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另一個思想卻再說,他娶了陸晚晚,程霜怎麼辦?
她已經被自己傷的遍體鱗傷,還能走出去嗎?
注意到出神的程斯哲,陸晚晚心裡狠毒的詛咒著程霜,她回來就是拿回一切的。
程霜敢擋她財路,簡直癡心妄想。
兩人吃完飯陸晚晚提議去程斯哲家裡看看,她現在必須儘快刷存在感,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嫁給程斯哲。
半個小時後,程斯哲提著幾包營養品和陸晚晚回了家,程先生看到陸晚晚的刹那水杯都灑了。
程夫人更是驚訝的嘴巴都能塞進個雞蛋去。
陸晚晚微微一笑,接著九十度彎腰,再起來時,眼裡早就溢滿了淚水,“伯父,伯母,我回來了,這些年害你們擔心了。”
程先生直接站了起來,他語調輕緩的說,“孩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快來坐。”
陸晚晚沒有矯情,緊挨著程夫人坐了下來,想到遠在破敗房子裡的女兒程霜,想到她這幾年受到的委屈,程夫人臉上並沒有多高興的神色。
程夫人找了個借口回了房間,想到當初為了自己的地位汙蔑程霜把她孩子推掉的那天,心裡就翻攪的不行。
這都那麼長時間了,程霜一個電話也沒打給她,更彆說回來了。
也不知道她一個人過的好不好。
“霜兒,是媽不好。”想到程斯哲帶來的那天程霜被打後的那些照片,程夫人不斷打著自己耳光。
這種靠女兒半條命換來的幸福真的能長久嗎?
樓下,三個人聊的很投機,陸晚晚突然說要去程斯哲房間裡看看,程斯哲高興的同意了。
程斯哲公司有事去旁邊打電話,陸晚晚先去了臥室,並沒有發現端倪,接著去了洗手間,也沒有女人的化妝品,最後去打了衣櫃,清一色的男人衣服。
陸晚晚得意的揚了揚下巴。
她消失三年又如何,不論何時回來,都是這裡的女主人。
“斯哲,你這三年沒找過女朋友嗎?真是苦了你了。”陸晚晚話音剛落,便瞥到了垃圾桶裡的一些還未收拾的衛生紙。
那些紙曾經乾過什麼她一眼便看了出來。
程霜那個賤人,竟然真的和自己的哥哥滾在了一起。
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但她很快收斂起情緒,程斯哲擁著她抵到牆壁上,從上而下斜倪著陸晚晚,眼裡噴薄著烈焰。
“當然,你是我此生最愛,我一直都在等你。”
程斯哲說完陸晚晚鄙夷的看著程斯哲,這個男人還真是急不可耐,不管誰主動,在她眼裡都是不能忍的。
陸晚晚推開朝她這邊低下的頭,帶著三分拒絕說,“斯哲,等我們結婚再行夫妻之實吧,我想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在那天。”
程斯哲欣賞的點點頭,陸晚晚這一點及其讓他欣賞,他們還是男女朋友的時候,陸晚晚就很矜持。
不像某些女人,欲拒還迎。
每次說著不要,身體卻誠實的很。
看到那個有幾分黑色的牆壁,程斯哲莫名的就想起了程霜,想起了她在他身下的每一個表情。
陸晚晚簡直要爆炸了。
上次她來這裡探風就知道程斯哲已經對程霜動了情,果然,她並沒有猜錯。
她必須在儘快時間裡挑起兩個人之間的誤會。
那個女人,休想和她搶男人。
晚上吃完飯,程斯哲本來打算讓陸晚晚留在這裡的,但陸晚晚堅持要走,程斯哲隻好把陸晚晚送到了最好的酒店。
程斯哲還想纏綿幾分,說說話也好,但是陸晚晚卻關了門,她喜歡用欲擒故縱的方法,不知道為什麼,程斯哲突然就討厭起這種方式來。
他還是更喜歡直接的方式。
程斯哲鬼使神差的來到程霜的住處,月光下,程霜住的房子的燈像一盞啟明燈。
莫名地給人以歸屬感。
還是那個人,還是那個房子,程斯哲卻沒有足夠的理由進去了。
也許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止步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