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神秘男子(1 / 1)

宿命 芃芃 2902 字 8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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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指跳動的速度猶如眨眼的速度,可惜的是這些反應還是落入了項亦的眼中。

瞳孔一暗,沒有再坐以待斃,項亦直接出聲質問,“你,是誰?”

聲線沒有之前的清冷,雖是問句,但還是強勢居多。

隨著話音的落下,君天璽的步伐也停了下來,他緩緩的將視線移在了項亦的臉上。

是的,沒有形容錯,就是移。

明明隻一個小小的動作,男子卻用了那麼慢的速度。

就像僵硬了的屍體,行動的每一個動作都得費上好一翻勁才能完成。

四目相對,沒有應有的曖昧,但項亦的心卻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這並不是好感,而是她被對方眸子裡的幽深給震驚到了,不過很快的這種情緒就消失在了眼底。

與此同時,君天璽也隻是看了一眼項亦就重新走了出去。

與之前相比,這次的動作就好像被設定好了的程序,所有的反應隻在一秒鐘就完成了。

麵對男子chiluoluo的無視,項亦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沒有多想,她揚起手臂就攔住了君天璽的去路。

“說!”

不知是出於對項亦咄咄逼人的架勢的不滿,還是出於自己的去路被人攔住,君天璽都有了不悅的念頭,“讓開!”

鏗鏘的聲音中透露著嚴肅,也摻雜著了那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意。

可惜對方傲骨不凡,項亦也不是吃素的主,執拗如她,要想讓她讓開,那麼就得回答她的問題。

開玩笑,這條路又不是他的,乾嘛他說讓就得讓。

橫出的手臂並沒有因君天璽的喝聲而放下,反倒是伸得比之前更加直了。

項亦的字典裡沒有退縮二字,對方要想過去除非繞道,亦或者打敗她。

君天璽的臉色頓時就陰霾了,一股怒意從胸中爆發而出,從來沒人敢違抗他!

威壓如滔天的江水般席卷而來,君天璽深如幽潭的眸子也猛然盯向了項亦的眼睛。

項亦被看得一陣心驚,隻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個時候收手就反倒代表了認輸。

從骨子裡衍生出的抗議立馬就將項亦的心虛比了下去,她情不自禁的就挺直了背,心中的勇氣也上漲到頂端。

當做出這種類似於與對方頑抗到底的舉止時,項亦警惕的大腦突然有一種危機感湧來。

可是沒等她做出防備的動作,男子就開始行動了。

君天璽的動作快到項亦根本看不清楚,隻知迷糊間,對方就化掌為刃了。

隨後的一瞬間裡,手肘就被強行打彎,那種好似被利物重擊了一樣的劇痛在神經的傳遞下襲向腦仁。

項亦忍不住痛呼,憑著本能一拳就打了出去,可惜這滿載著希望的一拳出乎意料的落了空。

沒有預想中的觸覺,項亦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隻是待項亦再看去時,男子早已踏出了自己的手所能夠著的範疇。

捂著痛處,項亦不禁怒了,真是作死,下手那麼重!

明知自己不是這個男子的對手,但是項亦的性子卻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心底裡不肯服輸的那鼓勁已經悄然之間有了另一番心念頭。

找死!

有了這個念頭,身體也有了行動。

然而項亦的身子堪堪邁出了幾步,便被一道刺眼的亮光照得下意識就閉上了雙眼。

這光亮來得何其突然,但也瞬間照亮了整個胡同,隻是燈光所行之處除了一地的屍體之外,就隻剩赫然而立的項亦了。

目光觸及的是熟悉的身影,莫冉冉心中一喜,驚呼道:“亦兒!”

莫冉冉巧笑嫣然,打了幾個手勢,身後的小弟便率先進入了巷子。

尤文筠和莫冉冉也沒有猶豫,幾個快步就朝著項亦走了過去,行走的期間她們的眼神將項亦的情況看了個七七八八。

沒有見到傷口,莫冉冉的心情有些好,隻是項亦的心情與她相比卻是截然不同。

因為在項亦失神的空擋,她所要追趕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麵對人去巷空的現象項亦有說不出的氣憤,而空蕩蕩的巷尾也將她的心情拉到了穀底。

真是該死!

又碎了一口,項亦這才折過身正麵麵對迎麵走來的兩人。

在強光的照射下雙眼有些不適,項亦迅速的抬起手遮擋著眼前的光線。

她眯著眼有些不滿,“來得真慢!”

抱怨的話更加刻畫了項亦的不悅,話一傳開,莫冉冉揚起的笑容就僵硬了起來。

麵容沒有剛才的喜色,莫冉冉板著臉嘟囔著,“能怪我們嗎?是你用了這麼久的時間,不過是要你勘察情況你卻用了四十分鐘。”

翻了翻白眼,項亦懶得和莫冉冉的狡辯辯駁,“借口。”

是的,紅果果的借口,幸好她沒等著救命,不然早就死了好幾回了。

兩人的鬥嘴無聊到尤文筠不想參與,無奈的搖了搖頭,尤文筠對於這種現象也隻能給出一句評價。

真是一對活寶,一見麵就鬨騰。

“走吧,還愣著乾嘛。”

瞥了一眼死透了的屍體,尤文筠蹙著眉頭的臉有些失望。

嘴上雖然沒有表現什麼,但是心底裡卻是另一番吐槽。

下手當真狠,連一個活口都不留。

莫冉冉吐了吐舌頭,嫌棄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衣著染了血跡的項亦。

“說你呢,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難道你有喜歡站死人堆裡的特殊癖好?”

莫冉冉的反應可是迅速的,說是見風使舵也不為過。

說完,沒等項亦做出回答,莫冉冉便趾高氣昂的背過身去。

她俏麗的背影麻利的繞開正在收拾屍體的小弟,然後在項亦的白眼中走出了巷子。

其實她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家夥精著呢,怎麼可能輕易受傷。

“幼稚。”

嘀咕了一句,項亦也跟著走出了胡同。

隻是動身的那一刻,項亦不放心的瞧了一眼巷尾,表情若有所思。

出了胡同,項亦便在車上換了一套衣服,她實在受不了身上沾著彆人的血。

這裡說是荒地其實也就是荒廢已久的平房樓,因為建築的年代有些久了,所以已經沒有人居住了。

破敗的窗門想必也隻有野貓耗子才會喜歡,敞開的大門還能看見裡屋散落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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