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拓跋辰。
哈哈,哈哈……
突然,羽溪仰天大笑起來,接著她的口中猛的吐出了一一大灘鮮血。
那是羽溪的心脈之血啊!
羽溪就這樣任由那些鮮血留在自己素淨的白色衣服上,血紅配上玉白,還有羽溪此時已經蒼白到極致的臉龐,簡直就是一個詭異而富有藝術感的畫麵。
“嗬,姐姐,你這又是何苦呢?”
趙安雅鄙夷的看著羽溪一眼,就往房內回去。
“被心愛的男人拋棄了還要如此苦苦掙紮,一了百了,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一了百了?沒錯,自己應該早點死去。
這樣子就不用在生命剩下的幾天裡才明白過來真正的真相。
爹,娘,弟弟,妹妹,還有羽氏一族上上下下的人……
羽溪對不住你,竟然助紂為孽,你們九泉之下,必定恨死了羽溪了吧?
這時候,一陣馬蹄聲響起。
“放肆,何人如此靠在王爺門前,簡直汙穢!”
拓跋辰的貼身侍衛們看到羽溪的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上去直接一個反手剪,便把羽溪給控製住了。
而羽溪本來拽在手裡的香囊,就這樣掉在了地上,沾染上了羽溪的鮮血。
“哈哈,哈哈!”
然而羽溪卻好像瘋了似的,隻是一直笑著。
妖豔的鮮血依舊源源不斷的從羽溪蒼白的嘴唇中留出,此時羽溪滿嘴都是血,根本分不清牙齒究竟在哪兒。
“你在乾什麼!”
聞聲而來的拓跋辰看到羽溪這個樣子,不禁震驚。
“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是覺得自己還不夠晦氣嗎?”
晦氣?很好,自己如此還被他這樣嫌棄。
自己費儘千幸萬苦來到這裡,最終得到的卻是他的這樣一句話!
自己的心,終究是錯付了!
“來人,趕緊給這個賤妾請府醫!”
拓跋辰一臉不屑的看著如此狼狽的羽溪,安排道。
“王爺何需對我這樣一個賤人鬨心!”
羽溪笑的更加瘋狂。
“我今天過來,不過是想給王爺一個禮物,祝願王爺的趙小姐——”
“永結同心,白頭偕老!”
接著,羽溪用儘全身力氣掙開了侍衛,拿著地上那個,自己日日夜夜趕工下終於完成的,沾滿自己鮮血的香囊,向著拓跋辰遞去。
“什麼惡心玩意!”
沒想到拓跋辰看著羽溪手中那個紅色的物體,眼中儘是嫌棄,一把拍向羽溪手,讓這個香囊就這樣重重的飛到了百米之外。
“你不在本王麵前鬨心,便是本王收到最好的禮物。”
拓跋辰再一次說出了,這讓羽溪肝腸寸斷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