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地上有忍者血統的人隻有很少,惜寒梅和她的父母真利害!”夜玉的說話把惜寒梅拉回現實。
“嗯。”水蓉說,“我們不是要去。”
“劍術室!”三人同時大叫,立即趕到劍術室。
劍術室有一些很古老﹑連老師也不會使的兵器。
“老師。”惜寒梅她們對承允老師說。
承允隻是點點頭,說:“嗯。下次早點吧。我們正式開始課堂。”他停下來,再說:“你們在今年會學習‘橫切斬’和‘半天斬’,而明年,我將會教你們如何把屬性加入劍和招式中。大家有什麼問題?”
“有。”水蓉舉手說,“屬性是什麼?”
“屬性就是一個人出生時。”承允停下來,說:“如果你們有興趣,就不妨問問依童老師吧!這方麵是她的專長。”
“哦。”水蓉簡短地回應,夜玉才發現身旁的惜寒梅和水蓉正在寫筆記。
“筆記?”夜玉驚訝地問。
“對啊。”惜寒梅輕鬆平常地說。
“可是。”夜玉正想說話,就被承允打斷了:“夜玉,上課要專心。”
“是的。”她小聲地說。
“有誰忘了帶劍?”劍!她們剛才趕著來的時候忘了這會事,可是惜寒梅根本沒有自己的劍,自小所用的亦隻是映秋年輕時的佩劍。
惜寒梅舉手說:“對不起,我忘了。”
夜玉也抱歉地說:“我。”
“你們來這裡,就是要學習一切和忍者有關的事情,當然亦包括服從上司的命令。你們知道為什麼要有忍者嗎?”
台下傳來陣陣耳語,承允問:“有人知道嗎?讓我告訴你們一個曆史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亞馬大地上是沒有忍者的。
隻不過,在五十年前,最早的一批偷渡者上岸,並在音樂廳鬨事。
他們還把當時表演中的音樂家都殺掉,這真嚇壞了大地上的居民。他們從來沒麵對過那樣可怕的事情,隨著死者一個個的下葬,居民對偷渡者的憎恨亦越來越多。這裡的居民原都是簡單和善的,現在卻為偷渡者增加了一種新的情感:恨。
“就是這個原因,所以這裡就有忍者?”一名叫初露的女孩問。
“其實不隻的,不過這是主要原因。經過這件事後,大家都覺得有建立保衛者的必要,所以就提出忍者訓練,建立了忍者學校。”水蓉這一說,大家都看著她。
“我是從巨石陣的壁畫上看到的。”她不好意思地補充。
“好了,我們入正題吧。”承允拿起自己的劍,“你們首先要學習‘半天斬’,大家知道它是因什麼而得此名嗎?”
“不會因為要‘大力斬’,所以得此名吧。”夜玉喃喃自語,可是“小”聲得令大家都聽到。
“哈哈。”大家都笑了。
“好了好了。”承允努力地製止自己的笑聲,“有沒有其他答案?”
“沒有。”大家很合拍地說。
“其實就隻是把敵人的四肢傷害。雖然‘半天斬’攻擊力普通,但卻較易掌握。大家明白了嗎?”承允沒好氣地問。
“明白!”大家精神的回答。
“有!”水蓉舉手,“為什麼不先學‘橫切斬’?”
“因為‘橫切斬’威力太大了,太可怕。”承允回答,“大家懂得揮劍嗎?”有人點頭亦有人搖頭。
“大家跟我做一遍,用右手握劍,”大家都照著做,“向相反方向揮去,現在就是左邊。”大家都不敢動,免得傷到同學。
承允有鑒於此,就說:“大家分開練習。”
“那麼我們的劍。”
“沒錯,”承允回答夜玉,“我手上有一把劍,如果有同學能夠完成一件事,我就會把這把劍送給他或是她。”他舉起手,“誰自願?”
課室裡,頓時鴉雀無聲,大家你眼看我眼。
“你們不會害怕吧?”承允故意問。
“不,”惜寒梅心裡想,“不過看看是做什麼吧!”
“我希望你們能到那裡。”承允指著劍術室一角的上古兵器,“拿起其中一把兵器,使‘半天斬’來看看。”
幾個人勉強地拿起兵器,站著等待承允下一步的指示。
“跟我到森林,彆妨礙同學練習。”
惜寒梅﹑夜玉和其他一些同學,在同學的奇異目光下,跟著承允步向森林:一個改變惜寒梅一生的地方。
“惜寒梅,到你了。”“初露﹑夜玉。”惜寒梅數著,然後是她自己。
由於其他人都做得不錯,而夜玉更是做得非常好,所以她覺得自己也不能有任何差池!
她開始時還不錯,可是她正要對目標:一棵樹木使用‘半天斬’的時候,她竟然傷到一旁夜玉的手臂!她的衣服被割破了,痛苦地倚在身旁的初露身上。
“夜玉,你,沒什麼事吧。?”惜寒梅嚇壞了,夜玉沒有回應她,隻是抖著把受了傷的手臂舉到惜寒梅麵前。
“對不起,對不起,”惜寒梅內咎地說,“我,不是有心這樣的。”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承允冷靜地說,“初露,先帶夜玉回學校,去醫療室找依童老師。”
“初露,需要我幫忙嗎?”惜寒梅問。
初露隻是搖頭,走了。
承允亦帶其他人離開了,回到學校。
森林原本彌漫著秋意,突然加添了一種寒意。水蓉看到急急走過來的夜玉,就問:“怎麼了?”
“承允老師的劍。”夜玉欲言又止。
“給了惜寒梅。”水蓉想了想,“怎麼了?”
“惜寒梅。”夜玉失望地搖頭,“她人呢?”
“在房間,”水蓉說,“你沒什麼事吧?”
夜玉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步入陽光中。
水蓉看著夜玉陰暗的背影,矇起雙眼。
如果她能早找到些線索就好了。
不經不覺,這已是一年之後,惜寒梅已經是二年級生了。
“相信大家對這課可以用4個字來形容:‘期待已久’,對嗎?”依童笑著問。
“對啊。”大家附和。
“慢.著!”惜寒梅大叫,“依童老師,我想問問:你今天我們的是什麼呀?”
“我都沒有說過。是他們。”
“今天的課題是:屬性!”初露說。
“怎麼你會知道的?”夜玉驚嚇地問。
“當然我知道。”初露笑逐顏開。
“好了好了,讓我們正式開始上課好麼?”依童督促他們專心,可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屬性是什麼?”水蓉搶先問了個她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屬性就是一個人出生已經擁有的個人特質。外來因素,如天氣;內在因素,如先天性格﹑後天性格﹑身世等,這些亦會影響一個人的屬性。”依童一口氣說出了這麼多。
“哦~”惜寒梅一邊寫筆記,一邊問,“那麼。老師你會用什麼方法查出我們的屬性?”
“這是個好問題。”依童低聲道,再以正常聲調說出其他話,“我會用‘屬性石’。”
“那就是一顆顆有屬性的晶石。”依童趕在大家問“什麼是屬性石”之前解釋清楚。“好吧,你們跟著我的指示做吧。屬性石,快速現!”然後,一如往常的,屬性石出現在大家麵前,大家亦見怪不怪。因為大家已經學懂這招了。(夜玉說:當然了,難道你以為“2年級生”這個銜頭是假的嗎?)
“首先,大家把前麵的屬性石放在手心上。細心的等待它。之後它會發出一種或兩種天,我可以從光中看出你們的屬性。”
大家都平息靜氣的等待,終於在大家手裡的石都一一發光。
最後,所有石都出現結果了,依童在人中穿梭,想回到講台。“有誌者,事竟成。”當然她成功了。
“大家聽著!”依童在大家喧鬨的聲音中“殺出重圍”,大家都(被嚇)靜了。
“大家都聽著了,很好。”依童作出解說,“‘藍清如水,紅出於火,碧綠如風,紫凝似冰,金黃電雷,銀屬神力。’這就是口訣。這可是筆試必考的題目啊。現在派大家一張紙,請大家寫下自己的姓名及屬性。”
“這一課真好玩喔!”夜玉歡樂地說。
“對呀,你們的屬性是什麼?”惜寒梅問。
“火。”夜玉說。
“我當然是風了。”水蓉說。
“我就是風和冰。”惜寒梅說,“初露呢?”
“我。沒有屬性。”初露失望地說。
“會這樣的嗎?”惜寒梅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算了吧。”初露說,“我問過依童老師了,她說:‘有兩種或沒有屬性的人雖比較少見,可是亦不是沒有的。’惜寒梅,你真是特彆了!”
“不是的,依童老師說:‘可是亦不是沒有的。’不要把我當怪人來看吧!”
“哈哈。”初露﹑惜寒梅和她的室友,都留在同一間宿舍內。
“好了,你們下星期就要考中期試了,你們不用溫習嗎?”惜寒梅從書本上抬起頭,皺著眉頭看著夜玉和初露。
正和初露玩得興起的夜玉就說:“下星期才是:”
“夜玉!”水蓉打斷夜玉的話,“你怎可以這樣的!”她真不明白夜玉不溫習的原因,“你:”
“水蓉,你真的不用替我們擔心。”夜玉好不容易才能心平氣和的說話,“我們自有辦法。”
“算吧,水蓉。”水蓉聽到惜寒梅這樣說,不禁歎氣,“既然如此,我們亦無謂強迫她們。”
“嗯。”水蓉沒精打睬的回答,“惜寒梅,你知道這個招式是什麼嗎?”
“這個嘛。”惜寒梅皺了皺眉頭,“是十字斬吧!”
“不是大斬嗎?”
“當然不,你看這裡。”
“這是今次筆試的試卷,你們有二十分鐘作答時間,開始!”主考官是依童。
大家立即揮筆書寫,大部份亦有作成的把握。當然了,這是他們第一個考試,關係到往後的一年半,所以他們亦十分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