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年脾氣比較火爆,向晚全身是傷的躺在他家,憑什麼傅墨寒這個渣男還能安安穩穩,還敢找上門來。
他二話不說,揮拳砸向傅墨寒的麵門。
傅墨寒也不是吃素的,伸出小臂格擋。
“傅墨寒,我勸你做個人,不要再傷害晚晚,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沈司年喘著粗氣,拳頭狠狠的落下去。
這話落在傅墨寒耳朵裡,就跟當著他的麵侵犯自己的女人一樣,就是羞辱他傅墨寒。
傅墨寒冷笑。
“沈司年,我的女人就算是條狗,也輪不到你來吃狗肉。向晚是我的妻子一天,你沒機會。”
這話氣的沈司年又加重了拳頭。
但傅墨寒畢竟是專門學過格鬥的,沈司年漸漸落了下風,向晚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為自己出氣的大哥受傷。
她上去試圖把兩個人分開,兩人本來打的難舍難分,向晚難免遭受波及。
傅墨寒的拳頭直接落在了向晚的脊背上。
徹骨的疼痛襲來,向晚一下子就要倒下去。
“彆再打了。”
向晚氣急,大叫出來。
沈司年眼疾手快的扶住要倒下去的向晚。
傅墨寒也停了手。
“沈大哥,今天謝謝你,你先回去吧,我現在就和傅墨寒去民政局。”
向晚從沈司年的懷裡掙脫出來,轉身叫了傅墨寒一聲。
“傅墨寒,你最好不要欺負向晚。”
臨走前,沈司年不忘威脅一頓傅墨寒。
傅墨寒不理會沈司年的挑釁,黑著臉跟在向晚身後,突然一把抓住向晚。
“你就這麼按耐不住,嗯?”
向晚甩開傅墨寒伸過來的手,仿佛沒看見傅墨寒一般。
“明目張膽和沈司年亂搞,你眼裡還有我這個丈夫嗎?”向晚竟敢忽視他,眼裡還有沒有他這個丈夫了。
傅墨寒死死握住向晚的手。
“不敢不敢,我隻是緊隨傅先生而已。”
向晚毫不退讓。
“啪……”
向晚捂著紅腫的臉頰,滿臉冰冷,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直視傅墨寒。
“丈夫?”向晚苦笑出來,她後退幾步。
“你除了暴力我你還會做什麼?當初是我逼你的嗎?你那個白月光綁架我,陷害我,你在哪裡?”
傅墨寒一聽向晚這麼說林莞爾,頓時更加生氣,明明是向晚有錯在先,現在反而倒打一耙。
“一派胡言!”
傅墨寒抓著向晚就往停車場拖。
“你害死了我和莞爾的孩子,你還有臉倒打一耙,走,你給我去跟她道歉!”
向晚被綁架的時候受了很嚴重的傷,本來就沒什麼力氣,掙脫不了傅墨寒的鉗製,幾乎是被拖到車邊的。
他和林莞爾的孩子,那她向晚的孩子算什麼?
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傅墨寒可真狠呀。
氣急反笑,她看著傅墨寒憤怒的臉,嘲弄道,
“傅墨寒,你真惡心,口口聲聲說是我丈夫,卻和小三生孩子。”
傅墨寒心裡一緊,他從沒見過這樣強勢的向晚。
她曾經那麼溫柔,可此刻,雖然瘦瘦弱弱的,卻強硬得有些讓人心疼。
傅墨寒壓下心中的不適,把向晚扔進車裡,。
來到醫院,傅墨寒沒再多說,目的明確,拉著向晚直接走到林莞爾的病房,讓她去給林莞爾道歉。
向晚不堪其擾,也不願意麵對林莞爾那種醜惡的嘴臉。
“傅墨寒,你是不是有病?林莞爾根本沒有懷孕,都是她自導自演的,你居然相信?”
傅墨寒的臉黑的能滴水,他一把推開向晚,捏著她的下巴冷笑。
“沒有懷孕?”傅墨寒捏的越來越緊,臉色難看到極致。
“傅氏的醫生都是吃素的嗎?你現在立刻去道歉。”
“為什麼不相信我?三年難道還不足以你看出我的為人嗎?”
向晚聲嘶力竭的喊了出來,這個男人哪怕對她有一點信任也不至於如此。
傅墨寒卻不管她的解釋,抓起她的手,就往病房帶。
“我為什麼要跟她道歉?我沒有錯,我不會道歉的。”
向晚蒼白著臉,麵色一點點的沉下去,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根本就沒錯。
“離婚,現在就去民政局。”
向晚從來沒有此刻堅定過,她一定要和傅墨寒離婚。
“道歉!趁我還有耐心之前。”
他麵色陰沉的可怕,今天這事情看來,傅墨寒是不會退讓了。
向晚冷笑,突然掙脫傅墨寒的束縛,衝向高台,她看了一眼下麵,三層樓的高度,她一陣暈眩。
“離婚,我說過我沒有害林莞爾,這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的。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會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