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馬玉龍因為過多的給紫若輸血,自己也困倦了,倒在了草墊上睡著了,夢中紫若那冰涼的手使終抱著大樹,而那顆大樹就是司馬玉龍,他熟睡中感到身上有什麼摟住他了,他睜開眼睛一看,是紫若。
他忙望著這睡在身邊的女子,清秀可人的一張臉,正看的發呆,紫若朝他臉頰這邊靠過來,不經意間,那張臉觸到了司馬玉龍,他內心一陣狂躁,麵對身邊如此美貌女子不動心那是假的,但他努力克製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但他還是忍不住親了親紫若的臉頰。
這一親,讓紫若醒了過來,她本來想發怒的,但已經嬌羞的不知所措。
她很小的時候,已經過世母親曾對她說,第一個親過你的男子就是你命裡的男人。
想到這裡,她又驚又喜,眼前的男子在她大量失血時給她輸血,想到這她不知怎麼的不像先前那樣討厭他了,或許是自己不經意間愛上他了。
她看著眼前的司馬玉龍,此時內火焚身的司馬玉龍早已控製不住自己,他吻向紫若兒,紫若閉上雙目,等待那一刻,兩人摟抱在了一起,他解開紫若兒的衣服,親吻著她的身體,兩個人儘享消魂的那一刻,而那邊上的火堆依然燒著,讓屋內充斥著一種彆樣的溫暖。
外麵的雨幾乎停了下來,草屋頂上還掛著絲絲雨珠,時不時滴落在水窪裡,此時屋內時不時傳來一聲聲嘶喊,持續了半晌,終於消停了下來。
屋裡司馬玉龍正在穿衣服,紫若兒臉上那泛泛紅暈還沒有褪去,她坐起來穿上衣物,望了望司馬玉龍,柔聲道:“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以後走到哪我就跟你到哪。”
“紫若,那你義父那邊怎麼交待,他讓你殺了我,你卻違背了他的意願。”
“我也不知道,反正要死我們死在一起,以前做死士時,都是彆人怎麼說我怎麼做,但是現在不同了,我有了你。”
“你放心,紫若兒,我會對你負責的,我對天發誓,我不會辜負你的一片心,如有違背讓我不得好死。”說著,紫若兒伸手捂住了司馬玉龍的嘴巴。柔聲道“我知道你不會的。”
那一刻,司馬玉龍心裡隻想著紫若兒的事,而找尋無名的事卻忘在了腦後,他和紫若兒在天亮之後最終走出了密林。
他們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那一夜是如此的漫長,司馬玉龍待得紫若兒入睡後,飛身上了屋頂,他依舊是酒不離身,這回不同的是,他平常是一大壇酒,而今天隻是一壺而已,他想著近來身邊發生的事,一幕幕在他腦中浮現。
正想到此處,身邊有人給他披上了外衣,他轉頭一看,見是紫若兒,他問她怎麼沒睡著,紫若說,她睡醒以後沒見你人影,就想你一定在上麵喝酒。時至秋寒,氣溫有些低落,此時屋外涼意陣陣,紫若忙催促司馬玉龍下去回屋休息,
回屋後,兩人臥床便睡,司馬玉龍問紫若的身世,她說她叫東方紫若,小時候家世很好,家裡是做販鹽生意的,她十五歲時,父母就離她而去,而世道滄桑,後來家中被官府查出販賣官鹽查封,我無處可去,為了能夠活下去,就四處討口飯吃,再後來義父就收留了她。
“紫若,那你能告訴我,你義父是誰嗎?他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要殺我?”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隻知道他是個十分有勢力的人,平時去見他,他隻讓手下在分站接應我,然後給我蒙上黑布,帶我去見義父,所以至今我仍然不知道他的府地在什麼地方。”
“那上次那個出現在你身邊,叫你師妹的人是誰?”
“哦,他呀,他是我的師兄朱貴。”
司馬玉龍一聽朱貴,心裡頓時火冒三丈,但一時並非發作,他想下次碰到他,一定不放過他。
“怎麼了,看你有點心事的樣子。”
“沒什麼,那麼當初你為何要假扮無名?”
“我隻是照義父的命令行事,至於無名是誰我並不知曉,隻是聽你說起無名,她是你相好吧?”
司馬玉龍笑了笑,“你吃醋了,是一個江湖朋友,至今下落不明,我答應過薛前輩幫他找尋無名的下落,這江湖上人身險惡,以後你小心一點就是了。”
“嗯。”
紫若躺在床上深情得望著司馬玉龍,她問道“你會隻疼我一個人嗎?你不會變心吧?”
“怎麼了,我不是對天發過誓了嗎,你還不放心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對不起你了,你還會這樣這麼在乎我嗎?”
“我會的,你為什麼會有對不起我的一天,你為什麼這麼想啊?”
“沒什麼,我隻是一時有點胡思亂想。”
此時的紫若有點心事放不下,她內心深處無時不刻不在糾結。也許這會是一種痛苦,這是後話,她望了望司馬玉龍,看著那睡著閉上的雙眸,她伸手在他那臉上輕輕撫掠著,司馬玉龍感到一絲麻癢,忙睜開了眼睛,見紫若正深情的望著他,她眼角出現一絲金花,他忙伸手給她擦拭,她頓時抓住司馬玉龍的手,把它放到自己身上,讓他摸著那絲感覺。
司馬玉龍抽出手,將紫若攬入自己的懷中,這時嗖的一聲,一個飛鏢射向他,他耳靈,隨手一個衣巾飄了出去,將那飛鏢撇到了一邊,這會兒紫若己經困倦了,沉沉得睡著了。
司馬玉龍從床上坐起來,披上衣物,見那飛鏢徑直紮入了木地板內,上麵還有一張紙條,他忙上前抽出紙條一看,驚了一下,紙條上說,無名被鹽幫抓去了,事情已經過去好幾日了。
他當下想起來了,自己怎麼這樣沒良心,當日曾答應薛神醫尋找無名的事,自己卻終日在和紫若在一起,他頓感羞愧難當,他望了望熟睡的紫若,這個將身體和一切交於他的女人,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辜負的。
想到這裡,他不準備叫醒她,隻是留了一張紙條給她,叫她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