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紛紛往那個角落看著,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和陳子霖搶女人?
燈光師調起燈,陳子霖這才看到說這話的男人,“小康?你就是她的未婚夫?怎麼都沒聽你談起過有這個未婚妻?”陳子霖無奈,但是,隻要是他看上的人就不會有機會讓彆人搶走,隻是朋友妻不可戲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尚堯翔並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的盯著賀茜,一步步往台上走,旁人都讓著,排成兩道隊伍,中間便讓尚堯翔輕鬆的走過。
賀茜被看的不好意思,指著他:“你你你怎麼……”
尚堯翔勾起嘴角:“我怎麼怎麼?我來接我的未婚妻回家不行嗎?子霖,你可能搞錯了吧?是不是看錯了。這不是你心愛的女子?”我給你個台階,至於下不下,那是你的問題了。
“暴露狂,誰是你未婚妻,不要臉。”賀茜捂著臉,知道自己臉上肯定已經是一片紅。
尚堯翔聳聳肩,撐著額頭,甩了甩秀發……“親愛的,你在說我是暴露狂嗎?我在你麵前脫衣服有什麼不對的嗎?反正你將來也是我的妻子,讓你審視審視我的身材不應該嘛?為夫為你著想呢,萬一你對為夫的身材有什麼不滿意的,為夫也好鍛煉鍛煉。”尚堯翔解開領子上的扣子。
賀茜紅著臉,不敢說話,因為尚堯翔說的讓她不敢見人……
我和施斌澤在台下偷笑。但施斌澤老是問一些白癡的問題……
“老婆,今晚回家,我們弄弄好不好啊?”施斌澤扯著我的袖子,撒著嬌。
“我說你有出息點行不?大老爺們兒的撒什麼嬌,晚上有什麼好弄的,不弄。”我看著台上發展的趨勢。
“咳咳,我也受不了,那……晚上就弄弄吧。”
“弄弄弄,晚上就弄。”弄不死你--。
“大家不要看親愛的伶牙利嘴的,其實她還是很害羞的,對不對?”尚堯翔走上台,正要靠近賀茜……陳子霖卻出麵阻擋。“子霖兄是什麼意思?”我未婚妻,你攔著?這什麼邏輯,莫非是想拿幾張支票讓我走人?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鈔票。
“在這裡,我想對小康你說……小貓她似乎並不是那麼願意。所以,你能不能……”
“你是想說讓我離開賀茜?還有,什麼小貓,喊那麼熟做什麼,她和你很熟麼?”尚堯翔火了,看他是哥們才讓他有台階下,不下,是對我宣戰了?怕什麼,我還沒使出殺手鐧。
“……”陳子霖望著賀茜:“小貓,你害怕嘛?”
“害怕?不,一點也不害怕。”賀茜搞不清頭緒。
“跟我走,你願意嘛?”大灰狼正在慢慢的誘惑小紅帽……丫,不對,小貓。
“慢著!憑什麼我的未婚妻和你走?作為未婚夫的已經來帶未婚妻走了,大總裁你就不用攔著了吧?”尚堯翔拉著賀茜。
賀茜在他耳邊嘀咕著:“喂,你行不行啊?我不想在這呆著了,怪悶的。”主要是丟不起這個臉。
“哼哼,人家喊你小貓了?你答應的。”
“是啊,隨便喊嘛,一個外號而已啊。我不介意的。”
尚堯翔額頭的青筋似乎要爆出,大吼:“我介意!”
眾人又紛紛爭論,“你說他們倆誰能贏啊?”
“那還用問嘛?肯定是總裁啊,你看那小子,有什麼能和總裁匹敵的?肯定幾張支票,他立馬就走人了,總裁萬歲。”
“那我們來下賭注吧,賭總裁的來這邊,賭那小子的來這邊。”台下的人玩起了賭注。所以的人都投了陳子霖,就隻剩下我和施斌澤。
“老婆,投哪邊都不是啊……”
“原配的吧。”我投了小康,施斌澤也跟著我投。
“你說你要怎麼才離開,如果是要錢的話,我可以立馬給你現金。”
尚堯翔不屑笑笑,原來陳子霖就是這種人?“我最不缺的就是錢,如今就缺娶老婆進門了。”
“她不願跟你走。”不缺錢?要定小貓了?那真是抱歉,小貓我也看上了,當我的情敵隻能讓你自求多福了。
“誰說的,她悶了,想出去。”尚堯翔牽著賀茜的手。
“慢著,你說她是你的未婚妻,有什麼證據?”
“證據?這還要什麼證據?”台下的人緊緊的盯著尚堯翔。“好,要證據,給你們看,看完了,誰也彆想攔著我,懂了?施斌澤,你給我作證。”
施斌澤一臉無奈的指著自己:“好好好,給你作證。”真是的,兩邊都得罪不得。
尚堯翔從懷裡抽出一張訂婚協議書:“可看見了?她的名字,是她自己簽下去的,有的說沒了?我可以走了麼。”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好好好嫩的筆跡啊……小時候是青梅竹馬麼?陳子霖無話可說,隻求下次再見,和小貓好好的聊聊。
“走吧,親愛的。”尚堯翔笑眯眯的拉著賀茜的手,卻拉不動人……轉頭看向賀茜,隻見她雙眼發紅,嘴角抽搐,磨著牙。“咳咳……那個,你想多留下玩會兒,也可以……我……我先走了,待會兒在來接你。”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跑。
“尚堯翔,你給我站住!”賀茜紅著眼呲著牙追著尚堯翔,也跑出門外。
“尚堯翔?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台下的人又在討論著。“啊!我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個……就是那個!!”某女激動的說不出話。拿出一本雜誌,指著上麵:“看看看看。”雜誌上寫著,白手起家的富家公子!現已成為全亞洲富翁排行榜第五名。眾人又一場驚訝。
我和施斌澤倒是樂透了,沒想到來個Party也能賭到錢……至於小康的身份……其實施斌澤早就和我講過,隻是我沒一直沒和賀茜說而已。
陳子霖悶悶的對著麥克風講話,臉色並不是很好:“201Party就到這裡,可以散場了。”陳子霖僵著臉走出門外。
“老婆,我們也該回家弄了。”
“你很想弄了?”
“怎麼能不想啊……一個大男人了,那麼就不弄,會得病的。”
“多久了?”
施斌澤憋紅了臉,老婆就這麼開放,以前怎沒發現。伸出三根手指。
“三天沒弄了?”我數著錢。
見施斌澤搖搖頭。“三個星期。”
還是搖頭:“三個月而已嘛,弄什麼弄啊,好了,回家睡覺,我累了。”
施斌澤苦笑:“老婆,這哪裡是三個月啊,三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