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漫天飛舞,沙塵中吳世顏雙劍並出,三鷹爪影飛揚。冷恒也在沙塵之中,他看不見四人如何出招,他卻可以感覺到,四人已經出過百招以上。淩厲的劍氣不時將飛舞的沙塵劃開,又被淹沒。淩厲的爪影和劍氣不斷飛向冷恒,他苦笑,用手中的竹槍不斷的擊落劍氣與爪影。現在如果有人在的話,一定會無辜的死去,他自然也是無辜之人。比如一個好朋友吃完了大餐,然後又去方便,最後居然要自己替他擦屁股,可笑的是自己又不得不替他擦,否則自己就會被臭死。這種滋味除了苦笑,又能做些什麼呢?
飛舞的沙塵中,嘭嘭作響,地上滿是劍氣和爪影的傷痕。風沙來得快,可是去的也很快,四人終於顯現出來,吳世顏手中的長劍現在居然被三鷹抓住,似乎誰也沒贏,然而他們忘記吳世顏還有一把劍,任何人在這種情況都會忽略他的手,隻是他的手真的隻是手這麼簡單嗎?此刻吳世顏看似已被封住,三鷹也不敢鬆手。吳世顏單手一削,揮手成劍,劍氣驟起,直取三人的咽喉。三鷹無奈隻得放棄手中的長劍,一個仰頭,雙腳踢在劍上,雙手將飛來的劍氣抓碎。吳世顏則被這一踢,倒著滑出。六腳落地,細長的眼睛盯著吳世顏手中的劍。一道白光閃過,吳世顏再次出劍,那一劍呼嘯著將地上劃破,居然橫著滑向三鷹,勢要將三鷹劈成六瓣。三鷹有些措手不及,六爪齊出,額頭上的細汗溢出,抓住劍鋒,被推著倒向身後,手背青筋暴起。吳世顏推著三人,地上留下輪椅的輪印。三鷹被推出十多丈之後終於將劍鋒抓碎,同時單膝跪地。劍鋒碎的那一刻吳世顏也後退了幾丈,三鷹用絕望的眼神看著吳世顏,撐地的手顫抖,嘴角流出一絲血色。此刻他們已不能動彈,如果吳世顏再出一劍,那麼他們就隻有死。奇怪的是吳世顏沒有出劍,因為劍已回到腰中。他的額頭上也有汗,臉色有些不好,冷恒走上前去,拍了拍吳世顏道:“顏弟,好劍法。”吳世顏用袖擦去額頭的汗水笑著道:“可是始終不及大哥的槍法。”兩人對話在三鷹聽來卻是致命的,按他們的說法,如果剛才是冷恒出手,恐怕現在他們已受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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