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賄賂呀。”風雷幾乎瘋狂了,躺在床上不住的咳嗽。
雷忠沒好氣的說道:“那不是送禮,而是賠禮道歉。說到錄取,我就生氣,通淩院長本已打算錄取你們了,他這麼做,就是想試試你的野性改了沒有,所以讓副院長去試探你,可你——唉——現在通淩院長說要再考慮考慮你是否被錄取。”
風雷咬咬牙,攥緊了拳頭,心中一種憤恨滋生,嘴裡嘟囔著:“明明是那肥豬想致我於死地,把我打成這樣,反而我們還要那寶貝討好他,這是什麼道理?”
風雷更氣憤的是,通淩竟然用這種方式來考驗他,真是老奸巨猾。
雷忠臨走時說道:“你好好反省反省吧,看看在今後還是否應該惹事。”
等雷忠離開,那柳一凡說道:“我有個好主意,定能讓通淩院長錄取你。”
江雨哲說道:“什麼主意,說來聽聽。”
柳一凡說道:“如果我們把事情搞大,利用媒體的力量向學院施壓,要知道,藥王學院收錄學生的準則可是公平公正、擇優錄取,雖然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畢竟還是在暗處,所以,我們可以大搞特搞,到最後,讓風兄作為英雄進入學校。”
江雨哲想了想說道:“這個辦法行是行,可你,你想過沒有,就算學校在強大的壓力下認輸,就算風兄進了這學校,可能會遭受學校的打壓,甚至百般刁難,說不定無法成為玄心閣的正式弟子。”
柳一凡說道:“這個我也想過,但是,依照現在的情形,我覺的風兄被錄取的可能性很低,與其這樣,還不如搏上一搏,即使不能成為正式弟子,但也可以成為記名弟子。要知道,有了記名弟子的身份,就可以招徒開館,受到玄心閣的保護了,如果運氣好,到時候,我們故伎重演,說不定就能獲得正式弟子的身份。”
風雷暗想:剛才那黑紗女孩明明和山洞中的黑衣女孩完全一樣,甚至說話的音調還有那神態都一模一樣,既然說是通淩院長的孫女,那麼詩琪被綁架之事應該和那院長有關,就暫且試一試柳一凡的方法,能成則成,不成再想其他方法救詩琪。
風雷想了想說道:“寧願站著生不願跪著死,我才不需要彆人的憐憫,既然這爛學校不公平,不公正,那我們就應該讓它改正,為自己,也為後來人開拓一條新路徑,讓藥王學院真正的按照他們的辦學原則來錄取學生,把那些學校的蛀蟲全部清理一遍。”
柳一凡說道:“風兄就是豪爽。“
風雷笑笑,說道:“柳兄,具體的方式怎麼操作?”
柳一凡說道:“要操作這事情,需要錢,我考慮的是既能夠達到我們的目標,又能夠賺到錢。”
眾人聽到後,有些迷茫。
柳一凡接著說道:“我們要把風兄打造成一個‘筆試滿分當狀元、麵試不公燒考官’的英雄的形象,不僅使其在生意上成為一個品牌,就是在江湖上是一個錚錚鐵骨的漢子。我的策劃的就是搞一場藥王寶典學習心得體會的現場銷售會,來個簽名售書,我想定然會賣場火爆,這樣一來,那些媒體就會跟進,經過內部操作,讓媒體發出疑問‘為什麼如此優秀的人才不能夠被錄取?’到時候,嗬嗬,我們可炒作的東西就多了。”
柳一凡說完後,一臉的得意。
江雨哲說道:“柳兄,我可是也來越佩服你的商業頭腦了,這樣一來,恐怕整個天權大陸都會鬨翻天,風兄恐怕也會成為天權大陸的風雲人物。”
柳一凡還說道:“不僅僅如此,恐怕風兄的藥王寶典學習心得也會成為傳世之作,我們要想個辦法,保護好它的版權,現在這盜版太猖獗了。”
江雨哲說道:“這方麵你是高手,就看你的了。”
柳一凡說道:“這個簡單,不過,風兄,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是,畢竟我可是一個生意人,親兄弟還明算賬,所以,在做著事情之前,我們可要商量好利潤的分成,以免到後來因為利益的事情反目成仇。”
風雷聽到後,笑了笑說道:“唉,這個事情好說,我又不在乎這個,你來定就行了。”
柳一凡定了定神,鄒鄒眉,說道:“風兄,此事滋關重大,我們還是商量清楚了再說。這藥王寶典學習心得的版權歸我,所有運營的權利和費用也歸我,但是,在現場銷售的過程中,那得需要風兄來做做樣子,撐撐場麵,來個現場簽字,為你的粉絲們交流互動。所得的銷售金額我二你八分成,風兄意下如何?”
風雷本身就不在乎這個東西,他的注意力也不在這方麵,更沒注意聽,而是說道:“柳兄,分成你定就行了,我要的就是讓藥王學院低頭認錯,公平公正的招錄我,而不是表現出一副施舍的模樣,背地裡卻做出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柳一凡聽到後,大喜,迅速的拿出一塊玉簡,說道:“風兄,有我在,你放心,在這簽個字吧。”
立馬把那玉簡呈現在風雷麵前,滿臉的喜悅,那笑容比十個太陽還燦爛。
風雷想也沒想,看也沒看,綠芒一閃,就使用法力留下了親筆簽名。
柳一凡如獲至寶一般,收藏好那玉簡,同時又拿出另一個玉簡,在眾人麵前晃了晃,說道:“這是我在現場找到了,正是那塊通吃副院長對風兄麵試做出的評價和打分,有了這個,我們就有了證據,更有談判的餘地,嗬嗬,風兄,這個你收藏好,到時候,會有大用處,這也是兄弟我送你的第一份大禮。”
眾人愕然。
江雨哲對柳一凡擠擠眼,說道:“柳兄,沒想到你早有計劃呀,看來風兄中了你的圈套。哈哈哈。”
柳一凡笑道:“錯、錯、大錯、特錯,我隻不過是個有心人而已,不像你,沒有腦子,在關鍵時候,還要靠我這樣的有心人。要是沒有這證據,想對付藥王學院,那比登天都難。”
風雷把那塊玉簡收進空間戒指中,雖然他心中不爽,但是對柳一凡還是很佩服,佩服他的眼光、佩服他的細心,佩服他的商業頭腦。
風雷說道:“柳兄說的對,如果此事能夠被妥善解決,那我就可以出一口惡氣。”
柳一凡聽到風雷的話,極為自豪的說道:“風兄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你暫且養傷,準備完後,我會通知風兄,我先行告退了。”
說完,一拱手,便一溜煙的跑了,現在的柳一凡可是興奮之至,在他的腦海中,已經感覺到大把大把的金晶擺在他麵前,商業的嗅覺已經讓他感到他們柳氏家族再一次進入發展機遇期,他的功績完全有能力超於祖上。
柳一凡去安排了,隻剩下江雨哲,並和風雷開始討論可能發生的事情。
江雨哲說道:“風兄,你自己應該有主見,這藥王學院可不是好惹的,它可是代表著玄心閣一部分人的利益,那些賄賂實際上學院的老師得不了多少,主要是被玄心閣的利益集團拿去了,柳兄在的時候,我不好多說什麼,但是,一旦得罪藥王學院背後的利益集團,風兄,你這知道後果?”
風雷想了想,說道:“以柳一凡的聰明,難道他不怕得罪這背後的利益集團?”
江雨哲笑道:“嗬嗬,這玄心閣內部也是有派彆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柳一凡所依杖的是白衣派,但這藥王學院背後的卻是黑衣派,這兩者之間相互鬥爭,現在黑衣派當道。自從白衣派勢力的代表在十六年前消失之後,勢力大減,他們無時無刻的想扳回頹勢,我看柳一凡那胸有成竹的模樣,恐怕會借此事大做文章。”
風雷心想:“白衣派?十六年前?”
想到這裡的時候,突然眼睛一亮,頓時覺得恍然大悟,他師父玄空經常穿白衣,正是十六年前被玄心閣殘害,“難道這中間有某種巧合嗎?難道師父就是——”風雷已經隱隱的感到了什麼。
風雷說道:“江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所依杖的應該是黑衣派,是嗎?”
江雨哲撓撓頭說道:“風兄,這是父輩們的事,我僅僅是眾多皇子當中的一個,實在沒有資格談論高層的事情,我剛才所說的,僅僅是我的個人建議而已。我也明確表態,對此事,我不會摻和,我的家族估計也不會摻和,所以,風兄要小心從事了,在下告辭。”
說完,便一躬身離開了。
“偽君子,遇到困難就當縮頭烏龜,還說什麼生死之交。”風雷自言自語的抱怨道
抱怨過抱怨,風雷心想:“經他這麼一提醒,看來此次我還真要動真格的,把藥王學院的這件事搞大,越大越好。”
風雷在心中也開始了他自己的一係列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