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怪這個地方,甚至不怪母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也許她存在的意義就是讓這些人存在吧。
醫生的話還縈繞在腦海裡。
“姑娘,如果再不動手術,你的身體最多可以撐兩年,這是最樂觀的數字。”
兩年,程斯哲,我隻能陪你到這了。
在門外站了好一會程霜下了個重大決定,她不能再膩在程斯哲的世界裡了,她要試著讓程斯哲離開她。
她回來的第三天,程斯哲來了。
程霜正坐在涼亭下看書,工作她已經辭了,也許是這一通辭職電話引起程斯哲注意的。
他應該忘了自己吧。
程霜把書收好,把花癡心思全數斂儘,立刻換了副麵孔說,“程斯哲,你來乾什麼?”
程斯哲一瞬間愣在那裡。
要知道,程霜叫了他十幾年哥哥,一叫名字他真的很不習慣。
程斯哲快速走到程霜麵前,看她臉色比那天好了很多,一顆心逐漸放鬆下來。
這十幾天他忍著不過來就是怕會對程霜下手,他害怕一不小心會弄死她。
“程霜,你竟然敢叫我名字?”程斯哲下意識的就要去捏程霜的下巴,但被程霜閃過去了,程斯哲的空手就那樣愣在那裡。
程霜彆過臉去,語調並不高興的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如果有,請快點說,如果沒有,麻煩離開,我待會還要出去。”
“你真是腦子壞掉了,怎麼跟我說話的?”程斯哲很不習慣這樣的程霜,程斯哲抓著程霜的手腕就要往房子裡拖,但程霜嘲諷的話就飄了過來。
“程斯哲,我不願意你就強上嗎?你這興趣還真是令人嗤之以鼻呢,堂堂程氏集團總裁,竟然會用這種方式,還是對自己的妹妹,如果給記者透露出去,是不是一條爆炸性新聞?”
“程霜,你這是找死?”
從來沒有受過任何人威脅的程斯哲,怎麼能忍受的了程霜的威脅。
他像頭發怒的豹子般抓著程霜的衣服讓程霜逼近自己,“程霜,我看你真的活夠了。”
“好啊,給個痛快吧。”程霜笑著閉上眼睛,這笑容在程斯哲眼裡明顯是赤果果的侮辱。
他還是下不去手。
“程霜,我看你真的瘋了,告訴你,留著這條命好了,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懲罰你。”程斯哲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去醫院問過,程霜的情緒很不好,身體也不好,他沒有細問,隻是知道最近還是不能招惹程霜。
他不想就這麼玩死了。
程斯哲離開後,程霜嚇得蹲了下來,程斯哲沒把她掐死她真的很意外,看來這招很管用。
程斯哲,我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幫你脫離痛苦了。
等我離開,一切也該結束了。
程霜心情很好的關了門去商店買東西,她很久沒吃火鍋了,拿了很多食材,遠處的程斯哲看到這樣的程霜,一瞬間晃了眼。
三年了,他都沒見程霜笑過。
沒想到一要離開他,她就笑得那麼賤。
好,他偏不讓她如願。
程霜,你休想逃裡我的視線。
你隻能是我的奴隸。
一輩子不能脫身,除非死去。
晚上,程斯哲想辦法打開了程霜的門,半個月禁欲的他早已經憋的不行,不等程霜反抗,整個人壓了上去。
“程斯哲,你想乾什麼?你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程霜揮舞著雙臂,抵抗著程斯哲的靠近。
她不想就這樣前功儘棄了。
但畢竟力量懸殊,很快她就被程斯哲禁錮住了雙手,程斯哲很熟悉的攻城掠地。
直到程霜昏睡過去才算罷休。
有時候程斯哲在想,他是不是迷戀上程霜這具身體了,不然怎麼每次想懲罰程霜,就想用這樣的方式呢。
第二天,程斯哲早早就走了,程霜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她還是對付不了程斯哲,那她的計劃什麼時候才能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