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彆擋道,真不要命!”
在豐都市一條還算繁華的街上,一個人撥開了人群,大聲喝道,語氣非常不善。
說話的人叫賀新龍,此時他和蕭子玉走在了塗飛雄的前麵為他開路,這架勢雖然隻有三個人,但架勢十分凶猛,行人都紛紛讓開。因為他們是這一帶黑社會的大哥。
“走吧,小心他們又來收保護費。”
“哼,收保護費?你們不知道吧,聽說塗飛雄已經得罪了餘伏,哼哼,餘伏已經發話要解決掉塗飛雄,把我們這裡收羅到自己的地盤中。”
“什麼?如果是真的,那塗飛雄應該死定了,畢竟對手是餘伏。”
“哎,要是餘伏真的接手了這裡,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
塗飛雄他們走過,一旁的路人都在在低聲私語。
“靠!你們,說什麼呢!找打是吧?”蕭子玉耳根靈得很,不禁罵道。
眾人一哄而散,“走吧走吧,讓他們再囂張一會吧。”
“媽的!”賀新龍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扔過去,恨恨地嫌石頭不夠大!
塗飛雄轉過頭瞥了那些人一樣,地往地上噴了一口唾沫。
這時候街上已經沒什麼人,賀新龍瞧了瞧周圍對塗飛雄說:“雄哥,餘伏那事……”
“這事你們不用管,事情是我惹出來的。”塗飛雄慢慢地點一根煙,像是在想著什麼,很是深沉,而蕭子玉和賀新龍緊張地看著他們的大哥塗飛雄。
“雄哥--”
蕭子玉剛想說話,塗飛雄吐了一口煙圈,打斷了他,“行了,事情是我一個人惹出來的,你們不用為我擔心。”他稍一沉吟,他又說道:“唉,如果我有什麼意外,你們兩個就帶著兄弟們各奔東西吧,餘伏就衝著我一個人來,放心,我不會那麼容易被人搞死的,大不了到外麵避避風頭,到時候我們的家人得要麻煩你們照顧照顧。”
聽到這話,蕭子玉眼睛有點紅,有點哽咽地說道:“雄哥,你放心吧。”
塗飛雄獨自一個人走了,嘴上的煙抽了一根又一根,路上的人看到塗飛雄都在竊竊私語,塗飛雄也沒有在意。在道上混了那麼久,現在要會一會餘伏了,想到這裡,塗飛雄不禁感歎起來,他了解餘伏的實力,這次恐怕有去無回了。不過塗飛雄心中狠狠地想著,要餘伏知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道理!自己塗飛雄的大名也不是蓋的!
想著想著,突然,塗飛雄看到街上出現了一個乞丐模樣的老頭,他擦了擦眼睛,“不可能啊,這老頭怎麼突然冒出來的?剛才那裡不是沒人嗎?抽煙還抽出幻覺來了?”想著想著,耳邊突然出現一把詭異的聲音,“哈哈,你這小子有意思。”
塗飛雄心中一顫,心中大驚,因為那個老頭突然出現在他麵前,還把頭伸到他麵前嬉皮笑臉地說話,就像是瞬間移動一樣,簡直是顛覆了塗飛雄的常識。
塗飛雄在震驚之餘看了看他的臉,那個老頭臉皮都因衰老變得皺巴巴的,但是雙眼卻像兩把由無儘歲月磨過的利刀,塗飛雄隻看了一眼就被這可怕的眼神刺得生疼,趕緊移開了眼睛。
“你…是…誰?”塗飛雄恐懼地問道。
那個老頭抓了抓了頭上雜草般的頭發,“我?……我?嘿嘿,我不告訴你。”說著說著,他把頭湊過去仔細地看了看塗飛雄,還用鼻子嗅了嗅,“你要乾嘛?”塗飛雄向後退了幾步。
塗飛雄這時候注意到了周圍的煙霧,奇了怪的,自己抽的煙產生的煙霧竟然不消散,薄薄地一層蒙在了周圍,看不清外麵。塗飛雄暗叫一聲不妙,他知道這次可遇上奇人了。“這個老頭是什麼回事?豐都市是個鬼都我早就聽說過了,難道我撞鬼了嗎?”
“好小子,我跟你還挺有緣,算了,送你一場機緣吧。”老頭忽然說道,然後,塗飛雄肩上拍了一拍,塗飛雄隻感覺肩上好像多了點什麼東西,而老土突然間消失了!周圍的煙霧也隨即散了。看著空蕩蕩的周圍,塗飛雄後背都濕了,這老東西究竟是什麼來頭?想著想著,塗飛雄手臂有點癢,正是那個老頭拍的地方,塗飛雄緊忙捋高袖子,隻見手臂上毅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圖案,像是陣圖一樣。
“啣-----”塗飛雄還沒來得及想這究竟是什麼回事?突然一輛黑色寶馬車急刹在塗飛雄跟前,從車裡向後走出了三個人,兩男一女。
塗飛雄瞳孔縮了縮,盯著其中一個人高挑的男人,他認出來了,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是那是餘伏不會有錯,隻見他兩道劍眉非常醒目,五官十分端正,看上去不應該是個黑社會。
“喲,雄哥,最近彆來無恙嘛?”餘伏笑道,但是神色極為囂張。
塗飛雄沒有搭他的話,眼角掃向周圍,這街上人都不見了,剛才的神秘老頭耽誤了不少時間,應該是餘伏事先趕走的,塗飛雄看了看其餘的那一男一女。
“喲,對了,我特意帶他們兩個過來的,怎麼樣?今天還逞英雄嗎?”餘伏說道。
其中有個麵上綁著繃帶,他囂張地指著塗飛雄大聲罵道:“塗飛雄,你今天就等著死吧。”說著,當著塗飛雄的麵摸著那個女的。“啊~”,那個女人又疼又羞,很是痛苦,“哈哈,我梁深想要的女人豈會得不到?你區區一個塗飛雄竟然敢阻止我?我有錢有勢,什麼女人我得不到?哈哈哈哈。”
說著說著,梁深伸手探進那個美女裙下,另一隻手也暴力地玩弄她的Ru房,“不要~~~”那個女的羞得大叫,但是卻無可奈何,她紅著臉無助地看著塗飛雄。
“嘖!畜生,你就囂張吧,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今天所作所為的!”塗飛雄怒火中燒,那個女人叫付月,跟自己有點關係,三天前,他看見惡少梁深倚著權勢欲侵犯付月,出手教訓了梁深一頓,把他打成了重傷。
“哈哈哈哈哈哈”梁深仰天傲笑,“塗飛雄啊塗飛雄啊,想不到啊,豐都三霸之一塗飛雄竟然說出如此可笑的話來,真不怕被人笑話嗎?不過,你已經沒有被人笑話的機會了--”
餘伏一直默默地站著,此時他開口打斷了梁深的話,“梁深,夠了,待會你慢慢打吧,彆打廢了,他的身體我有大用。”最後,餘伏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塗飛雄緊握的拳頭發出吧啦的聲響,不管餘伏是否如傳說中以一人之力鏟平一個幫派那樣厲害,但此時此刻,塗飛雄已經徹徹底底被惹怒了。“餘伏,隻有你一個人,你也彆那麼--”塗飛雄話還沒說完,他趁機就一個箭步,刷的一聲衝到了餘伏麵前,塗飛雄同時繼承了南拳北腿的功夫,拳風獵獵,直奔餘伏麵門,那正是南拳中大名鼎鼎的通臂拳,他知道,今天想要活下來,必須先把餘伏這家夥搞定,梁深這就是一個渣渣,之後隨時可以對付。
隻是可惜,塗飛雄打拳的胳膊都沒有伸直,他眼睛就步滿了覺得不可思議的驚恐,隻見自己的拳頭被餘伏一下子伸手抓住了,輕而易舉的,甚至見他沒有動一分力,但是鉗得塗飛雄確實死疼死疼的。
高挑的餘伏眼神冷冷地朝下看著塗飛雄,那是一種屬於藐視弱者的眼神,與塗飛雄那驚恐的眼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塗飛雄心中無比震驚,他想不到餘伏竟然如此強大,兩大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線上,難道說?塗飛雄想到了一種可能--
“啊~~~~”拳頭撕心裂肺的痛湧向塗飛雄心頭,發出一聲慘叫,他便暈死了過去。
餘伏鬆了鬆手,塗飛雄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梁深鬆開了抱緊付月的手,走了塗飛雄的跟前,不停的用腳踢,嘴上不停咒罵,“叫你再囂張,叫你再敢打我,看我今天不狠狠地打死你?”
“好了,彆打太狠了,發泄好就收了,我說過,這家夥的身體有大用。”
聽到了這句話,梁深也不敢再踢了,他知道,在豐都,沒有人敢違逆餘伏的話。
餘伏瞧瞧了地上已經傷痕累累的塗飛雄,“把他丟到後備箱裡,我們回去!”
在梁深用他受傷的手吃力地把塗飛雄弄到後備箱裡時候,餘伏的身邊出現了淡淡的黑影,餘伏朝他笑了笑,“鉛刀,這副身體不錯吧。”
空中幽幽地傳來一句:“不錯不錯,我的身體也開始興奮,哈哈,這次你親自出馬,正是有勞了。”
“哈哈,這樣的消遣也挺不錯的,不過這事多了也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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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是什。。麼地方.”
也不知道過去了就多,忍著劇烈頭痛的塗飛雄艱難地睜開了眼睛,記起了跟餘伏打的那一個照麵,隻記得餘伏捉住自己的手傳來巨大的勁道,把自己震暈了過去。
腦中的劇痛還在繼續,錐心裂骨,。
“真是好貨色啊,哈哈,我來了。”
塗飛雄好像依稀看到了半透明的人影在自己眼前,突然,那道黑影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顆金黑相間的丹藥,吃了下去。之後他的身體慢慢化成了一道煙霧,一縷縷進入了塗飛雄的七竅中。
“這難道是個鬼魂?要奪取我的身體?”那一瞬,塗飛雄腦海中冒出這樣的你南頭。
突然,塗飛雄的靈魂上傳來了劇烈的痛楚,“啊~~~~~~~”塗飛雄痛苦地大叫,那聲音塗飛雄和那個鬼魂共同發出的,塗飛雄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忍受著靈魂強行剝離的痛楚,而那個鬼魂也十分痛苦,畢竟這是在占彆人的身體為己有。
就在這一刻,異變突起,塗飛雄肩上的那個圖案突然亮了起來,陣紋像藤蔓一樣從那陣圖中迅速地串了出來,覆蓋了塗飛雄的全身,還有鉛刀鬼和塗飛雄的靈魂。
“這是什麼?”這個是那個老頭留下來的陣紋,“這。。這究竟是什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