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讓你見識一下連環刀法的頂層,‘九扣連環’。”孫鑫自豪的撫摸著刀身。隨即就將刀背上的就個鐵扣震出,用刀橫空一劈將九個鐵扣打向葉知秋,自己則雙手握刀連續劈出九道刀影緊隨飛出的鐵扣而去,葉知秋冷笑一聲,一掌拍向扇身,折扇不受阻力的朝鐵扣飛去。而自己則將手伸入腰帶內,折扇碰到鐵扣之後成為兩半,可是在折扇破裂的瞬間扇中飛出無數顆銀針,穿過扣空朝孫鑫頸部而去,孫鑫也注意到了飛來的銀針,於是雙手一扭刀柄,整把刀旋轉著脫離了孫鑫的手,帶著勁風朝飛來的一排銀針徑直而去。可是當那排銀針被刀尖撞掉之後,一支銀白色軟鞭穿過九個鐵扣的扣空,又穿破鐵扣後的刀影朝著飛來的刀尖相碰,刀在空中停頓一下之後發出啪的一聲停止了旋轉,而軟鞭不受阻力的將刀從刀尖的中心部削成兩半透過刀柄,整把刀在空中破成兩半掉落於地,葉知秋在軟鞭的左方快速滑翔著朝著孫鑫的胸口而去。當孫鑫一臉笑容的轉過身準備看葉知秋倒在雪中的情景時,隻覺胸口一涼,隻見一支軟鞭穿心而過,而葉知秋在軟鞭透過孫鑫的心臟之後,將軟鞭往後一甩纏住孫鑫的脖子,用力一拉,孫鑫的頭顱淩空飛起。葉知秋一手抓住軟鞭往腰帶裡一插,軟鞭又不見了。
“你死在我的‘一葉知秋’之下也不枉此生。”葉知秋從袖口裡滑出另一把折扇繼續晃動著。而孫鑫轉的頸部一股熱血彭湧而出,冒著熱氣。而胸口處的鮮血像一條線向前噴射著,雙膝跪地,手捂胸口的倒下了。在一旁的黑衣人,剛才根本沒看見葉知秋怎麼出的鞭,隻看見葉知秋將折扇打出以後人就隨著折扇之後而去。個個心有餘悸的想‘盟主真實深不可測,而且好殘忍’。葉知秋之所以這麼殘忍,其實是想殺雞儆猴,讓在一旁的成員看見背叛組織的下場。葉知秋帶著一群黑衣人就走了。北風呼呼的咆哮著,吹打得門板啪啪作響,而孫鑫的屍體就這樣在雪地裡任憑冷風吹打著,大街上靜的有些恐怖。
葉知秋回到盟內之後,就接了筆生意,又一次準備南下安排人手。而在杭州的西門處,冷恒和田青兒也踏進了杭州城,朝傲槍門而去,此時已經臘月十八,南方又飄起了細雪。冷恒一臉悲傷的看著昔日的杭州城,而田青兒也拿出玉簫吹起了曲子,靜靜的陪冷恒走著。在杭州城外的大道上,二十多人也急急忙忙的準備進城,而且一臉的殺氣
杭州城裡,一個冷酷俊俏的白衣少年和一個傾國傾城的少年正往城西的西大門的郊外走去,自然惹來了那些花癡和色狼異樣的眼光。正是冷恒和田青兒,田青兒一路蹦蹦跳跳的看看這,看看那。而冷恒依然麵無表情,隻是眼光中帶著一絲的悲涼。當他們出了西大門來到‘傲槍門’的大門前,一片殘破的景象,可是還是不難看出當年這座宅院的規模宏偉。而在大宅的大門上斜斜的懸掛著刻有傲槍門三個大字的牌匾上掛著蜘蛛網和厚厚的灰塵。但是傲槍門三個字還是那麼蒼勁有力,隻是有些殘破不堪。冷恒呆呆的站在那,仿佛正在回憶往事。大概一盞茶之後,冷恒朝大門走去,田青兒看著冷恒的表情,也不知道說什麼,隻是靜靜的陪著冷恒走進了傲槍門。寬闊的大院內幾隻野狗在那裡安了家,當看到冷恒的時候,一臉仇視的瞪著冷恒。冷恒腳下一踢,一顆小石子飛向用眼瞪著他的那隻野狗,那野狗悶哼幾聲之後狼狽的逃走了。而旁邊那顆楓樹已經枯死,房屋到處是燒毀過的痕跡。冷恒一臉堅毅的朝後院而去,田青兒有些心疼的跟著冷恒。自從來到冷家大宅之後,田青兒知道冷恒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也停止了嬉戲。
內院裡,冷恒眼中閃爍著淚花的看著母親的房間想起母親被殺的情景。看著牆壁上的箭孔和刀痕,他的眼神又恢複了冷酷,而且充滿殺氣的轉過身,內院裡不知躲在何處的幾隻鳥兒受到這股殺氣威懾騰空四散而去。內院裡父親當年種的的花也已經不在,隻剩一排排破爛的花盆東倒西歪的躺在那。田青兒靜靜的走向冷恒,給了個安慰的眼神,輕輕的握住他的手,冷恒看著田青兒心疼的眼神,對著她點了點頭,眼神恢複了平時的冷酷。然後牽著田青兒的手走向彆院來到自己的書房前,用手輕輕一推門,門‘咯吱’一聲,兩塊門板應聲倒下拍出一層層嗆鼻的灰塵。書房裡發出一股黴臭味,書架上的書還是那麼整齊的排放著。書桌上堆著厚厚的灰塵,當年看的那本《春秋》上也同樣被灰塵覆蓋。田青兒蹲下去撿起那本書,拍了拍書麵,書頁上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隻是依稀可以認出還是當年冷恒沒看完的那一頁。而冷恒推開窗戶,窗外的小樹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些小樹。那座假山已經失去原來的形狀。殘風仿佛也想起當年的情景,從天而降又站在了冷恒的肩頭。還是這個情景,隻是冷恒已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孩。庭院已沒有了當年的溫馨。田青兒站在冷恒後麵靜靜的看著冷恒孤寂的背影,慢慢走向冷恒靠在了他的肩頭上,雙眼掛著心疼的淚珠。
“鹹蛋,我們把這裡收拾一下就在這裡過年吧!”田青兒依然靠著冷恒的肩頭。
“青兒,你看著吧!我一定會讓當年的傲槍門恢複當年的輝煌。”冷恒搽去田青兒的淚珠,用自己的額頭貼著田青兒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