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洲的的冬天是寒冷的,一些從南方過來的同學根本受不了,但是京洲大學的早晨卻是充滿熱情,。原來自從淩風挑了跆拳道社以後變成了學校裡的名人,他早晨在操場上晨練自是有人注意,露營以後王麗突然也對太極變得很感興趣,每天早上也會到操場上一起跟淩風學太極。於是不知哪個學舌的在學校裡傳出來說淩風在學校操場上收徒,願意修習太極拳的可以每天早上到學校操場報名。淩風乃太極門人最基本的責任便是發揚光大太極拳,對於太極愛好者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於是就導致了京洲大學早晨數千人同時打太極拳的景象。當然這樣的景象也隻是曇花一現,隨著冬天到來天氣越來越冷能早上起來的同學也就越來越少,直到最後能每天跟著淩風練太極的也就隻剩二三十人而已。
除了同學們練太極的熱情很高之外還有一件事在這還冷得冬季是火辣辣的,那就是淩風與王麗的戀情。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不過顯然一個冬季的時間捅破淩風與王麗之間的著一層紙是綽綽有餘的。京洲的冬天不得不說的京洲的雪。京洲的雪很白,也許我這樣說你無法感覺到他有多白。家裡的白麵知道嗎,要是把他們撒到一起你根本就分不出來,因為雪化了麵粉溶解了。這是淩風逗王麗開心的一個笑話,不過京洲的雪確實很白很美麗。每當下雪後的第二天王麗跟淩風總要在操場上堆兩個雪人,王麗說一個是她一個是淩風,淩風這時候就會說:“那我們豈不是地下情人,見不得光。”然後令人就會哈哈笑起來。總之寒冷的冬天淩風並不寂寞反而還很快樂,還是那句話快樂的時光總是讓你來不及品味它便偷偷溜了過去。
一轉眼間寒假就來臨了,京洲火車站上又陷入了人的海洋,不遠處王麗跟陸雨正在聊天。
“小雨路上一定要小心些哦,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淩風說。”王麗像交代小妹妹一樣說著。
“知道了姐,我又不是小孩了。”陸雨回道。“姐你不是有什麼任務要交給我吧?”陸雨見王麗欲說又難說的的樣子接著又問道。
“小雨,姐姐就想讓你替姐姐看著點淩風,彆讓他拈花惹草的。”王麗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說道。
“保證完成任務。”
“又說我什麼壞話了。”陸雨剛說完淩風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笑著問道。
“沒什麼,我們隻是聊一些我們姐妹間的事情,你買到票了嗎。”王麗解釋道。
“買到了,還有半刻鐘就要開車了。”
放寒假了淩風要回家,這時淩風和陸雨才發現原來他們都屬於同一個縣裡,隻是淩風住在鄉下陸雨住在縣城裡,而王麗是京洲本市人特意跑到火車站送淩風和陸雨,於是有了上麵的那一幕。
“第K401次的列車的旅客請上車,火車馬上要開了希望旅客帶好隨身物品·……”
火車開了淩風和陸雨已經上了火車,王麗卻依舊站在站台上望著遠去的火車仿佛他的心也在慢慢的遠去……火車開了淩風拉著陸雨找到了位置是兩個臥鋪,並且四臥隻有他們兩人。六七個小時的火車旅行時漫長而無聊的,淩風靈機一動從提包裡拿出了以前準備的撲克,邀請陸雨一塊玩,陸雨沒有推辭欣然答應了。
淩風跟陸雨玩的是鬥地主,在學校宿舍淩風對此遊戲就樂此不疲,而陸雨則很少玩不是因為沒時間,而是有時間大多都會去做個麵膜更有意義。這樣的反差導致的結果就是:玩十盤有八盤陸雨會被淩風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其餘兩盤會被打的沒有還手的餘地直接被閉門。淩風邊打還一邊搖頭,陸雨則皺著眉頭問道:“你搖什麼啊,不就贏人家兩局嗎,有必要這麼得瑟嗎?”語氣不緊不慢明明很氣憤卻一點生氣的感覺沒有。
“我是替自己遺憾啊,為什麼我們剛開始玩時不加些彩頭啊,失敗啊。”
“彩頭,什麼彩頭。”
“比如要是誰輸了話就脫一件衣服之類的,那算起來你早就隻剩下小可愛了。”淩風哈哈笑著說道。
“你,你流氓不跟你玩了。”陸雨撅著嘴說道,說完躺倒在臥鋪上不再理淩風了,淩風見自己一個玩笑竟弄得自己自討沒趣也不多說什麼跟陸雨說自己買水去便離開了。火車上真的很擁擠淩風買了兩瓶水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的車廂,突然聽到有人說:“都他媽的給我聽著,老子是劫道的,統統把錢給老子乖乖的拿出來,要不然老子宰了你們。”淩風一聽壞事了竟然碰到劫匪了,接著他便想到了陸雨,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淩風顧不得其他便向自己的位置跑去。
還好陸雨依然還躺在那裡淩風的心才能定下來,不過接著又響起的腳步聲又使淩風緊張起來,,畢竟麵對劫匪他還是頭一遭,要是就他一人還好關鍵是身邊還有陸雨,他不想陸雨這個純淨的女生受到一絲的傷害。淩風快步的走到陸雨的臥鋪前也躺了下來,他用雙手摟住了陸雨的腰,陸雨有所覺轉過頭來意見淩風在他身後張口就要叫,不想一雙熱唇竟堵住了他的嘴。頓時陸雨的腦海裡一片空白,他的大腦已經不能思考什麼了。正在陸雨愣神之際,劫匪已經來到他們身旁。
“吆,大白天還親熱啊羨慕死老子我了,老子也不跟你們廢話,我是來搶劫的把錢交出來,老子轉身就走也不打擾你們啊。”劫匪罵罵咧咧的說道。
陸雨聽對方是劫匪有點你受驚,相要掙脫淩風的嘴唇,哪知淩風的一隻大手抵在他腦袋的後麵怎麼也動不了。這是淩風的另一隻手已經拿了陸雨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提包,抖了抖就仍給了劫匪,劫匪不疑有他伸手便去接哪知一隻大腳就藏在後麵直取劫匪的麵門,劫匪閃躲不及頭部受了一擊直接撞在上鋪的欄杆上暈了過去。此時淩風已經站在桌子邊上,陸雨有些害怕依舊蜷縮在臥鋪上。沒一會不遠處有傳來喊聲:“老二你乾嘛呢還沒好啊?”淩風一聽暗道不好,原來劫匪還有同夥,他迅速的竄上上鋪的死角。這是喊聲又傳來:“老二你磨蹭什麼呢?”話音剛落淩風從方看到一個壯年,說時遲那時快淩風飛起一腳直接對方的小腹,原本意想不到的一擊竟生生被對方擋了下來,淩風頓時知道了對方的深淺。沒想到這個劫匪竟是練家子,很可能是退伍軍人,淩風要拿下他要費些周折,並且陸雨就在旁邊,他會分心的。對方也看到淩風身後的陸雨,不管其他的拿著手中的匕首就向陸雨擲去,匕首去的太快了淩風更本就接不住,他隻好將身體擋在陸雨的前麵,利用肉體來抵擋這一擊。
匕首紮在了淩風的左臂頓時血水染透了淩風整個衣服,此時乘警趕到了但劫匪已經不見了蹤影,隻剩下失血過多的淩風和已經嚇傻的陸雨。
淩風手臂受傷了被乘警送到醫務室進行包紮,回來時手臂已經掉了起來。
“淩風你沒事吧?”還沒從剛剛發生事情中反映過來的陸雨看到淩風回來,關切的問道。
“沒啥事,隻是皮外傷。”淩風微笑的看著陸雨說道。
看著淩風受了傷依然能給她微笑的樣子,陸雨的感情仿佛決了堤一般宣泄而出,陸雨突然緊緊的抱住了淩風,眼淚如泉水般湧了出來,哭泣的說道:“淩風謝謝你,謝謝你。”
淩風看到陸雨如此的激動也沒說什麼,便任由他抱著。對於女生來說哭泣也許是最好的釋放感情的辦法,過了好一會陸雨才有哭泣變成嗚咽,淩風這才將陸雨拉開對著她說道:“哭完了,沒事了吧。”
“恩,我剛剛是不是好醜啊?”陸雨低著頭問道。
“不醜啦,女生的眼淚是最美的。”女人往往都是這樣無論什麼時候永遠最關心的是他們的形象。
“為什麼啊。”
“因為女人本身就是水做的。”
“淩風你是我的英雄。”陸雨突然很認真的對著淩風說道。
“英雄我不是吧,我就是一流氓,這不是你說的嗎”。淩風笑著對陸雨說。
“可是你現在是啊。”陸雨堅定地說道。
“不要把我想的多偉大哦,告訴你我救你是有企圖的哦,也是有報酬的,遲早我會跟你索取的。”淩風一邊說一邊狠狠的盯著陸雨的胸部,好像看到裸胸美女一樣。
“淩風你個流氓。”聽到陸雨的話淩風肆無忌憚的哈哈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