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一間彆墅裡,許曼歌靜靜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渾身上下傷痕累累,鮮血從大大小小的傷口裡滲出來,觸目驚心。
可身上的傷卻比不上她心裡的痛和恨,她冷冷看著站在她麵前居前臨下的妖豔女人,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冷笑。
那個女人不是彆人,正是霍霆鈞的小情人,寧可兒。
寧可兒踩著三十公分的細高跟,看著地上猶如死狗一般的許曼歌,“要不是有你這個賤女人在,我和鈞哥哥早就在一起了,還浪費了那麼多的青春,你當真是該死啊。”
許曼歌輕笑了兩聲,躺在地上,仍舊不忘記對眼前的女人譏諷,“彆以為你贏得霍霆鈞就有本事,你們就算真的在一起了,他也不會娶你。”
寧可兒聽到許曼歌如此的咒罵自己,沒有惱怒,反而冷笑了兩聲,“就算是不娶我又怎麼樣,鈞哥哥還是將你這條死狗丟到了我的麵前,你的生死都是我一句話的事情。”
她說著,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許曼歌知道寧可兒想要慢慢折磨自己,但是她是絕對不會讓寧可兒得逞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和你的鈞哥哥交好的時候,怎麼都還要帶著套子,說到底你和我沒有什麼區彆。”
寧可兒聽到這樣一番話,心中氣憤不已,直接用腳上的高跟鞋後跟,刺入了許曼歌的胸膛,直接穿透了心臟。
寧可兒瞧著許曼歌已經死透了,踩著高跟鞋離開了那個倉庫。
……
【滴——生命值正在恢複,正在加載重啟。】
許曼歌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胸膛傳來了一陣刺痛感,啊,好疼啊,一定是寧可兒那個小賤人乾的好事情。
她捂著胸膛掙紮著要坐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潔白的大床上,邊上還躺著一個樣貌還不錯的男人。
等等,這是什麼情況,她不是已經死翹翹了,怎麼會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身邊。
還有……
這個陌生的男人長得真好看,似乎在哪裡見過?
正當她疑惑不解的時候,腦中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滴——加載成功,恭喜宿主許曼歌,重獲新生,現在開啟綁定模式。】
許曼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聽到門口傳來了巨響,她正要下床去看一眼。
可雙腳一落地,腦子裡麵的那個陌生又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警報,警報,您的霍霆鈞小可愛還有三秒鐘到達現場,請宿主準備。】
許曼歌臉上一臉懵逼,還沒有明白是什麼情況。
一身西裝,霸氣側漏的霍霆鈞出現在了許曼歌的跟前。
他看到床上一絲不著的許曼歌,以及還在邊上也不知道是因為太累,還是什麼其他原因還沒有醒來的男人。
霍霆鈞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冷冷的瞧著她,“許曼歌,你當真是不知羞恥,竟然和彆的男人睡在了一起。”
許曼歌想要抓住霍霆鈞解釋,奈何他是屬泥鰍的,怎麼抓都抓不著。
她看著霍霆鈞就這樣離開了,許曼歌深吸了一口氣,現在還感覺胸膛處傳來的疼痛感。
看樣子上天待她不薄,竟會她算是重生。
【滴——宿主,你錯了,是本係統讓你重生的,你需要好好珍惜,要不然的話,就會狗帶。】
“狗帶?那我現在豈不是非常的危險?”許曼歌說著,臉上充滿震驚,可沒過多久,她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被係統了呀。
複活就複活了,竟然還多了一個係統,多就多了,也不知道這個係統的本事到底怎麼樣?
“係統,係統,既然我重生,是不是就意味著能夠得到我的真命天子呢?”
【滴——宿主,本係統覺得,你想太多,讓你複活,是因為你勾搭男人的本事太菜了,一個區區群眾都比你有本事。】
“係統,你說什麼大實話,就不怕天打雷劈嗎?”許曼歌雖然明白係統是不會說謊的,可是聽到大實話,她恨不得想要劈了那個該死的係統。
【滴——本係統是經過高數據演算出來,不相信封建迷信。】
“那現在我要怎麼辦啊?”許曼歌說著,將地上的衣服悉數撿了起來,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管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還被霆鈞給誤會了,這下子就是有嘴也說不清楚了。”
正當許曼歌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了腦電波裡,係統發來的訊息。
【滴——宿主,您的第一個任務來了,認識床上的這位先生,並且取得那位先生的好感,您將擁有百分之二十的壽命】
“我能夠拒絕嗎?”許曼歌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眼神。
雖說床上的男人長得確實不錯,可說到底不是她喜歡的菜。
【不可以,您的魅力為零,本係統有權利懷疑你能不能完成這個任務,所以本係統特意給宿主申請了福利,請宿主在一天之內完成,否則您的生命值無法恢複。】
“我天,老娘的真命天子明明就是霍霆鈞,這個鬼係統竟然讓老娘勾搭床上的男人,還要取得好感,還威脅老娘。”
許曼歌心中雖然不服氣,卻也知道生命誠可貴的道理,不過就是勾搭男人嘛。
左右男人都喜歡狐狸精的樣子,不試試怎麼知道她的本事。
想到這裡,許曼歌穿著衣服躺在了男人的床邊,看到男人睜開了眼睛,許曼歌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
男人似乎被許曼歌這個笑容嚇得不輕,猛地從床上彈跳了起來,還拿著被子捂著胸膛,道:“你,你,你是誰啊?為什麼會我的房間?”
“先生,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這明明是我開的房間,你怎麼會出現在我這裡?”許曼歌說著,慢慢悠悠的從身後拿出一張房卡。
顧言歡看到許曼歌手中房卡,心中不由得一沉,昨天晚上他還在藍風喝酒,早上就出現在這裡,看樣子他是被人陷害了,才會被送到這個女人的房間來。
這個女人要是敢說出去的話,他日後在顧家的聲望也就難說了,還是儘快的安撫眼前這個女人,等到一切安穩之後,再將這個女人踢開。
許曼歌原先早已經打好腹稿,要是悉數說出來了,說不定眼前這個男人就能夠理解她的用心,隻是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瞧見了顧言歡一閃而過的眼神。
她心中一冷,看樣子這個男人是想要隨便許下一個空頭支票,就如霍霆鈞一般,不過就是隨意打發,讓她變得乖巧聽話罷了。
“這位先生,你放心吧,你和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隻不過是睡在同一張床,僅此而已,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許曼歌說著,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冷冷的從床上站了起來。
“可是……”顧言歡看著突然改變態度的許曼歌,先是一愣,習慣性的以為她是以退為進,想要讓眼前的女人向她保證。
“我現在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我是誰,你和我沒有半點關係,我也不會去說你的事情,你要是還擔心的話,就晚點再離開。”許曼歌說著,將房卡丟在了床上,自己穿著高跟鞋走了出去。
可她還沒有走出房間,就聽到了腦電波裡麵傳來的係統冰冷的提示音。
【滴——宿主,寧可兒還有一分鐘到達現場,請宿主準備。】
許曼歌心中暗叫不好,這個寧可兒出現在這裡,肯定不光是自己一個人,說不定還會帶著其他的記者,要是真的被拍到了,床上的那個男人可就名聲受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