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蕭一看是啊蘭之後,趕忙把啊蘭從水裡拉出來,一拉上來,墨蕭就立刻給啊蘭做起了人工呼吸,按壓心臟等一係列急救措施,做了好一會,本以為啊蘭救不活了,墨蕭一邊哭,一邊不停不間斷地還在急救啊蘭,哪怕還有一線希望,也不會放棄。
就在墨蕭快累的動不了的時候,奇跡發生了,啊蘭醒了過來,而且表情很安詳,好想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墨蕭見啊蘭醒了過來,高興壞了.
“啊蘭你終於醒了,我以為在也見不到你了,你可把我嚇壞了”
可啊蘭醒後好像中邪一般,什麼話都不和墨蕭說,整個人呆滯住,就像行屍走肉一般,不管墨蕭怎麼叫她,她也不回複,也不看墨蕭,好像她身邊沒人一樣。
隻是自己一個人走自己的路。墨蕭被啊蘭的行為舉止感到害怕,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啊蘭還活著。
一路上啊蘭什麼話都不說,就連一個哈氣都未曾打過,隻是墨蕭一直在和啊蘭說話,啊蘭不理墨蕭,看上去就好像是墨蕭一個人自言自語,就在這時,前麵好像有一個老婦人和帶著一條狗,墨蕭看到人可高興了,在這個陰森恐怖的山上待了兩天,終於見到一個人了,墨蕭趕忙跑過去,想要問老婦人路怎麼下山
就當墨蕭要靠近老婦人的時候,婦人旁邊的狗凶叫了起來,婦人用自己隨身攜帶的拐杖輕輕拍了一下狗,用教導的語氣說道.
“莫凶,都是人,在叫,看我不打死你這條畜生”。
果然,等老婦人說完這話的時候,那條惡狠狠的狗變得溫順了不少,搖了搖尾巴,添了添老婦人的手,就退到一邊去了。
墨蕭心想,嘿,這狗還真是神了,竟然還能聽懂人話。墨蕭等狗走後,就看著老婦人說道:“婆婆,你好,是這樣的,我和我朋友在這個山上迷路了,我朋友又身體不舒服,想快點下山去,想問你如何才能下山去?”
老婦人此時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啊蘭,那條狗見老婦人走向啊蘭,自己也跑著跟了上去,奇怪,那條狗見了啊蘭,凶的不行,一直在大叫,但是又不敢靠近啊蘭,墨蕭以為他們要對啊蘭做些什麼不好的事,連忙跑到啊蘭麵前.
對著老婦人說道:“快叫你的狗走開,會傷到我朋友的”
老婦人笑了笑道:“你朋友被鬼附身了!
“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
墨蕭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婦人拉開了,那條狗就立刻朝啊蘭衝了過去,就要撲向啊蘭,瞬間啊蘭驚醒,大叫了一聲,那狗並沒有傷害啊蘭,而是朝啊蘭身後跑去了,好像在追什麼東西。
“難道啊蘭真的被那些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墨蕭想想牙齒就直打哆嗦”
這時,老婦人也離開了。隻剩下啊蘭一個人還在被狗一下子撲過來被嚇到的驚嚇之中,墨蕭衝啊蘭跑了過去。
“啊蘭你沒事吧!你還好嗎?剛才真把我嚇壞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就記得,當時我在山上采藥,突然一陣風刮的很大,之後的事我就不記得了”
墨蕭見情況緊急,她大概也猜到了之後發生的事情,就是啊蘭溺水了。
墨蕭見啊蘭腦子還不太清楚,抓著啊蘭的手對啊蘭說道:“我們趕緊下山,在也不能在這山上待下去了,這座山太邪門,也太危險了”。說完,兩個就一起往下山的方向,快步走去。
走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看到了小鎮了,墨蕭也終於鬆了口氣。不一會就到醫館了。
“久不見醫館,還真想念這裡”
“可不是嗎?我上山采藥可真是累的不行了呢?”
“這次上山,我還真是怕”說完,墨蕭瞬間安靜了下來,好像在想些什麼事情。
“墨蕭,你快和我講講,你怎麼會到山上去啊?”
“啊蘭,你聽我說,這次我上山,目的主要是找你,因為當初你說過三天之後回來,可是三天之後都已經過去了,還沒有你的消息,我心裡急啊!我就自己一個人跑到山上去找你了,接下來就發生了一係列讓我驚恐的怪事,現在想想都覺得很後怕”
和啊蘭說了自己在山上發生的一切事情之後,啊蘭也覺得此事有些怪異。
“我在山上也曾遇到過這樣的怪事,有一次我走著走著突然就迷失了方向,就突然不知道自己身出何處,然後我沒有多想,一路上就是找草藥,看我的袋裡全是我找到的草藥,用這些藥可以救好多好多的人呢!”
墨蕭大笑道“管他有什麼妖魔鬼怪呢?還活著就是最好的。”
說著說著,兩人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等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了,太陽光強烈地透過窗口照射在兩人的身上,頓時兩人都被這太陽光叫醒了。
墨蕭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好久都沒有睡那麼安穩的覺了,實在是太舒服了。”
啊蘭隻是笑笑,起身就洗漱去了,準備開門做生意。墨蕭則是直接把大門打開,想聞聞小鎮上熟悉的味道,雖然隻是在山上待了幾天,可這幾天對墨蕭來說簡直就像是待了好久,實在是很懷念小鎮上的味道。
開門後不久,就來客了。啊蘭在整理藥材,就喚墨蕭出去看看。
沒想到,這人竟然是昨天在山上遇見的老婦人!她還抱著她的那隻狗。
老婦人走進醫館就找地方坐了下來,表情嚴肅地說道“姑娘,我家的狗在山上的時候,不小心被一些東西弄傷了,你過來給我的狗看看”
啊蘭走到老婦人麵前說道“婆婆我們隻給人看病,狗倒沒有治過,若你不嫌棄我便可一試”
“這狗都快死了,還不趕緊治,在不治恐怕就死了,哪裡還有得嫌棄之說”
“那好”說罷,啊蘭,就叫我把工具拿來,給狗看病墨蕭還是頭一回見,也不知這狗還有沒有救了?但是墨蕭對啊蘭有信心,人都可以救活,何況是一隻狗了。
在檢查狗的傷口時,啊蘭發現狗身上的傷口好像是被什麼爪子抓傷的,傷口極其深,不像是被山中猛獸襲擊的,當啊蘭問起老婦人狗是怎麼受傷的時候,老婦人突然眯起她那皺巴巴的眼角,感覺陰冷極了,一下子又來聲陰冷的奸笑聲。
搞的墨蕭和啊蘭都覺得莫名奇妙,墨蕭悄悄對啊蘭說道:“嘿嘿,啊蘭,這老婦是不是這裡有問題”一邊說著還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彆亂說,小心那老太聽到了”
果然那老太惡狠狠地盯著墨蕭看,看得墨蕭覺得身體發麻,不好意思地對了老婦人嘿嘿一笑。
老婦突然說道:“我這狗是被了那可惡的臟東西抓的,我看不到那臟東西,可我的狗看得到。
聽到老婦人說了那樣的話,墨蕭和啊蘭的內心頓時都涼了起來。
“這人看不見,狗能看見的東西,該不會是墳墓裡頭埋的死人吧!”墨蕭在啊蘭後小聲說道。
“彆瞎說,彆自己嚇自己”,說完,啊蘭看像老婦人說道:“您的狗我已經替它敷完藥了,過個一兩天應該就能下來跑了”
說完,老婦人就一句謝謝都不說就離開了,錢更是沒留下。
啊蘭和墨蕭也管不得她給不給錢了,希望趕緊送走她的最好。
等老婦人走了之後,墨蕭開始擔心起來“啊蘭,我感覺這老婦人也太可怕了,一口一個臟東西的,那東西會不會來找我們啊?”
“不會的,彆老自己嚇自己,咱們做事行的正,坐的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嗯嗯,還是不要多想的好”。
說完又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但是心裡還是有一絲的害怕。
第二天一大早許久沒見的花少來到了醫館,花少一進門正看見墨蕭正在磨藥,墨蕭看見花少,馬上放下了藥杵,走到花少麵前,說了句“好久不見了,花少,怎麼我一回來就看見你了”。
花少嘿嘿一笑說:“可不是嘛!那天你突然走了也不和我打聲招呼,後來我醒後還到處打聽你的下落,開始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了,結果問彆人才知道,是你自己出去了,擔心死我了,自從你走後,我每天都會來醫館,看看什麼時候開門,結果來了好多天,終於等到你回來了,你沒事就好!”
聽到花少這麼說,墨蕭頓時有些感動,很順其自然像個大姐姐一樣拍了拍花少的腦袋,“謝謝你啦!臭小子。”
這時,啊蘭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見了墨蕭正在和一個少年說話,於是就走上前去,說道:“墨蕭,這是誰家公子呢?”
“哦,忘記和你說了,前幾天你上山采藥的時候,我自己出外麵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今天我剛回來,他來看我的,我給你介紹介紹,他叫花少,這是精通醫術的啊蘭,你可以叫她啊蘭姐!”
“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神醫啊!今天一見,果然貌美如花,本人長的如同內心一樣美麗善良。”
墨蕭聽完花少在一旁拍馬屁,“夠了哈!瞧你嘴巴甜的,為了獎勵你,晚上留下來一起吃飯。”
“謝謝墨蕭姐,啊蘭姐,那我就不客氣啦!”
整一天下來,也挺閒的,啊蘭就叫墨蕭和花少上街去買菜,倆人便高高興興地出去了,一路上倆人有說有笑的,突然看見一群人圍在前麵,堵住了前進的道路,墨蕭和花少倆人很是不解,於是倆人互相看了一眼,就上前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兩根擠進擁擠的人潮的時候,看到一位蒙著麵紗的女子正在賣藝,此女技藝高超,踏著輕盈的步伐,猶如趙飛燕一般能夠在人手上舞蹈,隻見該女子伴著音樂的響起,開始舞動長長的衣袖。
一身白衣素錦,就在眾人眼前飄過,當女子飄過的那一瞬間,墨蕭趁機看了看女子的麵容,隻見到狹長的眸子透著一些靈光,透過薄如蟬翼的麵紗可以看見女子雪白的肌膚,這一定是個絕世美人,她不僅貌美,身上感覺總帶著些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