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都會有自己青春萌動時期的愛情故事,而故事的結局往往都是預料不到的。
南柯的青春萌動時期的愛情是悲傷的,而洛夏……根本沒資格擁有那份愛情。
“今天我帶著你來到這裡說明我真的忘記她了,她不在我的心裡了。”他早就應該放下十年前年少輕狂許下的諾言了“洛夏,我說夠永遠不是衝動,我會珍惜與在一塊兒的每一分鐘,所以……”
“抱歉,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洛夏及時地出聲打斷南柯的話。
這是一場陰謀,接近你的陰謀,所以我不能給於你什麼承諾。洛夏有些慌張的從地上爬起,轉身小跑離開了百合花叢。
南柯伸起右手遮住了自己的雙眸,嘴角苦澀的揚起。
“你還在猶豫嗎?”
自言自語的,南柯也不知道是說自己,還是慌張逃跑的洛夏。
A市的夜晚燈紅酒綠,年輕男女甩開平日裡飯煲在酒吧內儘情的扭動身軀,洛夏一人坐在吧台前搖晃著手中的雞尾酒,時不時的小酌一口。
‘鈴鈴。’
放在吧台上手機的一陣震動,洛夏看了眼來電人便接通了電話。
“洛夏,當初炸毀一組的人已經找到了。”
千恣的聲音通過話筒內傳出。
“是誰?”
洛夏搖晃著酒杯,琉璃色的瞳孔內殺意滲出,讓人不寒而栗。
“是notte,一個最近才起來的小組織。幾個月前一組與notte共同競爭西街那邊的領導權,最後我們一組拿下了西街。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會炸毀了一組。”
“叫上還暗藏在這個城市的兄弟姐妹,十分鐘後notte門口見。”
洛夏一手捏碎高腳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殺無赦!
今夜,又將是一場殺戮之夜。
結了賬,出了酒吧,洛夏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上,拿下雙眸中的隱形眼鏡,洛夏從駕駛座下拿出一個銀色的麵具戴上了臉上,一腳踩上了油門向notte所在的位置駛去。
洛夏到的時候,千恣,月子陽與一群兄弟姐妹早已等候多時,眾人臉上都帶著銀色相同的麵具,一身黑衣,甚是覺得恐怖。
廢舊的倉庫,處處可見鐵鏽腐爛的味道,洛夏一腳踹開了大門。
“你找死嗎?連我們notte總部都敢擅自闖入。”
原本倚靠在牆壁上打著盹的一個看門的男人聽到響聲立馬驚醒了過來,望著眼前的不速之客他立馬走上了前。
洛夏看都沒看那個男人一眼,徑直地往裡邊走去。
“臭婆娘,居然敢無視老子!”
男人猙獰著一張臉孔操起鋼刀向自己走來的洛夏砍去。
‘咻’
一根銀針從洛夏的手中射出。
“啊!”
銀針射進了男人的眉宇之間,他慘叫了一聲徒然倒地。
千恣厭惡地看著倒在地上昏迷的男人,揮了揮手示意後邊的人解決他。
哎,洛夏的心還是太善良了呀。千恣這麼想著。
聽到慘叫聲的眾人從裡邊跑了出來,看到自家的兄弟倒在地上,又看了眼洛夏身後的一群黑衣人。
“notte的人你們都敢動,你們找死呀!”
notte的老大趙閒站在最前方叫囂著。
雖然對方的人數比自己多出一倍,但大多數都是娘們,想到這趙閒就挺直了腰背。
“趙閒!”
一秒,連一秒的時間都沒到,洛夏就移到了趙閒的麵前,單手掐住他的脖子,眸中的殺意猶如地獄的修羅一般。
“你……”
趙閒用儘全身試圖掙脫開洛夏的手臂。
看見自家老大被洛夏掐住,notte的眾人就往上衝去。
洛夏不慌不亂地從腰間抽出蛇鞭,灰紅色蛇鞭狠狠甩向了那群不知死活衝上前來的人。
‘啪。’
蛇鞭狠狠地抽中了他們的身體,原本衝上前來的人瞬間豎七橫八的倒地,打著滾哀嚎著。
“你是誰?”
趙閒喘息著看著眼前掐著自己脖子的嗜血少女。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
洛夏嗜血的笑著,厭惡地將趙閒往旁邊一甩。
撞上柱子的趙閒噴出一口鮮血,他轉頭向自己的手下吼道:“還不快給老子上前拿下這婆娘,站那都做什麼,小心我殺了你們!”
剩餘下來的人還哪敢上前呀,光是洛夏身上那股如同死神一樣的氣息就嚇得他們雙腳發軟,渾身發顫。
“嗬。”
洛夏冷笑了一聲,嗜血的雙眸看向那群小嘍囉說道:“歸降還是死亡?”
洛夏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一群人跪倒在地上的聲音。
很明顯的,他們選擇了前者。
“你們——”
趙閒被氣的又吐出一口鮮血,他躺在地止不住的咳嗽著,他捂著胸口眼神惡毒的盯著洛夏的身影,在心中用儘最惡毒的話詛咒著她。
突然,洛夏轉過身,來不及收回視線的趙閒對上了洛夏的雙眸,寶石藍色的瞳孔被血染成一片紅,刺眼的紅色中含著譏諷,憤怒,殺意令他一陣惡寒。
“既然你敢動一組,那就做好死的準備!”
洛夏走上前俯視著躺在地上的趙閒,蛇鞭拖在地上發出‘茲茲’的響聲。
“你是‘怨’!”
趙閒顫顫巍巍地說道。
難怪,難怪他覺得這個少女身上的氣息這麼熟悉。
一年前,還是小弟的趙閒曾經參加一次任務,‘怨’的出現帶來了許多人的死亡。那一天僅存活下來不超過五個,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他永遠都無法忘記那天,被血染紅的地麵上,少女靈巧地揮動著蛇鞭一招橫掃了所有的敵人,那股如同女王一樣的氣質,冰冷的如同地獄。
“知道為什麼彼岸花會被稱為地獄之花嗎。”
洛夏靜靜地說著,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她明明在笑,卻讓趙閒感到恐懼,無形間的恐懼。
“它太過於漂亮妖嬈不適合這個世界所以它隻能開在地獄,而你的下場如同它一樣,去地獄吧……”
說著,一根紅針就準確地射進了趙閒的腹部,他淒慘地低吼一聲,像是發羊癲瘋一般身體抽出了好幾下,口中吐出大量的黃白色液體,最後兩眼一翻倒地死去。
“千恣,歸降的人你們安排好,通過訓練後送他們去德國。”
曾經不止一個人說過善良是她的弱點,洛夏隻是一笑而過。其實她並不是善良,而是不想犧牲無辜的生命罷了。
離開了昏暗潮濕的倉庫,洛夏站在路燈下望著幾隻飛蛾不停地向白熾燈撲去,最後死亡掉落在地麵。
“明知飛蛾撲火,那是自取滅亡,何必呢。”
是在說自己,還是它們,洛夏也不知道。
翌日,破天荒失眠一夜沒睡的洛夏頂著兩雙熊貓眼將車停好,下了車困乏的打了個哈欠向校園內走去。
剛走進校園,一群男生與女生突然衝來圍住了洛夏。
“洛夏同學,我們支持你。”
眾人挺直了腰背,將手中的玫瑰塞到了洛夏手上,隨後就全軍撤退了。
洛夏一臉迷茫地站在原地捧著玫瑰花皺了皺眉頭,這是搞什麼呀。
“哼,有些人沒有資本還想參加校花競選,真是可悲呀。”
身後傳來溫清月諷刺的話語聲,洛夏轉過身看去,不得不承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溫清月就如同天使一般,但她的心是黑的,隻是一個偽天使罷了。
狗咬狗一嘴毛,她可沒興趣。這樣想著洛夏挑了挑眉頭就準備走人,溫清月見洛夏無視她,揚了揚手,她身後的一群小跟班就上前圍住了洛夏。
路過的學生看到洛夏被圍,而對手又是一向霸道狠毒的溫清月,較有興趣地佇立下了腳步,圍觀著。
“連續兩屆奪得校花這很讓你感到光榮嗎?”洛夏看都不看那群圍住自己的小跟班,拿起一束火紅嬌豔欲滴的玫瑰放在鼻尖嗅了嗅,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原本我對這種無聊至極的活動完全沒興趣,現在你溫清月的那番話倒是讓我提起一點興趣。”
洛夏話中的意思很明顯,溫清月,該讓位了。
“你以為沒權沒勢的你就能參加嗎?就算你與校長相識,但H大可不是任由你洛夏胡來的!”
想要校花競選有著一個規定,競選出來的校花常常代表H大參加各種活動,所以必須要經過股東的認同與推薦。
“你說的是這個嗎。”
洛夏從口袋中摸出一張暖黃色的信,信上的用著紅色的字體寫著“批準通過”,落筆處寫著陳晨的名字。
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陳理事長居然與洛夏認識。眾人不禁驚呼了一聲。
一見信上的落筆溫清月臉上的傲氣頓時少了很多,但不服輸的她丟下“我們走著瞧”一句狠話就匆忙地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小跟班們見溫清月閃人,相互對視了幾下眼神,冷哼了一聲就急忙跟隨而去。
跟我鬥,找死!洛夏將信塞回口袋,踱步走到垃圾桶旁,將手中的玫瑰全部丟進垃圾桶後,往高二(1)班走去打算打個小盹。
簡潔的牆壁上掛滿了五彩繽紛的彩帶,桌椅整理期擺放在最後邊,窗戶口上坐著一抹修長的身影,陽光打在男生的頭頂,暈染出七彩的顏色。
“什麼事?”
對於奧爾亞瑟出現在自己的教室中,洛夏還真感到有些意外,這個時間點他不是應該在幫忙嗎?難道跟自己一樣罷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