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小的視野裡嘩然多了一個人,還好不防沒有那麼驚奇,也許是司空見慣了吧!他悄悄卷縮著自己的身體,蒿草堆為他做了擋盾。真想一看這個假冒的黃卿玉所為何來。
不防連大氣都不敢出,隱蔽在草堆裡,不時從另外一邊走來兩人,細聲幾句便悄然離去,猛然回首黃卿玉已經不知去向。不防慢慢站起貓著腰看看是否有什麼動靜。在這零星高掛的空中,明月照耀,璀璨而穎穎,似乎今夜的月光很是明亮,沒有絲毫暗調的跡象。他開始東張西望起來了。突然,有人在不防的右肩上拍打了一下,這一驚人的動作,使得不防雙腿發軟一個踉蹌坐在地上。
“嘻嘻,你的膽子怎麼那麼笑啊!”
不防從地上爬起來,揉揉自己的雙眼定睛一看說道:“你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嘛!”
來人笑吟吟的說道:“不知道,你不是也裝鬼嚇我了嘛!這麼膽小啊。”
不防忽然有些結舌說:“我……我和你不一樣啊。”
“啊……怎麼不一樣了,你少鼻子還是耳朵啊?”來人笑得更加燦爛了,還東摸摸西摸摸。
不防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說道:“彆笑那麼大聲好不?哎,你來這裡乾嘛?”
“嘻嘻,來找你啊。”來人嘻嘻的應道。
不防嘀咕的說道:“這哪裡像是一個公子啊,真是失敬了。”
“啊,你說什麼呢?”
不防急忙說道:“嗬,沒說什麼啊,怎麼了?”
來人擺擺手說:“沒事,還是跟我走吧!”說著已經伸手拉住不防就是一陣狂跑。
不防掙脫他的手說道:“乾嘛?乾什麼去啊!”
來人又拉起不防的手說道:“放心,不會害你的,隻是想辦法幫你弄藥啊!”
“什麼解藥,我又沒有中毒。”不防想還是不要說自己中毒的事情好。誰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忽然來人大笑說:“哈哈,我可沒有說你中毒,是你自己承認的啊。”
不防生氣的說道:“你……你很無賴啊。你到底想乾什麼呀?”
來人眨眨眼看著不防說:“就是想幫你,你不記得奶奶在書上怎麼說的嗎?”
不防驚訝的看著來人說:“你……你也知道這事?”話落,來人拉住不防邊走邊說:“當然了,也不看我是誰,我可是冷不防的朋友神通廣大呢!”忽然,不防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那你們這裡每個人的名字都有一個秘密是嗎?”
來人停止了腳步,驚訝的看著不防說:“怎麼?奶奶沒有告訴你嗎?”
不防很本能的應了聲:“嗯。”
“那你想知道什麼呢?”來人用力揉搓著自己的衣襟,生怕不防問到自己這個關於名字的話題。很幸運不防問了一句:“那個通不通的名字是什麼來意呢!”
來人輸了口氣,自然地說道:“這說明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呢!”
“啊,是不是真的啊?”
“當然了,我還騙你嗎。嗨,算了,還是跟我走吧。”話落,不防反而拉住他的手說:“那你的名字?”
“嗬嗬,莫煜是嗎?姓莫名煜呶。”莫煜輕鬆的說道。
莫煜輕鬆簡單的回答,不防感到有些尷尬,不知下來說什麼好。隻好勉強的問道:“你的名字就這麼簡單嗎?”
“哈哈,當然不是啦,以後告訴你,很難聽,隻是一次衝動的賭注,我的外號就這樣成立了。現在我不想說。”說著莫煜由喜而悲。貌似有些失落。
這一時的表現儘顯不防眼中,好像在他的身上有很多不被人知的秘密。
沉默中的兩人隻有散步而行,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燈火輝煌的莊院。隻見門上赫赫掛著:“禦風神劍”幾個大字。莫煜轉頭看著不防笑吟吟的說道:“這裡是我家,可以讓你看到你想看到的人。”
“那你又怎麼知道我想看到誰呢?”不防有些調侃起來了。
莫煜輕哼了一聲說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呢。”
“哈哈,那你說的不自相矛盾了嗎?”
忽然,莫煜臉色一沉說:“不跟你說了。”當不防正欲回話時,放眼原來已經走進了禦風神劍山莊。富麗堂皇,琉璃瓦撲撲颯颯,座座莊院,環環相照,怪石林立在曲曲小路兩旁,一幅美麗而莊嚴的神畫,貌似仙人所造的大殿。
不知不覺來到大廳,那種古代的韻美是無法形容得當。莫煜招呼不防坐下,他立刻聯想起影片裡情形,似乎自己的心裡不會那麼緊張和害怕。
就在不防充滿著無限遐思的時候,莫煜從另一邊跑了進來,二話不說先向不防給了一記耳光,然後痛哭起來了。這一突發事件弄得不防暗暗摸著自己的俊臉發呆,而莫煜更加的瘋狂,拔出利劍直刺不防肘肋,一個不防利劍如肉,鮮血直流而下。說實話,不防根本就沒有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忍痛問道:“這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一旁痛哭的莫煜忽然大笑的說道:“爹,我終於為你報酬了,他的死期到了。”說著然後轉頭對不防說:“你……你殺了我爹,我殺你有錯嗎?”
不防這下真不知如何來說了,忍痛說道:“暈,你憑什麼說你爹是我殺的,何況我都沒有見過他。”
莫煜看著不防痛苦的樣子,心中也略感痛心。不禁冷冷說道:“哼,憑什麼,就憑你的那把刀。”
“刀……不是在我這裡嗎?”說著不防從腰間掏出自己的那把刀。“呐……這不是我的刀嗎?”
莫煜還是感到生氣的說道:“誰知道你的身上一共有幾把刀。”
“暈,你看,我的刀是殺不死人的。”說著不防的臉一下鐵青,兩隻眼珠都停止在眼眶之中,眼眸中略見霧水,殺冷的神情有些憎恨,憎恨那些陷害自己的人。隻聽他手裡的刀“叮鐺”一聲掉在地上。原來那把刀根本就不是他的,隻是外形相似而已,這樣的陷害對於誰都不會解釋清楚,誰人又能信呢?
前一次是一次僥幸,而這一次又該如何是好。這樣的陷害和經曆對於不防來說是否有更好的解決方法呢?他隻有暗叫倒黴了。回想這一切似乎是一種錯誤,想著他的心中有了輕生的念頭。還管得了什麼是特異功能了嗎?
看著不防沉思驚訝的模樣莫煜冷冷說道:“你是在想怎麼殺死我爹的是嗎?”
不防吃力的說道:“你……你爹在哪裡,我們去看看好嗎?”
“不必了,你就等死好了。本來我對你挺有好感的,但現在隻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殺我爹。”莫煜還是那樣的冷漠沒有絲毫的笑容,這也難怪在這種情況下還談什麼好感呢?說著他慢慢向不防逼近,貌似還想給他一劍,才解心頭之恨。衝動占據了他的所有理智。
不防挪移了幾下半躺的身體,閉上雙眼說道:“你來吧,就算不是我乾的,也讓你在我的身上發泄發泄。”
“你真好,謝謝了,嘿嘿。”莫煜走到不防的麵前一把拔出插在他肘肋的劍。不防“啊”的一聲暈了過去。
看著不防暈倒在地,莫煜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種神秘的笑臉更能說明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再見莫煜說道:“爹,大師兄,你們出來吧,這小子已經被我放倒了。”
“哼,什麼叫放倒啊?一個姑娘家怎麼說話的。”
迎麵走來一位說話娘娘腔的60來歲的老人。這不是白天活嗎?難道他還沒有死啊!
“爹,人家這不是真的把它放……抓住了嗎。”莫煜說著感覺不對急忙改口說道。
白天活責怪的斥道:“抓了還用得了劍來刺嗎?”
莫煜害怕的低頭一聲不響。而一邊的大師兄卻說道:“嗬,師妹,你用不著生氣啊,你的功勞師傅是記得的。”
“少廢話……”莫煜話未說完就聽白天活斥道:“放肆,怎麼對大師兄說話的。快道歉。”
“師傅算了吧!”大師兄急忙說道。
“你彆說話,她一個姑娘家整天看不到人影,儘給我添麻煩,這下好了,讓你把他帶來你卻……哎,算了,抬進去吧!”說完弟兄們正準備把不防抬進去的時候,白天活又急忙說道:“通不通留下,夜裡死趕快將你那身打扮給我換了。”
原來這個莫煜就是夜裡死假扮的。隻見夜裡死聽了爹的話高興的說道:“哎,知道了,我這就去。”說著跳跳蹦蹦的離開了。一旁的白天活和通不通都笑了。
於是,他們來到一個涼亭分彆坐在了石凳上。白天活對通不通說:“還是讓你三弟給那小子治療一下吧!另外聽說這小子有來頭啊!好像還喝了井水?”
話落,通不通對下人吩咐了幾聲,說道:“是啊,還有更讓您驚奇的事情呢!”
“什麼事情?誰?”說著白天活一個縱身急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