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縣四周許多山林,此時外麵正是下著磅礴大雨,杜墨撐著把雨傘手中帶著一根鐵棍便是朝著杜家附近的山頭跑去,傾盆大雨衝刷在雨傘之上給瘦弱的杜墨帶來了沉重的壓力,加上不時吹過的大風,好幾次使得杜墨差點摔倒,不過好在有驚無險,最終杜墨順利到達了山頭。
可是老天似乎總想捉弄杜墨一番,當他到達山頂之後卻發現天空雖然大雨依舊,可是卻絲毫沒有雷電的身影,他站在山頂等待了兩個時辰,雙腳已經麻木,拿著傘的雙手更是酸痛難忍。
“師傅看來今天這一趟是白來了。”杜墨無奈的說道。
“先彆急,天空中那股濃鬱的雷元素並未散去,耐心等待。”老者提醒道。
又是三個時辰過去了,杜墨的體力也已經到了極限,就在杜墨想要放棄的時候,天空忽然雷聲大作,借著數道閃電劃過天際,昏暗的天空頓時亮了起來。
杜墨急忙丟掉手中的雨傘,然後把手中早已經準備好的鐵棍朝著天空立了起來。下雨打雷的天氣,在高山之上被雷電劈中的概率比平地上要大的多,可是儘管如此,被擊中的概率仍然不大,而杜墨準備鐵棍正是利用了現代避雷針的原理,他想用這鐵棍來引雷。
可是好幾次閃電和杜墨擦肩而過,但就是沒有劈到他的身上,杜墨一陣無奈,彆人不想被雷劈,卻偏偏倒了大黴讓雷劈死了,而他想儘辦法讓雷劈他,但是卻無法得償所願。
項鏈中的老者知道杜墨如此心急的原因,原本這方法就有些投機取巧,畢竟想讓雷電劈中也不是那般容易,需要多次嘗試才可達成,然而現在的杜墨卻急需得到力量,他的遭遇老者也是十分的清楚。
沉默片刻之後老者沉聲道:“讓我祝你一臂之力,雖然我現在是靈魂狀態,殘留的力量不多,但是要引導這雷電落在你的身上還是能做到的。”
老者話音剛落,杜墨便能感受到一股濃鬱的靈氣自項鏈中狂湧而出,這股靈氣竟是夾雜著絲絲雷光,與此同時,天空一道巨大的閃電劃破長空,如同一條黃色巨龍一般,威嚴並且讓人產生一種畏懼和臣服感。
就在這時老者大喝一聲:“快運轉雷神訣。”
那股原本環繞在項鏈四周的巨大靈氣朝著閃電的位置奔去,一眨眼的功夫,那道閃電竟是朝著杜墨的位置劈去。
杜墨也是不敢怠慢,他知道自己不會有第二次機會,他急忙運轉雷神訣,如果沒有這雷神訣,他被這雷電劈中必死無疑。
“轟”
閃電瞬間便是落在了杜墨的位置,並且炸裂開來,巨大的力量使得杜墨原本站的位置竟是被炸出了一個數米深的石坑,四周的樹木也是被炸得粉碎,不過很快四周就是恢複了平靜。
雨水漸漸的停了,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忽然一隻沾滿泥濘的手從石坑中伸了出來,很快一道全身沾滿泥水的人影從石坑中爬了出來,這人影便是杜墨。
雖然他及時運轉了雷神訣,可是那股巨大的雷電之力炸裂開來所帶來的衝擊力還是把他砸暈了過去,不過當他醒過來發現體內那股淡淡的靈氣之時,他興奮不已,他知道自己著大半天的辛苦和努力並沒有白費。
“師傅我成功了。”
“這沒什麼值得高興的,你不過是剛剛踏足靈術師的領域罷了,以後的路還長著呢。”老者也是替杜墨開心,不過嘴上卻是不以為然。
杜墨看了看四周,原本就難走的山路在雨後更是濕滑和泥濘,加上天色已黑,在這個時候選擇下山很顯然是不明智的選擇,杜墨查看了四周,發現了一個洞穴,這是一個廢棄的洞穴,應該是某種動物的,讓杜墨欣慰的是洞中有乾的木柴,他也是用最原始的方法鑽木取火生出了火堆,在這荒郊野外生活既能驅寒又能防止大型野獸的騷擾,可謂是一舉兩得。
“師傅我現在已經是一階靈術師了,你該教我靈術了吧。”
“你現在閉上眼睛。”
杜墨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忽然一股記憶竄入自己的腦中,大量的靈術修煉方法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腦海之中。
“這些都是雷靈師修煉的法術,不過我的修煉方法和一般的靈術師並不相同。”
杜墨有些不解的問道:“有何不同?”
“靈術師,想比武術師來說攻擊的距離是優勢,但是身體力量、速度相比武術師要差的多,而我的修煉方法則是近戰雷靈師,雷的威力是幾種元素中最強的,而且修煉雷神訣,在雷電的洗禮之下,肉體會比常人強悍的多,這種修煉方法可以使得我們的攻擊方式可近可遠,這樣無論碰到武術師或是靈術師,我們都有方法應對,你隻要記住六個字:季如風,訊如雷。”
天色漸亮,杜墨緩緩的睜開雙眼,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雨後的空氣味道是那麼的讓人迷戀,他站起身來,讓他驚喜的是他覺的自己的身體比以前要紮實了許多,走路也是比以前快速有力了一些,絲毫沒有吃力的感覺。
他伸出右手,體內靈氣運轉,手上竟是泛起一絲淡淡的雷光。杜墨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從未有過的自信笑容:“從這一刻開始我要成為真正的公子墨。”
經過雷電的洗禮並且吸收了雷電一部分的力量成功成為一階雷靈師的杜墨跨著輕鬆的步伐朝著家中走去,原先以他的體力下山需要花費一個時辰,可是如今的他隻用了半個時辰便是來到了家門口。
“少爺您總算回來了,老爺一直在找您。”
杜墨剛走到門口,便是被一個下人叫住了。
杜墨眉頭微皺,心想應該是昨天自己一夜未歸,所以爺爺擔心了,他笑著道:“爺爺在哪,我這就去跟他老人家報個平安。”
“老爺他們在迎客廳,今天一大早來了一夥人,看樣子應該是老爺的熟人才對。”
“知道了。”杜墨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但他還是朝著迎客廳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