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方申徹底的相信了張琪的話,轉頭直接給了張琪一巴掌。
“你說說,你一個方家大太太做的是什麼事情,一早上回來給我在這裡鬨什麼事情。管家在我們家做了多久,二十幾年比你來的時間都要久,你看看你搞的什麼事情。”方申因為這次香港失敗的合作交談,已經讓方申覺得非常的惱火,明天他都不知道要在董事會上麵說他這幾天弄丟了一個那麼大的生意,沒有想到回到家裡還要麵對這樣的一個鬨劇,無疑,勢必現在張琪是撞在槍口上了,方申會將全部的怒火全部都發在了張琪的身上,果不其然,張琪被方申要求待在房間裡麵那裡也不許去,要她在房間裡麵閉門思過。至於什麼關多久啊,什麼時間出來啊,方申都沒有說,吩咐完這些事情以後呢,方申就氣呼呼的回到自己房間裡麵去了,他在想的要怎麼樣去應付明天的董事會,還有沒有什麼機會可以挽回這次的事情。至於剛剛發生的事情以及被他關起來的張琪,現在方申根本沒有想到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張琪就這樣被手下的人帶回了自己的房間,陳耳還是擺出了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一直在沙發上麵對著張琪擠眉弄眼的在哪裡使眼色。蘇靜也會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麵,從始至終她都不敢看張琪一眼。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麵,蘇靜的手都還在發抖。
事發的那天晚上,陳耳在房間裡麵走到走去的睡不著,她心事重重,張琪的拒絕見她更是讓她覺得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了轉回的餘地。她知道張琪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對付自己,所以現在她應該怎麼辦?她不知道,陳耳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被老爺知道,陳耳本來就是街上野路子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半點其他的本事,隻有一點擅長,那就是勾引男人,她靠這個吃飯靠這個生活,到現在為止,他覺得最幸運的事情便就是拉到了方申的這個長期飯票。她絕不會讓張琪親手毀了這一切的。
管家進來了,便沒有敲門,陳耳一驚。“你可算是來了,你今晚都跑去哪裡了,”
“哎呀,我總是要等著樓下都沒有人了再上來找你吧,那能那麼早啊,怎麼還想給人發現一次。”
“你個死人”陳耳錘著管家,“要不是你今天那麼猴急,能給那個女人看見嘛,現在,現在你要我在怎麼辦啊。”
“這件事情絕不可以被老爺知道,不讓的話我們兩個是真的要在底下去做苦命鴛鴦了。”
管家這麼一說更是陳耳說的魂都沒有了,“你彆嚇我,我膽子小,你說老爺要是真的知道了,真的會動手啊?”
“你才來過久你怎麼會知道,老爺最好麵子,要是給她知道了自己家的女人跟管家私通,這種丟人顯眼的事情老爺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不然,我們跑吧,我身上還是有點積蓄的,養的起你。”
陳耳哪裡聽的進去管家的話,她是無論如何不會離開方家大院的,這個的富貴生活是自己做夢都想要的,如果現在走的,豈不是真的就輸給了那個張琪,陳耳不傻,管家雖然在方家做了也不短了,但是身上的錢怎麼跟方家比,自己現在老爺疼著自己,要什麼有什麼,憑什麼去跟一個管家去過漂泊的日子啊。
“不,不行,我不離開這裡。”
“怎麼,你還怕我養不起你啊!”
“你少在哪裡貧嘴,你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啊,你手上能有多少的錢,你就知道賭,能剩個什麼,不行,你的給我想辦法,我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讓彆人知道。”
“行行行,你不跟我也行。”
“你快給我相信辦法啊!”陳耳在錘著管家,管家給她錘的不行了。“好好好,我給你想,我給你想。”
管家沉默了好久一會了都沒有說話,“怎麼樣?”
“我看哪,你現在就是找三姨太蘇靜,”
“找蘇靜,找蘇靜做什麼?她可是也看到我們的!”
“我聽前回來的司機說,老爺這次在外麵的談判失敗了,明天回來肯定是一肚子的氣,你看那張琪,怎麼可能放著這麼大個秘密不說等到過兩天,所以明天老爺一回來她一定就會說的,而且定是會叫上蘇靜一起下來對峙。”
“對啊,那我們不是完了嘛 ,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快說啊,可急死我了。”
“你彆著急啊,你看看老爺現在對大夫人什麼態度,那根本就是不理不睬嘛,就當她是一個養孩子的女人,大夫人一向溫婉,做事情不會大吵大嚷的,就算她在麵前直接說穿你其實老爺也未必全信”
“可是她有蘇靜啊!”
“所以我叫你現在去找蘇靜啊,張琪是個硬骨頭,蘇靜可是一個軟柿子。你隻要再她身上下點功夫讓她明天按你說的辦,在張琪麵前跟她唱反調,到時候你在老爺麵前用力的哭一下,你懂的,其他的事情不用我教你吧。”
陳耳在聽後露出了一絲微笑。“我知道了,那我現在過去。”
“好,我就在這裡等你,”
“恩。”說完,陳耳就出門了,徑直走到了蘇靜的房間。
今天的事情讓蘇靜心裡始終無法平靜下來,腦子裡麵甚至不斷的回想著她所看到的那個畫麵。她決定睡覺,至少讓自己安靜下來。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有人敲響了,
是誰,是誰會這麼晚的來到我的房間?難道是大夫人?蘇靜腦子裡想著,人走到了開門的地方,打開了門,看到是陳耳,蘇靜還是嚇了一跳的。
“你,怎麼會來這裡?”
陳耳一笑,擺出了一張笑臉“怎麼,妹妹不歡迎姐姐?”
“哪裡,姐姐說笑了。”
“那怎麼還不讓姐姐進去?”
這個時候蘇靜才發現自己一直沒有要讓陳耳進來的意思,於是趕緊退了一步說:“姐姐請進,”
陳耳走了進去,坐在了位置上麵,蘇靜給陳耳倒了一杯茶。
“不知道姐姐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情嘛?”
“蘇靜妹妹,今天呢,姐姐發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跟妹妹說啊?”說著,陳耳拉住了蘇靜的手。蘇靜小心翼翼的回答。
“姐姐但說無妨。”
“今天下午,管家來到我的房間裡麵找我,本來我以為是要告訴我一些什麼老爺的事情,沒有想到還沒有說兩句管家就開始動手動腳的,也還不是巧的,巧的啊,是大夫人和你正好經過,給看見了,你說,這讓我怎麼解釋啊?”
蘇靜不說話,沒有任何的回答。她心跳的很快,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接陳耳接下來的話,蘇靜本來就是一個並不善言辭的人,而陳耳就像是熟練老道的一個說話者,在管家告訴她應該怎麼做的之後,她馬上就以及組織好了語音,甚至不用組織語言就可以說的很好。在陳耳看來蘇靜是一個很好收複的對象,就像是這個很容易順服的小白兔一樣。
見到蘇靜沒有回答,陳耳就接著說:“靜妹妹。我和你其實很像,你看那,我們都是小時候苦過來的,好不容易啊,進入這方家,過這種好日子,誰不願意好好的珍惜啊。”陳耳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一下蘇靜的表情,蘇靜似乎有一點聽進去了,但是還是沒有很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