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換上了嫵媚的笑,托了三爺的福,我臉上的疤痕早就消失了,利用美貌,我成功的吸引了一片的目光。
為此,我感到無比的驕傲,我在台上放肆的扭動著身體,因為我看不見的緣故,反而我卻更加的大膽。
與此同時,我並不知道,台下有人在議論我。
“台上的是誰?還帶著一個麵具,搞得倒是挺神秘的。”一個男人摟著小姐的腰,眼神迷蒙。
“她啊,可是齊三爺的小嬌妻啊,三爺說她自家裡悶著,就出來玩玩。人家可是你惹不起的。”
邊上的男人笑著打趣。
“齊三爺的嬌妻?叫什麼?”中間那個一身冷氣的男人眼裡閃過一絲冷光,突然發問。
“額,好像是叫……叫黎蘇吧,對,就叫黎蘇……”他喝了口酒,又繼續說著,“五年前,三爺把她從火場裡救出來……”
一舞畢,伴隨著眾人的掌聲,我緩緩的下樓,酒保攙扶著我去休息室,卻一個人給拉住了手腕,肌膚相觸的那一瞬間,我心頭莫名的一跳。
下一瞬,我立馬就要抽出我的手腕。
“誰?”
“黎蘇。”
多久沒有聽到彆人這麼喊我了?
我心中一驚,卻馬上反應過來,氣急敗壞的對著酒保發火,“快把這個人趕出去,居然敢碰我,小心我讓三爺弄死他。”
酒保極少見我動怒,於是立馬就點頭哈腰的說著,“好的。”
“這位先生,趕緊離開這裡吧。不然我們夜總會要將你拉入黑名單的。”酒保看著來人一身氣質不俗,暗道自己今天倒黴,碰到的都是不好惹的人。
司慕樓沒說話,隻是盯著我瞧,那目光幾乎要將我刺穿,就在我以為他要發火的時候,他鬆開了我的手。
我心裡有著片刻的失落,但是我忍住了,隻是讓酒保帶我離開。
今日這一見麵,我知道,司慕樓隻怕不會放過我。
不過那又如何?我的仇,也還沒報呢!
我把臉上的麵具摘掉,讓酒保給我拿了一個口罩,就準備回去了。
今天被司慕樓這麼一攪和,已經沒了跳舞的興致了,隻是我沒想到,他居然會在洗手間堵我。
嗬,五年不見,手段倒是越來越低劣了。
我冷著臉,一雙眸子毫無光澤,靜靜的看著一邊。
“黎蘇,我知道是你。”
司慕樓握著我的手,說的信誓旦旦,知道是我又如何?我就是怎麼也不承認,你能把我怎麼樣?
“這位先生,你在說什麼?不要用這種認錯人的借口跟我搭訕!”我一臉的不耐,好似他就是一個猥瑣男人罷了。
果然,司慕樓怔住了。
五年前,我強迫了他,害的他沒了自尊。五年後,我用同樣的手段,我就是要告訴他,他不過是我的附屬品而已。
缺了他,我照樣能活。
司慕樓似乎是被我的話給惹怒了,他低低的在我耳邊笑了一聲,這是他動怒的前兆。
五年了,這個男人還是這麼經不起挑逗,我心裡吐槽著,一邊想著如何脫身畢竟我現在是一個瞎子,做什麼都不方便。
此刻跟他硬碰上,當然是討不到好處的。
“你倒是沒變,講話還是這麼狂妄,虧我以為你死了,傷心了好久。”他聲音壓得很低,顯得極其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