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這次的事情是解決了,正在許多人這麼想的同時,事情開始了它的意外變化。
事情是這樣子發生的,就在剛剛那個時候,林空運用武技移走的那隻正在膨囘脹的雪蛙此時竟然是 憑空出現在了表演的高台之上,也就是城主和那 些沒有下來幫忙除去雪蛙的所謂名門名派的長老 子弟的所待的地方。
就在高台之上的十米處,已經膨囘脹到極限的血色 怪蛙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全身氣泡脹囘大的 雪蛙在如鬼魅般的出現後,著實是把這裡的眾人 都給驚嚇了一下,因為其出現的太過異常,就像 是憑空出現的,這難道是瞬移之類的武技嗎?但 是也太過怪異了吧,竟然是一點預兆的都沒有, 這裡的人再怎麼說都是能力之輩,不可能被嚇成 這樣,顯然詭異的很,就在剛剛雪蛙出現在高空 之上的時候,在高台之上的人們都突然是感受到 了一種如惡魔般的詭異氣息,但是卻不是出自雪 蛙的身上,隻不過是有一絲氣息沾染在它的身上 而已,難道說是因為剛剛那個黑洞的原因讓雪蛙 身上沾染了這樣恐怖的氣息。
“嘭”的一聲巨響,尚在高空中的雪蛙竟是因為身 體的膨囘脹過於極限而撐開了所有血管,真的是惡 心極了,雪蛙竟然就是這樣身體爆炸起來,沾有 毒性的血液在高台的空中不斷亂飛,向著這裡的 人們飛濺而來。
這個時候在高台上的人都是不肯出手的那些個名 門名派和雪城的城主,一些人都是因為措手不及 的緣故被血液給濺到了,不過齊浩天倒是運氣極 好,因為躲得位置極佳,所以沒有沾染到一點。 當然還有另外的一些人沒有被濺射囘到。通過之前 的介紹可以知道,那裡的人應該是屬於白花會和 尋宗的人,其中有好些武功強大的人倒是沒有受 到影響,並沒有被濺射囘到。
“啊?!”剛剛停了下來正準備消停會的李若曦母 女兩人看到高台之上突然發現的一幕也是有些呆 了,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那隻雪蛙不是被林空乾 掉了嗎?怎麼現在又跑出來了?不過看上去那雪 蛙經過一次爆炸之後像是已經死囘絕了啊,估計這 次是真的死了。
其實這一切都是林空給弄的,他實在是有些看不 下去高台上的那些人,徒有一身本領卻不下來救 人,這樣的人總是要給點教訓的。所以他通過焰 火分天形成的黑色空間將雪蛙給轉送到那邊,就 像他之前怪蟒的晶核突然出現在他的行囊中一 樣,林空發現這應該可以算是一種空間之法,而 且還是他才能使用的特殊方法,其他人是做不到 的。
“好燙好燙,啊啊!”被雪蛙血液所濺射囘到的人們 在過了一會兒之後紛紛抱頭在地下翻滾,狀似痛 苦極了,從他們的話中意思可以聽出囘血液似乎是 有很大的腐蝕性,而且還非常的燙,有的人甚至 都被燙到了肉裡麵了,真是有些慘不忍睹,這些 人中大多數都是白花會和尋宗的弟子,因為實力 不高,所以沒有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自保,這才 導致了現在的這種情況。而這一切其實都是林空 的小小惡作劇。
就在白花會和尋宗正在急忙地為自己門派的弟子療傷的時候,異變卻是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尚躺 在地上等待療傷的人竟是開始襲囘擊周圍的人,不 管是誰也都是直接使出武技,根本就是六親不認 了,而且雙眼逐漸變得模糊起來,不在清明,就 像是發狂的野獸一般,什麼都想要破壞。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可謂是嚇壞了台上的人,就在剛剛還是同門師兄弟的人突然發狂對著自己人下手,讓人不覺得恐怖才怪。不過好在這裡的人還 不算是等閒之輩,所以在經過最開始的慌亂之後人們都是是開始應付了起來。
不過這些眼睛發紅,眼神猶如猛獸般的人似乎真的是沒有了意識,在遠處觀望著的林空看到之後想起了自己剛剛的遭遇也是有些後怕。要是剛剛林空後麵想起了墨老所傳承的記憶,然後破解了這種幻術的話,那還真是危險了。隻是沒有想到這種幻術竟然還可以通過血液來施展,真的奇異無比,林空還是第一次見識到。
經過這一折騰之後,高台之上也是傷亡慘重,剩餘兩個門派的弟子都是有了很大的傷亡,就連其中的長老都有些受傷的了。林空這個時候還在原地呢,就是被人給攔了下來,他一看,赫然就是白花會和尋宗的人,不過好像其中還有天道盟的人也來插一腳,這些人的來意就是說因為林空剛剛沒有殺死那隻雪蛙,後來又是憑空出現在高台的上麵,很有可能就是林空的陰謀,而且這個陰謀論還延伸到了林空與雪蛙是一夥的。
林空沒想到對方這樣歪打正著的猜中了他的做法,不過想來那些門派的人其實隻是想要汙蔑一下他罷了,並不是真的知道他是故意這麼做的。
“哼。你這小子乾的好事你倒是看看啊,害的我門派中人傷亡慘重,到底是何居心!”在林空的周圍,各個門派的所謂長老一類的人都是圍了過來,看那境界都是高了林空很多的,已經是到達武統領的境界了,不愧是大門派的長老,果然是有實力的,但是這不代表林空就會傻乎乎的承認這是自己乾的好事,因為他知道對方其實不知道這是他做的,隻不過是在汙蔑找借口挽回門派麵子的時候歪打正著罷了。
白花會的一位女長老對著林空就是指著罵道,“好你個小子,竟然乾的出這種壞事,看我們在場的人不教訓教訓你。”
接著女長老的話,處在一旁的尋宗長老也是附和道“就是,若是放過了你,以後我們幾大門派的臉還往哪裡放啊?”。尋宗的長老是一個白眉男長老,一身白袍,但是卻是沒有半點仙氣,反而就像是野蠻的男人似得。
“我說你們是怎麼回事?!就在自己門派弟子還沒有救起來的時候,反而先跑過來給我定個罪名,難道你們就是這麼迫不及待地汙蔑我嗎?我看你們是害怕回去門派不好交代,所以想要把我當做替罪羊抓回去吧?這些我也都是知道了,還看不出來嗎?何必在這裡假惺惺的和我裝呢?”林空冷笑道,望著圍在他四周的人喝道,一字一句地中了對方的心底深處。
“你?!”幾位長老被人識破之後麵色一變,趕忙打斷林空的話,就是一指,“你這小子還不知好歹,看來今天為了我門派弟子還有門派的名譽都是要和你做個了斷才行了。”尋宗的白眉長老對著林空大聲喝道,假惺惺的模樣讓林空感到非常的惡心。
“怎麼,你們還想要直接動手了?”林空看到苗頭不對也是有些感到麻煩上身了,對付幾個高於他境界的人,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好處的,更何況他剛剛還和雪蛙大戰了一場,而這些個所謂的門派長老卻是躲在後麵,這個時候反倒是衝出來了。
白花會的老嫗對著站在一旁的尋宗長老說道,“哼,陳長老,我們不用和他多廢話,現在隻需要先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小子就好,剛剛他好像還很厲害似得,我倒要看看有多厲害。”
兩位長老說罷之後便是向著林空襲來,而天道盟的長老倒是在一旁有悠閒地看戲,好不熱鬨,就盼著出點什麼事,因為剛剛在路上的時候,他們門派對付雪蛙的時候,林空去久遠李若曦的額時候正巧給碰上了,然後把那隻雪蛙給打的半死不活的,這天道盟的長老反倒是沒有感謝他,而是覺得被搶了風頭,感到有點丟臉了。堂堂的一個天道盟的長老竟然是不比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被硬生生地比了下來。所以此刻正是疑惑與妒忌的心理在作怪呢。
林空沒想到對方真的會就這樣動手,竟然是如此的不囘要囘臉,汙蔑還上理了,但是兩個長老攻來的陣勢他現在還真的不太好應付,因為現在他都是已經沒有了什麼武力值,在剛剛已經是耗費了許多了。
尋宗的長老下手頗重,竟是直接攻向了林空的心臟,這一幕讓林空愕然,這長老竟然是想要直接取他的性命,來一個死無對證不成?而白花會的長老也是很毒辣,是朝著他的頭部攻來的,看那樣子是和哪個叫陳長老的給串通好的,一起想他的死區下手,估計是想要直接一擊擊斃,這樣也就沒有接下來的什麼麻煩事了,然後什麼事都可以往他的身上推。
麵對如此殺招,林空還真是疲於應對,因為他的境界本就是不夠高,所以隻好以硬碰硬,直接一個抖身,全身燃起焰火,藍色的詭異氣息在天地間縱橫,不斷亂闖,然後就是順著兩個長老的手往上爬。
劇烈的疼痛從兩人的手上傳來,兩位長老隻好是急忙鬆開了手,如果說是平常人施展出來的火術還真的不能耐他們幾何,但是林空的藍色焰火是比較特殊的一種,具有著這個世界不存在的氣息,所以兩位長老是真的被囘逼退了下來,因為他們真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武技,好不邪惡的氣息,讓他們都是一個分神敗下一陣。但是這卻不能夠說他們不夠林空厲害,隻能說是輕敵之心和第一次遇到這種詭異的火焰,所以一時有些不敵了。
第一招式就是被囘逼退回來的兩位長老瞬間就是覺得自己丟臉了,沒有多想就是又朝著林空攻去,就在兩人不斷逼近林空的時候,在兩位長老和林空的中間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影子,正是城主府的大統領,那個戴著麵具的女子。
女子一出現就是先行阻止了兩方人士的攻擊,然後扭頭看了看向林空之後,又是轉頭朝著兩位長老說道,“兩位長老,不知道你們這是在乾什麼?為何囘在我雪城中鬨囘事,難道你們是欺負我們雪城沒人嗎?”,此女子說話很有技巧,話裡行間就把整個雪城給繞上了。就像是再說你們難道是想與我們整個偌大的雪城為敵嗎?這種後果,就是他們的門派也是不想擔上,雖然這隻是一個小城市,但是卻很得當今帝國的重視,不然他們也是不會來這裡做客,而且他也清楚雪城其實沒有表麵上那樣簡單,其中還有著什麼很厲害的人物或者是城獸,是屬於專門守護雪城的,隻不過,再不出什麼真正的大災難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出世的。這是雪城一直以來有流傳的傳說。
對於麵具女子的出現,林空也是有些意外,不過在結合剛剛李若曦的態度之後,他便是大約猜到了,這個麵具女子應該就是泉曦的老板娘了,正是李若曦的母親。
“小兄弟,和我一起來。”說罷之後,麵具女子對著林空說道,然後指使著林空和她一起走,林空也跟了上去,這樣結束也是不錯,而且既然人家都已經出聲保他了,要是不知好歹就不好了。
林空就這樣跟著麵具女子離去了,向著李若曦的方向走去,經過剛剛的一番對峙,兩位長老竟然是沒有反駁泉曦老板娘的話語,隻是有些不耐而已,但是卻沒有把林空強行給留下來,並且和李夢然的話裡行間還隱隱地透露出了些許敬畏之意,這一點讓林空很是好奇,看來這泉曦的人還真是有那麼些不簡單的?莫非這裡麵還有著什麼秘密不成?不然的話,為何兩大門派的長老都是這樣好說話,在麵具女子來了之後態度就挺好的,全無剛剛的為難之意。
“林空?你沒有事吧?”幾步路程之後就是到李若曦所站的地方了,其實李若曦並沒有走遠,隻不過為了不讓人發現麵具女子的身份所以才是這樣的做法。
“嗬嗬,沒有什麼事。”林空釋然笑道,沒有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給說出來,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剛剛就開始離開然後刻意與他們保持了一定距離的麵具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