏鐘南濤,反而還幫助一起收拾東西,不過看兩人的樣子,倒是好像彼此之間又進了一步了,所以他也不再計較這是怎麼回事,轉身就出去做生意了。
再來說那薛皓澤,他的心中還是惱恨鐘南濤,於是便向著要糾集各種勢力對付鐘南濤。對於薛皓澤來說,最容易調動的當然就是鎮上的各個商鋪了,於是這薛皓澤便想出了一個鬼主意,既然不能夠拿鐘南濤開刀,索性就拿那老頭子開刀吧。
於是這一天江老爺回家之後,臉上的表情便不好看了。默默不知道爹爹究竟是怎麼回事,於是就對爹爹說道:“爹爹,你不是去談那筆天蠶絲的買賣了嗎,怎麼現如今又不去了呢?”
江老爺歎息了一口氣說道:“本來我已經和高老爺談好了生意,可是高家的少爺卻突然之間不同意了,說是要開一個招商大會,在會上,大家都比武,最後勝出的人,才能夠得到這天蠶絲。”
默默奇怪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做生意不是一直都是價高者得嗎,怎麼突然之間變成了要開比武大會了?”
鐘南濤在旁邊聽見了之後便說道:“難道這也和薛皓澤有關係嗎?”
默默聽到鐘南濤如此說,便恍然大悟道:“不錯,一定是這薛皓澤。薛皓澤和高老爺的公子高峰是好朋友,難道他們商量好了要對付我們江家嗎?”
江老爺還不知道之前的事情,於是就問默默是怎麼回事,默默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夠繼續瞞下去了,於是便老老實實地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江老爺生氣地說道:“你看看,我就說了,你的這個脾氣遲早是會壞事的,你就是不聽,現在後悔了吧。你知不知道,這筆生意對我們江家有多麼重要嗎,若是這筆生意做不下來的話,我恐怕我們江家就要破產了啊。”
默默此時也感到自己很不好意思,於是就說道:“我去找那個薛皓澤說清楚。”
鐘南濤連忙拉住了默默道:“等等,我看這個薛皓澤對你不懷好意,你就不怕他對你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嗎?”
默默聽到這裡身子也是一顫,她也想到了,這薛皓澤一方麵是為了報複,而另一方麵也應該是為了要自己逼上絕路,這樣的話就好趁人之危了。
默默此時一咬牙說道:“不就是比武嗎?我去好了,這鎮上還沒有什麼人是我的對手呢。”
江老爺連忙一把抓住了寶貝女兒道:“傻女兒啊,你省省吧,就你的這兩下子,誰不知道啊,以前是人家都讓著你啊,現如今,人家遷怒於江家,哪裡還會讓你呢。”
鐘南濤聽到這裡長歎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麼還是我去吧。”
江老爺不好意思地看著鐘南濤道:“這,這怎麼好意思呢,之前我的女兒惹出事來,差點讓你受傷,而且你還要回去複命。”
鐘南濤道:“複命可以晚上一兩天,也沒有什麼問題,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幫你拿到這筆生意的。”
很快這個招商大會就開始了,那高老爺的公子高峰主持這個大會,他笑著對大家說道:“這一批的天蠶絲,是我們高家從西域千辛萬苦得來的,在這個過程中,損失了不少的兄弟,可以說,每一寸的天蠶絲上麵,都有夥計們的鮮血。我們高家原本是舍不得將這東西出售的,但是高家不擅長加工天蠶絲,所以也隻能夠忍痛割愛了。”
說到這裡高峰冷眼看了一下坐在一邊的高老爺和鐘南濤,繼續說道:“為了紀念那些為了天蠶絲而喪命的兄弟,我們高家決定召開這個比武大會,隻有武藝超群的人,才有資格買這個天蠶絲,大家沒有什麼意見吧?”
除了江老爺之外,其他的世家都已經和薛皓澤溝通了關係,大家都知道這是做了一個扣子,憋著要害死鐘南濤呢,所以眾人此時都呐喊道:“高公子的主意真的是不錯啊,我們就聽高公子的。”
高公子笑著說道:“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宣布,比武大會,現在開始。”
高峰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看見有兩個人跳了上來,分彆是王家的護院和陳家的表少爺,這兩個人當然是薛皓澤實現安排好了來墊場的,他們根本就不是真的比武,而是為了要吸引鐘南濤上場。
鐘南濤當然知道這些人的鬼心思都在想些什麼,於是也不著急,就這麼冷靜地站在原地,好像是在看猴子耍把戲一般。
過了一會兒之後,王家的護院將陳家的表少爺給打敗了,隨後又是幾場很無聊的戰鬥,王家的護院閃轉騰挪,很快就已經連續戰勝了五六個對手,此時高峰上來說道:“王家的這位壯士可真的是厲害啊,如果還沒有人上場的話,那麼這天蠶絲就屬於王家的了。你們放心好了,這一次我們高家不想賺太多,你們就放心好了。”
鐘南濤知道,這個時候高峰是在逼著自己上場啊,如果自己不上場的話,這天蠶絲就屬於王家了。想到這裡鐘南濤便縱身一躍,身子飄然來到了擂台之上,對高公子拱手道:“在下想來向這位王家的朋友領教兩招。”
高峰笑著說道:“這不是劍宗的鐘南濤嗎?怎麼,劍宗也想要買天蠶絲嗎?”
這話是明知故問,但是鐘南濤還隻能夠乖乖地回答道:“不,我是代表江老爺迎戰的。”
高峰笑著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啊,你堂堂的劍宗內門弟子,竟然也會當江家的看門狗了。”
王家的護院此時笑嗬嗬地對鐘南濤說道:“你好,看來,你已經投靠了江家了啊,我是王家的護院,我叫王大鵬,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啊。”
鐘南濤淡淡一笑道:“不,我沒有投奔江家,我隻是幫朋友的忙,如此而已。我們還是不要廢話了,拳腳之上見功夫吧。”
鐘南濤知道,對方是在故意羞辱自己,那王大鵬的意思是說,你們劍宗也沒什麼了不起,你不是和我一樣當了人家看家護院的狗嗎?
鐘南濤卻對於對方的羞辱絲毫都不在意,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時候再看那王大鵬,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其實鐘南濤並不知道,這王大鵬哪裡是什麼王家的護院啊,這其實是薛皓澤高價請來的一個高手,他乃是天鵬宗的大弟子,王大鵬這個名字也隻是隨便取的一個化名而已。
天鵬宗最厲害的就是身法,那身法是相當快的,有人形容就好像是大鵬展翅一般,轉瞬就是十萬八千裡。此外天鵬宗還有一樣最擅長的東西,那就是槍法,而這個王大鵬的槍法,也是天鵬宗之中數一數二的。
當鐘南濤看見這個王大鵬亮出了自己的兵器之後,心中就是一愣,原來王大鵬之前一直都隱藏著自己的實力啊,他各方麵的修為其實都遠遠地超過了鐘南濤,鐘南濤心中暗想:看樣子,我今天要遭遇一場硬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