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媚下線後決定先了解一下蘇小小的事跡,在網上查了一下資料後,楚媚總結了一下蘇小小的經曆:
“蘇小小原名不叫蘇小小,她的父母隻有她一個女兒,因此對她一直都很疼愛,因為她長大後身形嬌小,所以便叫小小,導致後來的人一直以小小稱呼她,蘇小小也喜歡人們叫她小小,使她原來的名字漸漸被人們淡忘了。蘇小小的祖先曾經做過東晉的官員,存下了一些產業,她家靠經營這些產業生存,漸漸成為了錢塘的商賈之家,到蘇小小父母這一代時生活還算富裕,蘇小小一直都被父母嬌養長大,到她十五歲的時候,她的父母突然逝世,她不能適應生活的轉變,仍沉浸在優渥的生活中,於是便把家產賣了,自己隻帶了從小陪著她的乳母賈姨搬到到錢塘城西的西冷橋畔靠變賣家產所得的錢財生活。蘇小小在城西的鬆柏林中的買了一棟小樓居住,因習慣了以前的生活且不懂經營,於是便整天出外遊玩。蘇小小從小就長得美貌過人,身材玲瓏有致,又因為身形嬌小,顯得小鳥依人,楚楚可憐,她每次出去遊玩的時候都沒有用麵紗遮住自己的容貌,對於彆人好奇的目光更是毫不在意,於是漸漸每當她外出遊玩時,周圍總是會出現許多正值好年華的少年,希望吸引她的注意力。因為蘇小小從小喜歡詩文,發現他們很多都是文人雅士,於是對於能吸引他們注意力也很是高興,為了打發時間,她便常在自己的小樓裡舉辦宴會以詩會友,這更方便了那些少年與她來往,於是慕名而來的人漸漸增多,使她的樓中總是熱鬨不絕。因為沒有父母對她言行進行教導,蘇小小不知閨譽為何物,高興的與年輕男子來往,使她的名字被大家閨秀所鄙棄,卻成為了錢塘人人口口相傳的詩妓。有一天,蘇小小在遊玩時碰到了麵貌俊美、氣質過人的阮籍,蘇小小欣賞他的才華,阮籍心動蘇小小的與眾不同,兩人一交談便有相見恨晚的意思。那天過後,阮籍便來蘇小小家拜訪,蘇小小很熱情的接待了他,並為他停止了天天舉辦的詩會,晚上兩個人便同榻而眠了。蘇小小從此與阮籍如蜜裡調油,天天如膠似漆,每天一起遊山玩水,過得好不快活。可是,好景不長,這件事很快被阮籍的父親知道了,阮籍的父親得知了蘇小小身份,為阮籍的不思進取很是生氣,於是便將阮籍騙回了家,然後關了起來。蘇小小整顆心早已經放在了阮籍身上,不知道阮籍不會回來了,她天天都在期盼阮籍的到來,卻一直不見阮籍音訊,以為阮籍負心於她,於是便傷心過度病倒了。蘇小小一直來往的一些公子聽說了緣由,便天天跑來和蘇小小聊天,開解於她,她才慢慢的恢複了心情,自暴自棄似的變本加厲的過上了日夜顛倒的的生活。在秋天的一天早上,她在湖邊遊玩時見到一位長得很像阮籍的人,與阮籍不同的是他衣著儉樸,神情沮喪,顯得極為落魄。蘇小小便忍不住上前與他說話,在交談後她才知道這個人叫鮑仁,因盤纏不夠而無法趕考。她覺得此人氣宇不凡,且與阮籍長得相似,於是便對他進行鼓勵,還提供錢財讓鮑仁前去考試。鮑仁對蘇小小很是感激,滿懷抱負進京考試。在第二年的時候鮑仁早已經高中了,得以出任滑州刺史,赴任時他記得蘇小小的恩惠特意經過蘇小小家準備感謝她,誰知道卻得知蘇小小剛好病逝了,他正好趕上她的葬禮,鮑仁抱著棺材悲痛不已。”
楚媚看了蘇小小的經曆後心中感歎,她自己是不讚同蘇小小的行事方式,覺得她這一生還算順遂,不過這些都與她無關了,她將蘇小小的經曆記在心中,然後洗漱一下就上了床,在胡思亂想蘇小小可能的心願中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楚媚上線。她已經在心裡想好如何和郝連鶴軒說了,就等晚上他來,如果不來楚媚決定自己一個人進副本,根據蘇小小的經曆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離夜晚時間尚早,楚媚決定先把藏香閣升級所需的螢石和泡桐收集齊。楚媚先去了拍賣行,發現隻有零星的幾個螢石,根本達不到要求,她就去懸賞公告欄那裡發了份1錠金的高價懸賞,並且定了時效在今晚以前。做完這些後楚媚發現自己好像又無所事事了,於是她回到藏香閣,陳昊睿不在房間她也沒有在意,以為他出去玩了,經過這段時間,她已經習慣了陳昊睿時不時的消失,反正他自己會回來。於是楚媚便默默刷青樓女子的技能,爭取早日提升青樓女子等級。在楚媚的努力下,她的舞蹈終於在藏香樓營業時間快到了的時候升級到了高級,琴藝,書法,繪畫和棋藝也升級到了中級,現在楚媚終於成為知音啦。“係統:恭喜玩家青樓女子等級升為知音,獎勵春夏秋冬四套裙裝,白玉手鐲一對。”
楚媚抓緊時間出了藏香閣,付了一錠金後拿到了所需要的螢石和泡桐,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挑出適合現在季節的夏裙穿在身上,帶上白玉手鐲,隨意挽了個頭發,走到平時自己坐的屏風後麵,坐等郝連鶴軒的到來,現在的楚媚已經可以自己挑選客人了,她打定主意隻要郝連鶴軒出現就選他。
楚媚在屏風後略顯焦躁的頻頻向門口張望,還好那人終究還是來了。郝連鶴軒將1錠金交給老鴇後,正等待其餘人出價時,老鴇說:“媚香姑娘已經選擇您為今晚的客人了,您隨我來。”郝連鶴軒心中一動,雖然才認識不久,但他知道如果不是有事相求,楚媚定不會不理會昨晚的調侃主動相邀的,可惜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
楚媚在門口攔下老鴇,暗示其留下,然後親自領著郝連鶴軒領進了房間。隔間裡,陳昊睿剛好做完自己的任務化為獸形回到房間,此時見楚媚帶昨天的那人進來,無趣的趴在他的窩裡。
郝連鶴軒戲謔的道:“楚姑娘,怎麼如此急切,昨天你還沒回答希不希望我來呢!”楚媚已經知道郝連鶴軒表麵正經,實際上這句話隻是為了逗她,看她發窘的樣子,於是她直接無視了這句話,道:“郝連公子,這次的確是有事需要你的幫忙。我最近天天做關於一名叫蘇小小女子的夢,夢中我變為蘇小小,經曆著她的一生,她每次在夢快結束的時候都會叫我幫她完成願望,這讓我很是困擾。昨晚她告訴我,隻要在今晚答應進入夢中幫她完成願望,她就不會再出現了。”郝連鶴軒完全不相信這些話,他不知道這次楚媚到底想要做什麼,隻好沉默等著楚媚的下文。楚媚抬頭看了眼郝連鶴軒繼續道:“她說我可以找人陪伴,一起幫她完成心願,可是我認識的人實在有限,那天在盤龍山看見郝連公子武藝高強很是羨慕,所以想請公子陪我去完成心願,公子可以嗎?”“要怎麼完成?”郝連鶴軒此刻隻想摸摸楚媚的額頭,看看她是不是在說胡話。“那郝連公子這就算是答應嘍,公子隻要抓住我的手,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好。”楚媚將手伸到郝連鶴軒麵前,郝連鶴軒握住楚媚的手,感受著手心的柔軟,順從的閉上眼睛:“算了,就陪她胡鬨一下,看她等會怎麼演。”楚媚對門外輕聲道:“老鴇,好了。”郝連鶴軒因為楚媚叫老鴇的聲音睜開了眼睛,然後眼前就是一黑。
陳昊睿在聽到後一段的時候,越聽越覺得像是副本,在楚媚叫郝連鶴軒閉眼的時候,心道不好,從隔間躍出,往楚媚的方向一撲,卻撲了個空,楚媚和郝連鶴軒已經從房間裡消失了,陳昊睿懊惱的變回人形,踢了一下桌腳:“哼,不帶我,女人,你真有種!”楚媚真的不是故意不帶陳昊睿的,因為她會變為蘇小小,蘇小小樓中來往的文人雅士眾多,她怕帶著陳昊睿會不能正常進行任務。
楚媚感到眼前一黑,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她一下子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想摸索件衣服穿上的時候,卻摸到了一隻手,嚇得楚媚往後一縮,這時她才發現床上不止她一人,還躺著一個男子。現在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楚媚不敢驚醒旁邊熟睡的人,自己輕手輕腳的找到衣服穿好才開始打量身旁男子的相貌,頗為俊逸,這應該就是阮籍,那麼現在是到了和阮籍一見鐘情,同榻而眠的時候了。
楚媚點開任務麵板,任務欄已經出現了蘇小小的心願:擺脫詩妓身份,擁有健康的身體能自然老死。“係統:不能被周圍人感到異常,否則判定任務失敗。”已經明白了任務,讓楚媚憂心的是,郝連鶴軒不在身邊。楚媚擔心的是他隻知道蘇小小的名字,不知道蘇小小的經曆,才來到陌生的地方,而不知道何去何從,楚媚此刻後悔自己心急郝連鶴軒會不同意,沒有對他說蘇小小的經曆而著急進副本,因為畢竟托夢的說法太假。雖然他有武藝在身,而且隻要楚媚完成任務他也會自然回歸,但如果不找到他,感覺自己完全是坑人。至於任務並不算麻煩,蘇小小並未賣身,隻是由於自身言行導致成為的詩妓,隻要改變一下行事方式,長此以往,風言風語自然會減少,再請做官後的鮑仁幫忙,就不會有人敢說三道四,至於身體,蘇小小本沒什麼大病,隻是自身不主要保養而造成的,楚媚覺得都不用擔心。
楚媚越想越擔心郝連鶴軒,看外麵天色已經快亮了,放輕腳步,悄聲出了房間,看見從另一個房間出來的一位中年婦人,楚媚估摸著這位可能是蘇小小的乳母,她輕聲試探到:“賈姨?”那婦人應聲:“哎。”驚異道:“小小,你怎麼今天這麼早就起來了?”楚媚放下心來,走到賈姨身邊,壓低聲音道:“賈姨小聲一點,我出去見一位公子,阮郎那裡你幫我應付一下,我去去就回。”賈姨更為驚訝:“你不是中意這位阮公子,為何還去偷偷見彆人?”楚媚做出被拆穿後的惱羞成怒狀:“自然是中意的,這個你彆管,我自然另有要事要拜托那我公子,你彆讓阮郎疑心就好。”說完楚媚就向剛趁說話時暗中找到的大門而去。賈姨無奈,急追幾步對楚媚道:“那你快一點,我會說你去茅廁了。”“知道了。”楚媚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
出來後楚媚輕呼一口氣,還好應付過去了。楚媚是覺得郝連鶴軒是幫助做任務的人,應該離自己這個做任務的人不遠,她記得蘇小小是住在鬆柏林中,她想去鬆柏林中找一遍,也許能夠找到郝連鶴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