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是方宜,她好像發生什麼意外了。她一直在呼救,她叫救孩子。怎麼辦,該怎麼辦?”楚然慌張的問道。
“彆急,問她她在哪裡,你跟墨茶去把她接到醫院來。我現在去醫院準備,你們儘量快點,快一分鐘搶救孩子的幾率都大很多。”莊子安安慰道。
說完就各自快速的行動了。
“喂,是院長嗎?我這裡有一位孕婦,可能發生什麼意外,孩子有點危險。您能空出一個手術台嗎,我們非常急。”莊子安快速拿出手機向院長辦公室打去。
“什麼?知道了,你快點趕過來吧,注意一定要他們在最快時間到達,我現在把手術台清理出來。”院長聽到後,急切的答複道。
“好的,謝謝院長,我現在就到醫院去。”莊子安說完,快速的找著出租車,剛好他的車昨天送去保養了。
而另一邊,楚然打電話問道:“方宜,你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你不要動,防止傷害擴大。”
“我,我在,我在..家裡。啊...好痛,快來..啊,救救我..的孩子,他還..沒有看過...這個..世界有...多美。我不.想...他..這麼快..就...離開..我..”電話中響起一陣哀嚎聲。
“堅持住,我現在正在過去。孩子不會有事的,你不要動,等著我們啊。”楚然安慰道,說完掛掉電話快速叫墨茶開車去方宜家。
幾分鐘後,當楚然跟墨茶到達方芸家的時候卻發現門是開的,而且有明顯砸過的痕跡。
走進去,楚然和墨茶呆住了。方宜躺在地上,一灘血在地板上。楚然快速走上去,跟墨茶兩人把方宜抬上車,看著方宜流著熱淚,楚然心裡涼涼的。
在車上,楚然一直安慰著方芸。墨茶飛快地開著車,在安全的情況下快速的開著車,紅燈都不知道闖了多少個。
因為墨茶開車快的原因,沒一會兒就到了醫院,這時莊子安早已在門口等著。看見車來了,叫著護士們推著搶救車向那邊走去。
“撐住,已經到醫院了,很快就會得救的。”說話間楚然已經淚流滿麵。
“謝…謝謝...”方宜虛弱的說道。
推進手術台,手術燈亮起楚然墨茶隻能在外麵焦急等待著。楚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這時,電話響起了,是顧晨。
“喂,方宜,怎麼了?”電話那邊響起一句很有磁性的聲音。剛在開會時方宜打了二十多通電話給他,因為手機落在辦公室裡,剛開完會出來他就回拔了。心裡隱隱的不安。
“方宜,她..她出事了。”說話間,楚然已經成了個淚人。
“什麼?怎麼會怎樣,她現在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電話中的聲音已經變得顫抖沙啞了。如果他人在旁邊的話可以看出他也許淚流滿麵。
“在醫院裡,我在手機裡發個導航你,快點過來吧,我想現在她最想見的應該就是你了吧。”楚然急切的說道,說完掛了電話。
沒一會兒,顧晨急匆匆跑來了,樣子好像蒼老了十幾歲一般。
嘴裡一直喃喃道:“怎麼會怎樣,怎麼會怎樣。”
“顧晨彆傷心了,會好起來的。不要擔心,方宜不會有事的。”楚然安慰道。
“對啊,相信他們吧,會好起來的。擔心是多餘的不要太傷心了。”墨茶也安慰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手燈暗了下來。墨茶,楚然,顧晨衝了上去。這時,莊子安走了出來,看著他的眼神他們三人心裡頓時慌了。
“怎麼了,子安,手術怎麼樣?”楚然急切的問道。
“對不起,他們都儘力了,腹部受到巨烈的攻擊。”莊子安有些傷心,弱弱的說道。
“孩子沒保住,那方宜呢?她怎麼樣?她沒事吧?”顧晨問道。看樣子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收到不小的打擊。
“方宜搶救過來了,我隻是在旁邊幫忙,主治醫生說沒事了,就是失血過多。調養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這時,醫生們全都出來了,主治醫生走過來:“誰是病人家屬,跟我來簽個字。”
顧晨跟上去:“醫生,我是病人的老公,她沒事了吧?”
“哼,你怎麼能允許你妻子受到這樣的傷害呢?”醫生憤怒的說道。
“醫生,你剛剛說什麼?她不是意外摔跤,而是人為?”顧晨頓時呆了。心裡一股無名火燒了起來,眼裡全是仇恨與內疚。
“算了,簽個字吧!”醫生看出點端疑,並沒有說破。
“好的。”顧晨簽完字,走出去。這時,電話響起了。
“顧先生,怎麼樣想清楚沒有,這次隻是把你孩子搞掉。妻子沒有動她呢,想清楚沒有?”電話中響起一股變態般的笑聲。
“你還是人嗎?我就算死也要把你拖下水,準備法庭見吧。”顧晨瘋狂的喊道。
“嗬嗬,彆急,你告我們你就不怕我進去了你進去了之後。你妻子在家中離奇死亡,而你在監獄中被我們揉虐嗎?哈哈哈哈哈…”電話中響起一陣笑聲。
“你,你,畜生!”顧晨喊道。
“好了,想清楚乾完接下來幾筆你就可以走了。你怎麼看?”電話中的男子帶著威壓說道。
“…...”
顧晨掛斷電話,痛苦的用頭撞著牆壁,牆上明顯出現血跡。而顧晨卻沒有感到任何痛,因為他的心更痛。
最後,他做出了決定,寧願自己受苦也要將事情爆出來,保護方宜。
“子安,我有點話想跟你說一下。”顧晨走過去,向莊子安說道。
“我乾錯的最大的事情就是愛上方芸,娶了方宜。我不但沒能夠給她幸福,還害她變成現在這樣。”
顧晨重重吸了口氣繼續說道。
“我的公司並不像現實中的那麼好,它在快倒閉的時候,一個洗錢團夥找到我。名義上說是投資商,現實卻要我洗黑錢。”
“開始,洗的錢並不多,公司正常經營。後來洗錢越來越多,公司也越來越大了。”
說話間,顧晨口不停的抖著。
“之後,有一筆錢做得太假了,因為數目太大,我越來越害怕。後來方宜有了孩子…”這到這裡,陸川哲笑得很開心。
“有了孩子後,我為家裡想的也多了,於是提出不想洗了。他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洗。”
“然後我就想找墨老頭幫忙,沒想到他卻拒絕了,然後方宜她,她今天就……”
“所以我決定去自首,拉他們一起,絕對不讓他們好過。以後方宜就拜托你們照顧了,我....”說到這裡,陸川哲已經淚流滿麵了。
“不行,你絕對不能這樣做,這樣的話你想想方宜,她會接受這一切嗎?也許她下一秒就會死在我們麵前。”莊子安說道。
“可是我已經沒辦法了。”
“既然都見不得光,那就用他用的方法用到他身上。墨叔這個人你請不動,我可請的動。”
“喂,墨茶嗎,你現在過來一下。我有點事要你幫忙,我就在樓頂。”
“好的,我這就上去。”
沒幾分鐘,墨茶興衝衝的跑過來,說:“有什麼事要幫忙,隻要辦得到一定幫忙。”
“你家現在還有一股勢力吧?可能要用到他們呢,你辦得到嗎?”莊子安笑眯眯的問道。
“這個簡單,他們個個都聽我的。”
“這就好,兩天後帶他們來幫我個忙吧。”你一定會很樂意的。
說完一些具體要求後,墨茶就驅車回家了。
兩天過去了,方宜依然昏迷著。
“少爺,準備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一個強壯的青年走到墨茶身邊說道。
“都準備好了,那就走吧。”
一部越野寶馬後麵跟著幾部黑色商務車行駛在大街上,形成一條靚麗的風景線。
在第二部車上,一個矮個子青年興奮的喊道:“真過癮,好久沒有這樣被彆人看過了。”
“是啊,老大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們也不敢跟著少爺這樣走啊,看來這次老大是恒著心想幫忙啊。”旁邊的開車青年說道。
“哼哼,好久沒開葷了,今天見血才好呢,老大好不容易讓我們出來。上一次是兩年前了吧,兩年沒打了,手都癢了。”副駕駛上的中年說到。
“哈哈哈……”車上滿滿的笑聲。
而他們討論的,越野車上的顧晨卻不知道,心裡都是滿滿的複仇複仇。
半小時的車程,車開到了一個貌似小型賭場的小棚子。
“老子來砸場子了,叫你們老大出來。”開始在車上的那個中年喊道。
一群人衝上去,牌桌什麼都掀翻了。玩牌的,全跑出去了。剩下的就是洗錢團夥的人了,不過數量卻在墨茶帶來的人之上。
“老大傳話,不打死就行,上。”洗錢團夥中一小個喊道。
一群人蜂擁而上,看得出一點規律也沒有。而另一邊,三人成群,一路打過去,沒有半小時,全都打趴了。
還有一群人看見這陣勢,嚇得望門而逃。
走到樓上,一個胖子坐在辦公桌前調戲著小秘書,被突然衝進來的顧晨嚇一跳。
“進來不會敲……”話還沒說完,被一個磚頭砸得血流滿麵。
“新仇舊賬一起算。”顧晨跑上去,用磚頭一頓亂砸。
幾分鐘後,這名男子已經體無完膚,手腳骨頭差不多都斷了,剩下的就隻有幾口氣了。
顧晨在現場找到關於自己公司洗黑錢的資料後,報警說出發現洗黑錢團夥就離開了現場。
第二天顧晨在方宜床前看著新聞,一犯罪團夥洗黑錢罪證確鑿,主犯搶救中,剩下的歲月將在牢獄中度過。
而莊子安和楚然卻在送彆墨茶一家人,他們準備搬遷美國。不過,他們說以後還會來找他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