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空色好像是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吳工高興的點點頭,往後退了退,算是結束了自己的發言,但那嚴辦卻有點不放心,隻是此時他卻不像開始的時候那麼放肆,不倫不類的抱拳一禮,追問道:“敢問空色大師,不知道您剛剛的點頭,是不是算是答應了我兄弟三人的要求。” 雖說這嚴辦問的好像多餘,不過那朱武卻也點點頭,空色此時倒也不惱這嚴辦的小心,說道:“嚴施主請放心,貧僧必定如你所願,隻是效果如何,貧僧卻不敢保證。” 嚴辦見空色果真是答應了,高興的接道:“謝謝空色大師,至於效果如何,吾等願憑天意。” 見到空色一下子就答應了朱武他們三兄弟的要求,那個拿著“雷公槌”的漢子等到嚴辦的話剛落音,便搶先來了個鞠躬大禮,急匆匆地說道:“空色大師,晚輩張符這兒有禮了。晚輩的“雷公槌”乃是同那雷公的“雷公錘”出自同一人之手,都是由那“天雷大仙”所製。不過晚輩的這件法寶卻隻能發揮出那“雷公錘”的百分之四十的威力,而原因就是那雷公本身就學有那驅動天地間千萬種天雷的日月級九等仙法,而晚輩卻隻能學到星辰級的九等法術,故今日,還望大師賜予一套日月級或者以上的天雷仙法給晚輩,晚輩這裡先行謝過了。” 這家夥倒也聰明,他的話也算是軟硬兼施,人家首先就先鞠了一大躬,而且最後也謝謝了,到時候如果你不給,拿就是你不給麵子,他也好找個借口就翻臉,不過這也就是現在碰到空色,如果碰到個比他強的,就比如那九變娘娘,他說這話就沒好果子吃。 空色好似也看穿了他似忠實奸的嘴臉,淡淡的接道:“貧僧這裡倒是有一套日月級的仙法,隻是卻不是九等上的,而是六等中級的,不知道你會不會滿意,如果不行的話,貧僧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本來空色這家夥腦袋裡其實是有更高級的仙法的,甚至是玄黃級九等上的超高級功法,隻是看著家夥不爽,當即就改口變成了日月級六等中級的功法,這一下子就差了老鼻子了,真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就拿現在來說,這張符學的是星辰級的九等功法,加上他的“雷神槌”,他也就算是個天仙中的中等仙人。而那雷公呢,他可是太古玄仙裡的頂尖之輩,至於原因,自然是因為他學的是日月級的九等功法,而且雖然他的法寶“雷公錘”開始的時候是和張符的“雷神槌”差不多,但是後來卻因為他本身功法的滋養,那“雷公錘”便也升了等級,從洪荒級的上品攻擊法寶變成了太古級的中品攻擊法寶了。 那麼,如果空色告訴張符的是玄黃級的九等仙法,隻要張符修煉成功,他就完全有可能直接成為太古真仙級的頂級人物,而他的法寶“雷公槌”也極有可能變成混沌級的下品甚至是中品法寶。到那時候,他完全不用再去羨慕雷公了。當然,功法越高,修煉也越難,而且這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去慢慢的修煉才能成果,不過,誰又會在乎那些呢? 聽到空色這麼說,雖然語氣仍然很平淡,但那張符卻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不過此時他還不敢放肆,當即冷冷的點了點頭,也不說什麼,便退了回去。一見張符吃了暗虧,剛剛還很興奮的其他人便暫時冷靜了下來,想想自己要怎麼開口才好,或者是乾脆劫了人回去再慢慢的思量。 一見眾人突然之間冷了場,那九變娘娘未語先笑,清脆的笑聲真真是勾人不已,然後說道:“仙師當麵,妾身不敢妄語,而且妾身也不會像他們那樣,跟仙師要這要那的,很簡單,妾身希望能隨侍在仙師左右,隨時聆聽仙師的教導,那邊足以。” 嚇,這美人兒還說要求簡單,這簡直就是想要獨自霸占了空色啊。而且你這嘴裡說是說隨侍左右,但是誰還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心思嗎?到時候好處還不是你一個人得了去? 隻是在場的各位顯然很是忌憚這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雖然心有不滿,但是卻沒有誰挑頭來表示表示。 不過他們不敢,並不表示沒有人敢,就當空色打算回應一下這美人兒的要求時,從北方的天空傳來一陣哈哈大笑,然後接著一聲暴喝傳到了各位的的耳裡,“卿兒,這和尚有什麼好的,你還是跟了我吧,跟我回去做壓寨夫人,我保你仙界逍遙,無法無天。” 這聲音剛剛響起,下麵的眾人都變了臉色,就連那九變娘娘也一樣,恨恨的咬了咬嬌豔的紅唇,又跺了跺腳,顯得又氣又急,卻又很是無奈。 聲音剛落不久,眾人的麵前就出現了幾個身影,當前的一位乃是一個身高九丈,頭戴金色天龍冠,身穿紫色九龍袍,麵色白皙,眉似劍,鼻如山,威嚴無比,氣勢如山如嶽的中年男子。而他後麵跟著的應該是他的隨從,兩男六女,隻是在這領頭的家夥那無比強大的氣場下,他們就顯得很是虛無,完全就被眾人無意識的無視了。 那男子站定後,顯得很是無禮,也不向空色打招呼,隻是眼睛迸發出炙熱的光芒,死死的盯著那豔色無雙的九變娘娘,然後再次開口道:“卿兒,不知道你覺得我剛剛的提議如何,如果你答應,我願意和你分享這和尚的所有。” 這話說得很是狂妄,好像那空色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般,一點也沒把在場的其他人放在眼裡。 就在在場的眾人噤若寒蟬的時候,九變娘娘冷笑一聲,嗤笑道:“你隻不過一匹僥幸得了玉帝一點好處的馬屁精,山頭也不過卑微的一點點,也就有本事在我等麵前猖狂罷了,還說什麼保我仙界逍遙,無法無天,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那中年男子臉色一變,不過馬上又恢複如常,皮笑肉不笑的接道:“那你的意思是不答應了嘍?”威脅之意彰然若揭,一言不合,就打算憑自己的手段用強了。 不過他顯然小看了那看似嬌柔的九變娘娘,隻見那九變娘娘冷冷一笑,再次很刻薄的諷刺道:“你也不看看你是個東西,如果你有當年孫大聖一半的本事,那我從了你也算願意。” 給九變娘娘這麼一說,那中年男子終於忍不住了,連說幾聲好後,便命自己的八個手下散開,隱隱的包圍著眾人後,朝其他人說道:“這和尚我要了,你們的意思呢,是和的請走,想戰的就留下來好了。” 給他這麼一說,除了九變娘娘之外,其他人都猶豫起來,到最後卻相視一眼,各自走出了包圍圈,但也不走,隻是在外圍看著。 不過那中年男子顯然沒把這些家夥放在眼裡,冷冷的一笑,也不去管這些家夥彰然若揭的漁翁心態,朝九變娘娘喝道:“既然你柳碧卿這麼不識抬舉,那少不得我的讓你看看我的手段,讓你心服口服的隨我回去,好好的伺候我了。” 九變娘娘柳碧卿冷笑一聲,道:“你孫猴兒哪來的那麼多廢話,當年大聖爺可是堂堂的漢子,卻想不到有你這樣的後輩汙了他的姓。”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性,更不提這位看上去威風凜凜的大爺了,隻見臉色鐵青,也不答話,突然就朝那柳碧卿打出一件法寶,赫然是一件太古級的中品攻擊法寶“裂天劍”,這法寶隨風而展,瞬間就變成了一把如山般大小的巨大寶劍,狠狠的朝柳碧卿斬了過去。 柳碧卿冷笑一聲,也飛快的從胸襟裡掏出一方手帕,隨手就甩了出去。這手帕乃是一件太古級的中品防守法寶,名叫“山河絹”,隻見它在打出後就越變越大,而它身上的山川河流也像活過來了似的,迎著那巨劍就貼了上去,然後隻聽得轟的一響,那劍就給手帕給纏住了。 就當那孫姓中年人冷笑一聲,打算收回那“裂天劍”時,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九變娘娘也在打出那“山河絹”的稍後,就飛快的把她那把“雨淋淋”給甩了出去,然後就隻見那中年男子的前麵布滿了五顏六色的雨滴,並不停的爆炸著。 那中年男子之所以這麼狂妄也有一定道理的,隻見他也隨手的打出了一件太古級的中品防守法寶“仙桃障”。此法寶就像一片風帆一樣,刹那間展開後就布滿了整個天幕,擋住了前方的所有雨滴。 不過那風帆雖然擋住了所有的彩色雨滴,卻不能不讓它們爆炸,而那雨滴在碰到風帆後爆炸的效果卻很是強大,居然遠遠的法禪寺的一些禪房都炸毀了。至於空色大師,卻因為那九變娘娘的及時用功法保護著,沒有受到什麼損傷。 自己雖然沒有受傷,而且之前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空色大師親眼看到寺中的禪房被毀,禪房中的弟子被砸死砸傷,他還是不由得有些憤恨的情緒在心間遊蕩,臉色也越來越冷,第一次用冷冷的眼神狠狠的盯著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那孫姓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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