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終年都被一層薄薄的細雪覆蓋,就算是炎熱的六月也偶爾會飄一場小雪,更彆說現在是深秋了,在這種溫度下,沒有能在風雪中停留太長時間,然而在昆侖山山頂,一個身子單薄的女子卻呆呆的望著山下,身上一層薄薄的白紗掩蓋不住那動人的身軀,凹凸有致的身材,光滑的肌膚,連飄下的冰雪也不忍在她臉上停留,一個女人如果動人,而且帶著淡淡的憂鬱,輕輕的病態,這種誘惑對男人是致命的,這種誘惑可以讓所有男人墮入地獄。玉嬌兒靜靜的看著這場風雪。雪,本就帶著些許的憂傷,憂傷的女人加上憂傷的白雪,顯得更憂,更傷。她是第一個收到少室山大戰的人,她似乎在爭紮,努力的爭紮,她不知道她要怎麼辦。黃昏,雪中的黃昏沒有夏天那樣耀眼,那樣迷人,雪中的黃昏是慘白的,卻帶著另一番味道。玉嬌兒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堅毅的表情,她幾個躍步消失在風雪中,輕點的腳步所留下的足印,瞬間被大雪覆蓋。第二天清晨玉嬌兒就來到了杭州城,她的出現自然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可是卻沒有幾個人敢上前輕薄,看來昆侖的崛起,這些人都知道,她們知道了一切都是玉嬌兒的功勞。
山坡,偏僻的山坡,離杭州不遠的卻冷清的山坡來了一個人,一個渾身黑袍的人,他剛剛來到這裡就順手從一個蛇洞中揪出一條正在冬眠的毒花蛇。坐在地上啃食起來,土中插著一把細劍,一把黑漆漆的細劍。一個樵夫遠遠路過,看見這情景,匆匆的離開了,他還不想死,世上本就沒有人想死。人不可能吃毒蛇,不想死的人寧願吃屎,也不願吃毒蛇,至少吃屎不會死。花園,冷家莊的花園中葉紫嫣大喊道:“淩風哥哥,小花又不吃東西了。”冷淩風提著一隻野兔跑到了葉紫嫣的麵前,怒視著那隻花豹道:“讓我,它敢不吃,看我不踹它。”冷淩風慢慢打開鐵籠,一把將花豹揪了出來,在普通人看來這簡直就是找死,何況還是個小孩。很多時候很多事總是會超出想象,就像現在,碩大的花豹被冷淩風揪出以後沒有發怒,反而像花貓一樣溫順的趴在地上,雙眼可憐的看著冷淩風。瞬間一隻野兔從花豹身邊跑過,花豹立時將野兔撲倒在地啃食起來,一股血腥味散發在冷家莊的每一個角落。冷恒惡狠狠的來到花園,看著冷淩風,逮著就要打。冷淩風在冷恒麵前永遠都隻有溫順,就像花豹對他溫順一樣。葉紫嫣站在一旁哇哇的大哭起來,哭得很大聲,生怕彆人聽不見一樣。孫莎莎和孟涵涵聞聲趕來問道:“寶貝,怎麼了?誰惹你了?”葉紫嫣揉揉眼睛道:“叔叔又要打淩風哥哥了。”說著看向冷恒。無奈,冷恒無奈的看著葉紫嫣,他頓時放開了冷淩風,葉紫嫣似乎總有一種讓所有人不忍打她,甚至讓他們覺得就算大聲吼罵,對她都是不應該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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