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逍遙子帶著詭異的笑聲一步步的向著夜叉走過去,夜叉眉頭一皺,心中居然有點慌了,不過很快這想法便被夜叉壓了下去,同時黑叉也再度出手向著逍遙子刺了過去。
逍遙子看上去瘋瘋癲癲的,可是每當黑叉攻擊過來的時候都能夠將攻擊躲過,與此同時,逍遙子的劍也動了。他的劍依然是那般的快,可是此刻卻仿佛毫無章法可言一般,看上去就仿佛是瘋狂的揮刀一般,可就是這樣子,夜叉居然躲不過去。
那些攻擊每每都能出現在夜叉所要躲避的地方,夜叉咋一看去就仿佛是自己送上門一般,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變態了。
小湖之上,逍遙子居住地,熊安正站在木屋之外呼呼的喘著粗氣,此時他的左手早已是脫節,左手上的黑色衣袖也在滴答的滴著鮮血,這個傷害是熊安硬抗狂槍的第四甩槍所照成的,僅僅是第四甩槍便有如此威力,第十八甩槍的威力到底有多可怕真的無人能猜測。
不過,此時的狂槍已是無法再使出他的甩槍了,此時的他半跪在熊安的麵前,臉上帶著驚恐之狀,而在他的額頭上,正有著一道劍痕。
熊安拚著硬碰一擊甩槍,對著狂槍使出了刺劍,而事實上,這一次熊安也是賭對了,因為他成功殺死了狂槍。
“嗬嗬,不錯不錯,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快便打敗了那個拿槍的家夥,不過就是代價大了一點,你左手這傷勢我看是要休息上小半個月。”這時一個清秀的聲音從熊安身後傳來。
熊安回頭,這說話的人正是逍遙子,此時的逍遙子早已沒有了那瘋癲的樣子,頭上的黑發也再次用發帶束了起來,他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就仿佛剛從外麵買了菜回來的鄰家大哥一般,如果不是他那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白色長袍,熊安根本就看不出逍遙子戰鬥過。
看著那滿身的鮮血,再看看逍遙子腰間那血口,熊安的眉頭不由緊皺道:“你受傷了?嚴不嚴重?”熊安自己的整個左臂受傷他都沒皺眉,而逍遙子腰間僅是一個血口便已讓熊安眉頭緊皺,逍遙子在熊安心中的位置可想而知。
“嗬嗬,小傷而已,相比而言你的傷勢還要更加的嚴重呢。”逍遙子看到熊安關心自己,不由笑著說道,“不過這裡已經被人發現了,倒是無法久留,我們去出雲城那邊養傷吧。”逍遙子說完便當先走了出去,熊安也是僅僅的跟上了。
半個月之後,大楚王朝首都大楚京城東邊的一個院落處,此時正有著兩個身著黑衣的家夥跪伏在院落之內,而在這兩個家夥的身邊擺著兩個人的屍體,而這,正是狂槍和夜叉的屍體。
“你們兩個退下吧。”兩個黑衣人的正前方站著一個男子,這個男子穿著一身華服,一看便知道不是普通人,此時他聽完兩個黑衣人的報告便命令二人退下了。
“是,總管。”二人應了一聲,而後便恭敬的退了開去,而那被稱為總管的男子也沒有在乎,此時的他正在打量著夜叉和狂槍的屍體。
狂槍的屍體還算是完整的,除了額頭的致命劍痕之外,便隻有右肩上的一道巨大血口了,而夜叉的屍體卻又是完全不同了。
夜叉的屍體之上起碼有著數十道的劍傷,而且每一道都非常的深,不過這些劍傷每一道都不足以致命,而夜叉的身上也沒有任何一處致命傷,也就是說夜叉是硬生生流血流死的。
“劍煞,對於這兩個人的屍體,你怎麼看。”總管站起身來,對著院落的一處角落問道,而在他說話的同時,一個人影也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人影身穿一件暗紅色布甲,留著一頭暗紅色的長發,背後背著一把血色大劍,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仿佛從鮮血之中走出來一般,身上更是圍繞著衝天的煞氣,正是兩年前出現在九道山莊的那個神秘高手。
根據那總管的叫喚,這個神秘高手的名字叫做劍煞。血色大劍,衝天煞氣,劍煞之名倒是名副其實。
劍煞從角落處走到屍體之前,冷冷的說道:“在我認識的人中有一個人殺人和這兩個人的死法是相似的,那便是逍遙書生那家夥,不過我有一個疑惑,想必你也同樣有。”
“你也覺得是逍遙子做的嗎?看來當年他果然沒死,”總管聽到劍煞的話也是點了點頭,“兩人中狂槍的死法倒是和逍遙子平常動手殺人的死法一樣,可是夜叉的死法卻像是瘋癲狀態的逍遙子所為,可是據我所知,以夜叉的身手沒理由能夠傷到逍遙子的。”
“彆說是夜叉,就是兩人聯手,他們也不會是逍遙子的對手,如今夜叉卻是死於癲狂狀態下的逍遙子之手,如此看來,恐怕當年的刺殺給逍遙子留下了暗傷。”劍煞看著屍體冷冷的說道,他一直視逍遙子為好對手,所以對於逍遙子他也比彆人了解。
“暗傷嗎?”總管自語了一句,而後說道,“不管如何,逍遙子還活著這件事已經是事實了,屍體是在出雲城那邊找到的,逍遙子想在也在那邊,劍煞你就過去一趟吧,對於逍遙子, 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可以,我很久之前便想和他生死決戰了。”劍煞聽了總管的話冷淡的點了點頭,而後便向著門口處走了出去。
,出雲城,出雲客棧天字號房的外麵,店小二小心翼翼的敲著房間的門,說道:“客官,客官,您要的飯菜來了。”他的話剛說完,門便被打開了,出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秀氣儒雅的書生,這個書生接過飯菜,對著店小二點了下頭便再度進房了。
看到書生進了房間,店小二才暗暗的呼了口氣,雖然這個書生看起來秀氣儒雅,可是店小二永遠都無法忘記半個月前接待他們的樣子。
當初這個秀氣儒雅的書生來到這裡的時候,可是整件白袍都已經被鮮血染紅了,而跟在他身後的那個黑袍少年更是聳拉著左手,很明顯是脫節了,而且那少年的左手還在那滴著血。
現在想起那時的場景,店小二都有點後怕,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何嘗見識過這等的場麵,平常就算有人喝酒鬨事,那也是很少出血的。
這兩個給店小二留下深刻印象的家夥不是彆人,正是熊安和逍遙子,在當初離開小湖木屋之後,逍遙子便帶著熊安在出雲客棧住下了,而且一住就是半個月,而這半個月來,熊安的傷勢已是好得差不多了,至於逍遙子的傷勢更是早就好了。
“熊安,你的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們便出發吧。”逍遙子看著靜靜吃著飯菜的熊安說道,熊安沒有說話, 點點頭便繼續吃了起來。
“你不問我要去哪裡嗎?”逍遙子看著熊安笑道,熊安終於抬起了頭,他咽下口中的食物說道:“如果你想的話你自然會告訴我的。”
“嗬嗬,的確,我是要告訴你,不過在此之前我和你說一個故事吧。”逍遙子看著熊安不由笑了笑,而後他也不待熊安答應便開始講起了故事來。
逍遙子講的是一個俗套又淒慘的複仇故事,故事中,一個帶著八歲兒子的漂亮女寡婦,被城裡的豪強色欲熏心強行把她擄到家裡,以殺害兒子威脅她,終於被城裡的豪強霸占了身子。
女寡婦為了兒子忍辱負重,不曾想豪強為了討好城裡的城主又把她送給了城主,在她明白了這些人不會還給她兒子時,她在欲殺城主後卻沒能成功,城主把她送到死牢,她被囚犯們輪奸致死,而這之後的故事逍遙子便沒有再講下去了,似乎這便是結局一般。
“逍遙哥,故事中的這個女人是你什麼人嗎?”熊安靜靜的聽完故事,問出了這句話。
“不是,我受人所托為她報仇。”逍遙子笑著說道,“我們等一下要去出雲城不遠處的天華城,至於去那個城市乾什麼想必你已經猜到了。”
“那裡便是那個寡婦所在的城市嗎?逍遙哥你要去替那個寡婦殺了那天華城的城主嗎?”熊安看著逍遙子問道。卻不想逍遙子卻是搖了搖頭,他看著熊安說道:
“不,是你要去把那城主殺了,不是我,他,是我給你的第二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