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著說:“去什麼濟州島呀,我才從法國回來沒多久呀!"
伊洋白了我一眼說:“你去法國是參加比賽,又不是去玩!"
我搖著手裡的機票說:“這不是真的吧?你們是在給我開玩笑的吧?!”
木木鄙夷的看著我說:“大小姐,幾大千的機票會和你開玩笑嗎?!”
我看著手裡的機票,上麵印著濟州島的優美風景。
我開口說:“我不想去濟州島,我想去馬爾代夫!”
“那就去了濟州島之後再直接去馬爾代夫!”伊洋笑得一臉奸詐的看著我說道。
我崩潰:“噢,我的天!你們肯定是瘋了!”
“你自己一個人累了那麼久該去好好的散散心了,好好的去放鬆一下自己,才能開始新一輪的戰鬥。你對所有人都存有戒備心,這一次就把所有得事都交給我們吧!等你休息夠回來了,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重新開始的!”伊洋伸手攬著我笑著堅定的說道。
我狐疑的看著他們:“我是一個人去嗎?”
“廢話,那你還想和誰一起去啊?我們都去了,剩下的那麼多事情誰來善後呀?!”木木說著,伸手給了我一個爆栗子。
我摸著剛被木木敲了的頭,更加狐疑的看著他們三個說:“你們三個,不會是商量好了要合吞了我的工作室和酒吧,真讓我拿著我的存款去環遊世界吧?!”
我明顯看到了他們三個臉上同時出現了黑線。
嗬嗬,開個玩笑罷了。
但是,把事情交給他們三個善後我太放心了,他們三個是可以為我兩肋插刀的朋友!
···
早上。
我極不情願的被手機的叫囂聲給吵醒了,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陌生號碼,我按了接聽鍵:“喂?你好!”
手機裡傳來的是一個禮貌的男聲,聲音有些雄厚:“請問是晗芑利小姐嗎?”
“你是誰?”
“稍等一下,有人要和你說話!”
一陣嘈雜後,電話裡傳來了一個讓我瞬間清醒,並且迅速坐起來得聲音:“小巫,是我!”
“妍苗姐?!”我驚訝的大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還叫我妍苗姐嗎?我還有資格讓你這樣叫我嗎?"
我嚴肅的對著電話說:“你比我大,叫你姐是禮貌!"
“小巫,我對不起你!”
“這個時候說對不起是不是有些晚了呢?”
“小巫,謝謝你沒有控告我。我利用了你對我的信任,你已經給我工作室最好的職位了,可是我還是貪心的想要得到整個工作室,小巫,對不起!"
“慕妍苗,這麼久的時間,你一點兒也不了解我!"
“是我鬼迷心竅了!歐陽少爺已經告訴了我一切,原來我錯的這樣離譜。我會離開的,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麵前!”
“我是你這樣一說就隨表搪塞的人嗎?你真是懦弱,有本事玩陰的,怎麼沒本事站出來和我麵對麵呢?我還真是看錯了人!”
“小巫,我沒有臉再見你!"
“你在哪?所有的事你都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能發脾氣,要淡定!”突然,從電話那頭傳過來的不再是妍苗姐的聲音,而是一個極富磁性的好聽的男聲。那麼特有的好聽的聲音,在我印象中隻有一個人擁有。
“歐陽梓桀,你不要傷害妍苗姐!”這是我這時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傻丫頭,我怎麼會傷害她呀?很多事並不是隻有表麵那麼簡單的,我不過是幫你找她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罷了!”
“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事?"
“因為你是我女朋友呀,我會為你保駕護航的!”
“我不是你女朋友,我從來沒有承認過!”我嚴肅堅定的說出了這句話。
電話裡有一段時間的無聲,好一會兒之後,歐陽梓桀的聲音才重新傳來:“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吧,我會處理好的!”
“你不需要這麼做!”
停頓了一下,他又說:“今天晚上有演唱會,我訂了四張票,已經放在你家樓下的郵箱裡了,你可以和你朋友一起來,我會等你的,嘟···”
“喂?喂···歐陽梓桀,喂···”
我茫然的放下電話,伸手使勁抓了抓頭發:啊噢,到底現在是怎麼呀?真是瘋了···
看來,我真的需要放下所有的事情好好出去散散心了,不管了,這次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處理吧,我還不想成為每個月定期去看心理醫生的情況。
···
下午17:35。
飛機是晚上八點過的,不過要提前兩個小時進候機大廳。我用白布蓋上最後一個單人沙發後,提著一個簡單的行李箱出門了。
就這樣吧,這次我放自己大假,其他的事都等我假期歸來再說吧!
我剛走到電梯門口,電梯門就打開了,從裡麵出來的人嚇了我一大跳,我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他:“一休,你這是要去夏威夷嗎?我還有一條波西米亞的裙子可以借給你!”
“你怎麼那麼早就出門了呀?”他自動忽略掉我的話,取下臉上的墨鏡看著我。
我解釋說:“我打算坐公車去機場!”
“也對,坐公車環保節約,走吧!”說著,他伸手接過我手裡的行李箱又回到了電梯裡,我這才看到電梯裡還有一個行李箱。
我狐疑的看著他說:“大帥哥,你這是什麼情況?”
一休笑著說:“我去給你當陪遊呀!”
“給我當陪遊?你不上班了嗎?”
“我給雜誌社說去韓國收集一些資料,好做下一期旅遊的專欄。他們覺得我平時也沒做什麼有成就的事就給我假了!”一休無所謂的說道。
“也是,你一天吊兒郎當的,沒被雜誌社開除已經算不錯了!”
一休給了我一個大白眼說:“伊洋說擔心你一個人去不好玩,怕你悶,又說反正酒吧少我一個也沒什麼差,所以我隻有跟你走了。”
“哈哈,你還真的被大家嫌棄呢!”
“喂,你怎麼說話的呀?我可是好心好意的陪你呢!”一休歪著嘴巴裝作不高興。
“哈哈哈,是是是,我知道你最好了!”我伸手挽著他的手臂說道。
他一臉的無奈:“我反正就是蔥花,哪裡需要哪裡放!”
“誰說的?我還在網上查資料研究過去我該怎麼辦呢,現在有你了,海邊坐著吹風肯定都不會覺得無聊了。”我笑著說道。
“哎,伊洋說得對,我們不心疼你還能心疼誰呢?!”
看著一休,突然覺得心情特彆的好。
···
晚上20:28。飛機上。
“你沒帶手機嗎?伊洋說你電話打不通,問我怎麼回事!”飛機已經起飛差不多半個小時了,我的習慣是上飛機開始就帶著眼罩直至漂亮空姐提醒我飛機降落。這時一休撞了撞我問道。
“我放在家裡了,反正也沒什麼人找我,況且你不是帶著電話的嘛!”我沒有做任何動作,直接回答了一休的問題。
“你還真是什麼都不想管了呢!”
“不然呢?”
“如果不是我去找你的時候正好碰見你,那我們就徹底聯係不到你了!”
“你可以直接到機場呀!”
“機場那麼大,等我找到你飛機早飛走了!”
我一把拉下眼罩看著旁邊的一休:“大帥哥,你可以去機場廣播處找他們幫忙呀!去那裡一叫,坐在飛機上的都聽得到!”
“說得也是誒!”一休作恍然大悟狀。
“再說了,你和我的機票是一樣的,上飛機找也一樣耶,難道我還會不上飛機不成?!”
一休驚恐的看著我:“哇,你這腦子轉得真快呀!”
我瞪了他一眼,準備不再理他的重新拉上眼罩。
但是,一休突然遞給我一個信封說:“樓下保衛處給我的,說一天沒見你下樓,正好叫我幫忙帶給你。”
我接過信封打開來,抽出裡麵的東西,是四張演唱會的門票。而且,還是第一排正對舞台的位置,門票上大大的印著“E·F”兩個字母,還有三個男人帥氣的背影。
我突然想起了早上的電話,歐陽梓桀在最後說的話:“今天晚上的演唱會,我訂了四張票,你可以和你朋友一起來,我會等你的···”
我會等你的···
等你···
我猛的捏緊了手上的票,將其重新塞回了信封,將信封塞進背包的旁側,然後拉上了眼罩···
···
濟州島。
濟州島是那樣的安靜而又溫柔,就如同一場唯美的韓國電影,緩慢地流淌過去,就算“end”的字幕亮起,離開的時候,仍會不時回首。
風景很美,有山有水,最好還有雲。寬闊的海岸道路緊靠著水天一色的大海,每日清晨都可看到很多騎自行車或者跑步的人,在美麗的晨曦中儘情享受著清新的空氣。而到了夜晚,調皮的孩子們便紛紛穿上五顏六色的旱冰鞋,用我所羨慕的年輕速度在大街上呼嘯而過,在光滑的水泥地上畫出流暢的曲線。
不遠的地方,還有免費的海盜船可玩。背後是濟州島的晚上無儘的夜色,女孩子們坐在閃閃發光的海盜船上,快樂地尖叫。
首爾“樂天世界”遊樂場裡的海盜船,固然比這裡的更為精致,但是戶外的夜晚,坐在發光的海盜船上,搖擺到天邊的感覺,那種仿佛飛往夢想中國度的自由,怕是隻有濟州島才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