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沫,妳看看。咱們的孩子多可愛啊!是不是很像妳啊?我真的很喜歡她,就像我愛妳一樣那麼地疼惜她。”貓妖帶著喜悅地心情對她吐露心聲道。
韓以沫望了一眼剛出生的寶寶,她被包裹的很是嚴實,輕撫了一下她那粉嫩粉嫩的小臉蛋,微笑著說道:“的確很可愛,也非常地像我。但是,卻……”她欲言又止住了!
貓妖看了這個女嬰一眼,好奇地問道:“卻什麼?”
韓以沫隻是苦澀地淡淡一笑,沒有繼續地說下去了,而是,起床準備收拾收拾,辦理出院手續。看著韓以沫焦急地出院的動作,貓妖阻止住了她。
“寶寶才剛剛出生,妳也需要好好調養身體。不如,留院觀察幾日後再出去吧!住院費的問題,妳就彆擔心了,有我呢!”貓妖溫柔地說道。
“不用您為我繳納住院費用的,我自己可以來的。易初,讓您把我送往醫院已經很過意不去了,哪敢還讓您出醫療費和住院費呢?更何況,更何況……”韓以沫欲言又止,臉一下子羞紅了起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貓妖像是發覺出什麼異常,也很知趣兒地不再追問她下去了。而是,微微笑道:“妳不用跟我客氣的,既然是朋友,那麼也無需感到尷尬誰出住院費和醫療費的問題了,對不對?除非,妳一直把我看外了……”
離開了醫院,貓妖很細心地把她抱到車裡,然後,很細心地從車後座上拿出一個靠枕給她,溫柔地說道:“妳先把這個墊子擱在屁股底下,會軟軟的,坐的也會舒適一點兒,不然,待會兒需要坐幾個鐘頭時間才可以到家,妳會覺得疲倦的。”
韓以沫拿起這個坐墊,感到了無比地溫暖,心裡也感到了溫馨和柔軟。
“易初,你覺得這麼做值得嗎?它,可不是您的女兒喲!”韓以沫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值不值得,隻有我自己心裡明白!不管她屬於誰的,但是,隻要是妳生下的,我就會視如己出那麼地嗬護!”易初感歎一聲,回道。
“謝謝您,易初!可是,可是這樣做,對您一點兒也不公平的,您還是好好想想吧,畢竟這個寶寶的父親他……”韓以沫低下了頭,哽住了。
易初背過臉去,麵朝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夕陽的餘暉灑在他身上,留下一葉孤影橫躺在地上,他閉上雙目,很深情地娓娓道來。
“愛一個人,無論她過去有怎樣的背景,無論她過去受到什麼樣的打擊,那都是過去的經曆。人生,就該有起起伏伏,大喜大悲,才可以獲得美滿的收獲!妳有一段什麼樣的過去,痛苦的?喜悅的?美滿的?還是悲傷的……這些,對於我易初來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妳,是一個健健康康,活潑開朗的人就好。過去的一切的一切都不再重要,我隻重視當下現在的妳!”易初說完,轉過臉來,一雙深洞地眼神注視著她的眼睛,柔情似水地訴說道。
“我……”
韓以沫欲要說些什麼,卻被易初立刻地用手掌捂住了她欲要準備說出口的話語,一雙眼睛專注地盯著她,期盼著她不要給他一句‘拒絕’的言語,眼神裡飽滿了喜怒哀樂地情緒。
“到家嘍!住院這麼久,還是回來最合適,對不對啊?”易初微笑地為她解下安全帶,然後,低下頭望著她精致的臉蛋,問道。
“對了,咱們還需要住在威尼斯多久啊?我有點公事想要回國嘞!”韓以沫不好意思地背過臉去,避開他專注地眼神,結結巴巴地說道。
“回國?妳是想把妳生孩子的喜訊告知他是嗎?”易初傷感地低下頭,悲涼地問道。
韓以沫抓住他的手,握緊,對他微微笑著,笑容很是甜蜜,也很暖徹心扉之感。易初望了一眼她的芊芊玉手抓住他的手,抬起頭來,看著她那甜美地微笑,一陣地臉紅心跳,害羞地再次低下頭,支支吾吾不語。
“出院了,再次地回到這個偌大的彆墅,心境都不一樣了。感到有一種很舒適地感覺,很愜意,也很舒暢!”韓以沫懷裡抱著寶貝女兒,高興地在廳堂大聲地喊出了聲。
“來,我來抱抱她吧!妳去洗漱下自己,剩下的事兒由我來處理好了。以後,奶爸的職責我可以承擔的嘍!”易初很是大氣地抱過寶寶,溫柔地對韓以沫說道。
看著易初如此地小心翼翼的嗬護著她的女兒,又是抱又是哄的一副疼愛地樣子,像生怕一不小心地就把手掌心裡的寶貝給摔了般疼惜。韓以沫會心地笑了笑,慢慢地走去浴室裡了。
‘叮鈴鈴,叮鈴鈴’地兩聲簇響,手機鈴聲震動不斷,正在喂著寶寶吃麥片粥的易初放下小碗,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史蒂芬的聲音出現在電話聽筒內。
“喂,貓妖,如果你還想加入組織,我可以再給你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但是,你如果始終執迷不悟,仍然對那個女人著迷,被她勾去魂魄的話,那麼,咱們組織裡麵任何事情都跟你無關,你將會正式被幫派除名,我們會給電話通知老大的。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史蒂芬‘撲通’地一聲掛斷電話,電話聽筒內出現了忙音,嘟嘟嘟地聲響傳入貓妖的耳朵裡。
“嗚哇嗚哇”地孩啼聲接連不斷地吵鬨起來。易初一下子從剛剛的電話中醒悟過來,連忙地將小碗裡麵的麥片粥舀上一勺喂進寶寶的嘴巴內,很快地,她就安靜了下去,還對他微笑著,笑地很是愉快。
“哎,做小嬰兒真好!不需要煩惱,也不需要為了生計發愁,天天就知道吃吃飯睡覺,有大人喂著,養育著,什麼煩惱事兒都由自己的父母去照顧,自己隻要享受著甜蜜時光就OKAY了。真是羨慕小嬰兒的無憂無慮的時光啊!”貓妖望著吃飽後便不哭了的寶寶笑的很是甜蜜地模樣,感歎了一聲。
韓以沫梳洗後,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睡袍走了出來,浴室裡,始終還彌漫著白色的霧氣,當她打開浴室門的時候,白色的霧氣全部隨著她身後一起來到客廳,她置身在這雪白色的霧氣之中,宛如倩女幽魂般,那麼地虛無縹緲,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仙氣逼人。
韓以沫一邊擦拭著屢屢濕漉漉的長發,一邊問道:“剛剛是誰給你電話啊?怎麼會發出如此地感歎聲啊?”
易初一聽,覺得好像被發現了什麼似的,心裡有鬼般地敷衍道:“哦!沒事,剛剛隻是一個多年未見的老同學,他現在在威尼斯這邊開一家小酒吧,看我來沒幾天,就想敬敬地主之誼,特此想邀請我去他酒吧喝兩杯而已。我跟他說,最近家裡有點私事,剛搬來威尼斯,很多事兒,過陣子登門拜訪!”
“是這麼回事兒嗎?怎麼我剛剛聽出好像是一樁交易事件啊!好像是什麼組織什麼的……”韓以沫一邊用電吹風吹著頭發,一邊心無旁騖地問道。
“有時候,很多事情蒙在鼓裡比什麼都重要,能不知道就放過去吧,好不好?韓以沫,現在的妳需要為女兒而活,妳已經不再是自己一個人了,懂嗎?”易初拍了拍她的肩頭,慰問道。
“有些事兒被蒙在鼓裡比什麼都重要?易初,到底是什麼事兒,為什麼一定不要知道呢?到底是什麼事情你難以啟齒的啊?告訴我,好不好?拜托了!”韓以沫一邊思索著他的話,一下子抓住他的臂膀搖晃起來,大聲地哭喊著,渴求著他可以立馬給自己一個答案。
“其實上,我是恐怖組織的間諜行動偵查員,也就是黑社會團夥成員名單之一。剛剛致電我的是抓妳的那個英國佬,也是組織裡麵的一個成員,叫史蒂芬。他剛剛打我電話就是想讓我重返組織,條件就是跟妳永遠不要再有瓜葛!”貓妖低下頭,很是一副羞愧得表情說道。
“那您真的會拋棄我們母女,再次地重返迷途嗎,易初?”韓以沫好像並沒有生氣,而是很溫柔,鎮定地微笑著問道。
貓妖抬起頭來,瞟了她一眼,望著她一張很是和藹可親,鎮定地臉蛋,心裡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溫馨因子。這是他認識韓以沫這個女人之前從來沒有過的一種感情激流湧現。他緊緊地抓住她的芊芊玉手,來回搓著,激動地結結巴巴地說道:“韓以沫,我不會拋下您們母女的,更何況,女兒還這麼小,我怎麼可能會無情地拋棄她呢?我也不會再重返黑社會組織的,我不會答應史蒂芬的要求的,放心吧!為了咱們的未來平靜的生活,我一定會很努力地給您們母女兩最安全,最溫馨的小日子的。”
“您可以這麼想,易初,簡直太好了!我和寶貝女兒很感激您對我們母女兩的照顧和關愛。謝謝您了!對了,明天我想帶女兒去花市走走,現在有了女兒了,也很少去酒吧嗨皮了。畢竟為人母後的我,也成熟長大了很多,嗬嗬!”韓以沫帶著母親般的口吻對貓妖慈祥地說道。
“好啊,好啊!我有時間陪妳們母女一起去!”貓妖興高采烈地歡愉道。
韓以沫望著他很是一副高興地模樣,手舞足蹈,就差沒有真的跳起舞步來了。搖搖頭,問道:“乾嘛這麼高興啊?隻是不想老呆在彆墅裡麵,麵對著私家小花園。想帶著女兒出去見見更大的花園,更大的世界,不想讓她長大後成為金絲鳥般,僅僅局限在這麼一個小小空間內……”
貓妖看到她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垂淚起來。他默默地牽起她的雙手,用一種很執著,誠懇地眼神注視著她的臉蛋,鎮定地回道:“我相信咱們的小公主不會視野狹小的,她一定會有一個嶄新,美好,充滿五彩斑斕的絢爛世界的!在她的心的世界,一定會比大海一樣遼闊,一定會比高山一樣高傲險峻,一定會比長江般雄渾跌宕,一定會比黃河一樣壯闊。”
水上花市,彆樣風采,這就是威尼斯赫赫有名的水上跳騷市場。
小販的吆喝聲,花市異域姑娘賣花時唱出來美妙動聽的歌曲,還有碼頭邊上的酒吧裡吉普賽女郎那曼妙的身姿搖曳動人……
“這裡好熱鬨哦!”韓以沫歡欣雀躍起來,蹦躂著與賣藝的街邊吉普賽女郎一起跳著舞,跟著那輕快地旋律,很快地,她就被融入了這此情此景當中。
貓妖抱著寶寶站在人群之中,微笑著看著韓以沫那開心地舞步,帶著懷裡的寶寶一起拍著手,為媽媽的才藝而鼓掌祝賀著。一曲舞畢,緊接著,下來是一首葫蘆絲的演奏,這可是一場精美絕倫的盛宴啊!
伴隨著葫蘆絲那悠揚的樂曲,韓以沫再次地和那些吉普賽女郎們歡樂地舞蹈起來,這就好像自己置身在新疆一般,和一群新疆美麗的維族姑娘一起翩翩起舞,就像還珠格格裡麵的香妃娘娘一般,化作一隻即將破繭成蝶的彩蝶,飛向更高,更美,更加絢爛地蒼穹之中。
“韓以沫,跟我們一起去那美麗,聖潔的天堂吧!”
一個悠揚地聲音不知從哪裡傳入到她的耳朵裡,像是遠古的呼喚,也像是一句慰問地夢囈。
韓以沫停止了舞步,站在一群吉普賽女郎之間,她駐足了,感到了一陣地不自然,頭暈目眩了起來……貓妖一眼發現初韓以沫的不對勁兒,立刻地衝向前方,攔腰抱住欲要暈厥過去,倒地的韓以沫的腰肢,就這樣,她就被貓妖的一隻手臂給托起,另一隻手臂抱著她的女兒。女嬰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徹底地將兩人從癡迷對視彼此的目光打亂,視野轉向了女兒。
“妳沒事吧?剛剛真是太嚇人了,怎麼又要暈倒了呢?”貓妖急切地懷裡抱著哇哇大哭的女嬰,問著一旁始終摸著自己暈沉沉地額頭的韓以沫。
“我沒事,我沒事的。隻是剛剛有點兒暈而已!咱們去旁邊的酒吧坐會兒吧,好嗎?我想喝點兒東西,可以嗎?”韓以沫揮揮手,對一臉驚愕地貓妖說道。
貓妖扶著她到旁邊的酒吧,走到一處角落,示意她坐在這裡,然後,把女兒給她抱著,溫柔地說道:“妳在這裡歇會兒,寶寶給妳先。我去吧台點單。妳想喝點兒什麼?”
“血紅的維納斯!”韓以沫一副很是傷感地回答。
‘血紅的維納斯’是她第一次與龍子晨在酒吧裡所點的第一杯雞尾酒,之後,在同事的撮合下,二人在酒店裡發生了一夜纏綿……她點了這杯‘血紅的維納斯’是想好好懷念一下他們之間的初夜和激情,也想回憶那段初識的美好和開心。
貓妖走到吧台,點下這杯酒的時刻,他回目望了一眼坐在卡座裡始終沉默不語,一副滿腹心事地韓以沫的臉,憂鬱的眼神裡透露出對那個人的思念和眷顧。他轉過臉來,連忙地對吧台裡正在做著‘血紅的維納斯’的酒保說道:“兩杯血紅的維納斯,謝謝!”酒保看了看他,然後,點了點頭。
“您好,易先生,您的兩杯剛做好的血紅的維納斯,請拿好,慢用!”英俊地酒保對他微微一笑地說道。
貓妖打了一個寒顫,因為國外的酒吧很多都是同性戀關係,所以看到英俊的小夥子對他微笑地曖昧神情,不由自主地產生了猥瑣地聯想。他端著兩杯雞尾酒轉身,欲要向等待著的韓以沫那邊走去,這時候,門外闖進來幾個人,將他手裡的一杯血紅的維納斯給打翻落地了,一整杯的雞尾酒就潑灑在木地板上,散開來,呈現出一朵血紅地玫瑰花瓣狀映射在地板上。
“你們這幫禿驢,竟敢打翻我的酒,不想活命了嗎?”貓妖生氣地抬起頭來,欲要揮拳過去,正好與史蒂芬的臉孔相撞。
“哈哈哈哈……原來,你在這裡喝酒啊!還在這裡談情說愛是嗎?”史蒂芬半開玩笑地嘲諷道。
“我警告你,史蒂芬。這是咱兩之間的事,你不要牽扯到韓以沫頭上。你要敢動她一根汗毛,休怪我對你們幫派不客氣,不要說我不顧念組織的團夥之意,哼!”貓妖揪起史蒂芬的衣領,在他耳邊惡狠狠地警告道。
史蒂芬一把將貓妖的揪起他衣領的手給甩開,豎起一根細長的手指戳著他的肩膀,由於貓妖比他矮小一大截兒,所以史蒂芬是用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地態度對他嘲諷道:“你算哪根蔥哪根蒜,竟然用這種威脅恐嚇地語氣跟我談判?你要警告我,警告我什麼啊?有本事你可以放馬過來,我一定會一拳把你打的跪地求饒不可!”說完,史蒂芬就開始擺起西洋拳的架子,在地板上一顛一顛地,準備和貓妖開戰的勢頭展現在酒吧裡的形形色色的人種的眼簾之中。
貓妖將手上的另一杯‘血紅的維納斯’雞尾酒端到韓以沫那裡,對她輕描淡寫地吹了一下前額頭處的一縷發絲,眨了下眼睛,示意她不要亂動,待會兒就過來。他再次地走到所謂需要開戰的‘擂台’前,脫下外套,露出肱二頭肌,還有完美健美般的馬甲曲線的優美,嘴巴裡用很濃很濃的中國味兒的普通話喊道:“那我就用中國功夫來對抗你這個鬼佬的西洋拳好了!”
說著,貓妖開始擺起了‘中國功夫’架勢,學著成龍大哥那一副正義感的派頭對準目標,就先發製人的衝了上去,首先就是一拳打在了鬼佬的右邊臉上,然後,再學成龍的矯健輕盈地身姿‘嗖’地一下子轉到鬼佬的左邊,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左半邊臉上,痛地他哇哇大叫,大罵道:“Shit!”貓妖用一根手指杵在嘴巴之間,對他搖搖頭,用英文回應了一聲:Oh,no! You cannot be so rude! To polite and friendly,okay?
惹得旁觀者們都投來了拍手和喜悅地掌聲,一陣地哄堂大笑。坐在角落處的韓以沫也不由得掩起嘴巴,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夥計們,給我把那個女人給我拿下!”史蒂芬憤怒了,捂著被打歪了的鼻子,大喊道。
貓妖眼看他們要對韓以沫施加暴力舉動,連忙地衝上去保護著她們母女,韓以沫和懷裡那被嚇哭地女兒躲在貓妖身後,一句話也不敢吭一聲,靜靜地觀察著事態的發展。
“我警告你,識相的話,給我讓開,把那個女人和小孩給我們!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史蒂芬惡狠狠地怒言。
貓妖嘲笑著對史蒂芬那被打歪了的鼻子,鼻頭還紅腫一片,‘噗嗤’一笑道:“史蒂芬,你還是回去先去看看醫生吧!這樣子了還想從我這裡劫走我身邊的女人嗎?真是自不量力。”
韓以沫躲在貓妖的身後,聽到貓妖嘴巴裡剛剛說出的那句“劫走我身邊的女人”後,臉蛋瞬間變得通紅一片,像熟透了的紅番茄般,很是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語!
史蒂芬一聲吆喝:“還愣在那裡乾嘛?給我上!”
一聲令下,酒吧裡一下子就沸沸揚揚,廝殺不斷起來了。在這場混亂中,易初被刀砍傷了,韓以沫和懷中的女兒被史蒂芬的手下給俘虜,帶走了。臨走之前,史蒂芬用一隻腳踩在被砍傷了的易初的一隻肩膀上,對他怒喝道:“你小子不是很有能耐,很能打嗎?那我要嘗試一下你一個人能敵群毆嗎?哈哈哈哈……小子,你還太嫩!這是黑社會,不是小朋友打群架!”
“哈哈哈哈……”一陣地嘲笑聲刺激著,侮辱著被史蒂芬踩在腳下的易初,那是一種無地自容般地笑聲。
史蒂芬好像還沒有解氣,他開始解開褲腰皮帶,拉下拉鏈,麵對著他的臉,朝著前方滋尿。躺在地板上的易初把臉壓在地板上,很是難堪地不敢抬起頭來,隻見,史蒂芬和一夥人耍夠了,大聲地喝斥道:“把這個中國妞一並帶走!”然後,史蒂芬蹲下來,在易初的耳邊低聲地說道:“給你三天時間慎重考慮。如果三天內你還未給我一個圓滿答複,重不重新加入組織就看這妞兒的命運如何了!哈哈哈哈……”說完,笑著站起來,徑直地走向韓以沫那邊,用一根手指尖挑逗了一下她尖銳的俏下巴,一陣陣地調戲聲,吹口哨聲,還有起哄聲,聲聲入耳。
“史蒂芬,這個妞兒質素不錯,不如,今晚就上了吧?”阿龍在一旁猥瑣地說道。
“阿龍,你要是敢出餿主意,對韓以沫有不軌的企圖,我對你不客氣!死了都不會放過你!”貓妖大聲地對阿龍恐嚇道。
阿龍輕蔑地瞟了他一眼,然後,走過來,一腳踹了他一下,緊接著,貓妖就翻倒在地板上。由於處於男子的韌性,貓妖從地板上吃力地又再次的矗立了起來,死都不願認輸的一股骨氣贏得了韓以沫的尊重和滿意地微笑。坐在地板上捂住被踹了一腳後的貓妖用憤恨地眼神瞪了阿龍一眼,扔下一句狠話:“阿龍,今天你竟敢這樣對待我,難道你日後不怕我會對你施加報複嗎?風水輪流轉!遲早有一天你會栽在我手心裡,到時候,我可就不會輕易地放過你了!”
阿龍再次的走過來,雙手掐著腰,一副很得意忘形,狐假虎威地做勢,瞪著眼,又抬起一隻腳,猛地一下子踹了過去,這一腳,那可是叫個狠勁十足啊!踹到了貓妖的心臟邊緣,使他好一陣地心肌絞痛,痛了一會兒,暈厥了過去。
“易初,易初!你醒醒,醒醒啊,不能丟下我一人就這樣離開,你醒醒,醒醒。”韓以沫懷裡抱著哇哇大哭不斷地寶寶,撕心裂肺地喊叫著,聲音是那麼地淒涼和無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龍仰天大笑了起來。
“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貓哥,這下子,你再也不可能會把我當成你的一條哈巴狗一樣使喚了吧?我他媽的受夠你丫的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領導了不成了?成天讓我乾這乾那,不順眼了,就對我大呼小叫,你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兄弟嗎?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任你擺布的一條狗而已,你有尊重過我,當我是一個人嗎?這次你栽在史蒂芬手裡,被幫派擠壓,都是你的惡果,作孽造成的!哼,貓哥,你就好自為之吧!”阿龍指著暈厥倒地的貓妖,惡狠狠地怒斥道。
“貓妖?他所指的貓哥難道就是易初嗎?這,這怎麼可能呢?”韓以沫一頭霧水地陷入了沉思狀態。
“阿龍,把這個女人和孩子帶走吧!這個幫派的叛徒就擱在這裡,讓他自生自滅好了。咱們走!”史蒂芬拉著氣憤不過的阿龍的胳膊,推搡著他,示意他離開地催促道。
阿龍一把將坐在地板上的韓以沫給拉了起來,架著她的胳膊,瞪著眼睛望著她一張苦瓜臉的模樣,嗬斥道:“給我老實點,不然,哥幾個把妳給廢了!”
韓以沫就這樣被恐怖組織給當成人質般的挾持住了,暈厥過去的貓妖被酒吧的老板給救下,給他秘密安排了一間酒店單人間藏匿起來,每天,給他按時按量的送快餐包紮藥物,和一些簡單的換洗衣物等日常所需用品。
一天,貓妖躺在床頭,正吸著煙,胸前是纏繞著白色繃帶紗布,看樣子,在酒吧老板的精心照料下,他的傷勢也愈合不少。老板沒有讓小弟送快餐過來,而是自己攜帶餐盒過來親自來看望他。
“怎麼樣?住這裡還習慣吧?房間是小了些,不過,隔音效果很好,很安靜,正好可以養傷療養的最佳居所!對了,今天我給你準備的叉燒飯,你先吃點兒,吃完後,咱們再談談吧!”老板誠懇地回答。
貓妖將煙頭掐滅,在旁邊的床頭櫃上的一個水晶煙灰缸裡麵按了按,促使煙頭熄滅火焰。然後,他將泡沫塑料飯盒打開,望了一眼那紅彤彤的叉燒肉,油光發亮的擱在米飯之上,叉燒肉的旁邊幾根小青菜橫躺之間,看起來,是那麼地有食欲,秀色可餐。但是,貓妖卻把盒子給蓋上了,放到了床頭櫃上,說道:“咱們可以現在談談了!我現在沒什麼胃口,等會兒再吃!”
老板望了他一眼,歎了一口氣,從櫃子下麵拖出一把長木椅,坐了下來,雙手擱在大腿上,臉部肌肉鬆弛,耷拉下來大肚子上的贅肉擱在大腿之上,他唉聲歎氣了一陣子,說道:“現在,咱們就談談關於韓以沫小姐的事情吧!”
“老板,你是不是有韓以沫的下落了?她現在被史蒂芬那幫畜生折磨成什麼樣子了?寶寶還好嗎?她剛剛產子,身體還很虛弱,需要人在一旁好好照顧她的生活起居才行。再加上,寶寶也需要新鮮空氣換氣,新生嬰兒需要一個健康安全的環境才可以茁壯成長。這幫兔崽子是不是對韓以沫和嬰兒進行著慘不忍睹的折磨行為了?”貓妖焦急萬分地抓住老板的雙手,氣憤地喊道。
“先彆這麼激動!你也是傷勢剛剛愈合不久,不要動氣,一旦傷了肝火,可能會有休克危險,也可能對你漸漸好轉的身體造成後遺症。當務之急,自己先調養好身體,該吃飯時候千萬不要掉以輕心,你先把這叉燒飯吃了,吃完,我再告訴你韓以沫她們母女的近期的境況,好嗎?”老板拍了拍他的手,安慰著說道。
貓妖聽話地拿起手邊上的那盒剛剛放下去的叉燒飯,用勺羹一勺一勺地塞進嘴巴裡,即使自己沒有胃口去吃一口一口的飯,也為了獲知韓以沫母女的境況問題,養好身體,好去搭救母女二人的平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