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清水大壩救了龍圖,老板王天宏連看我的眼神都變了,他的眼角始終帶著一抹似乎讓人捉摸不透笑。
“知恩,這事兒你乾的不錯,你可知道整個皇都現在都在傳著你的事跡?”王天宏說著拿出來一張報紙。
這是一個不傳播正能量的社會,我拿著報紙上麵赫然寫著“紅月酒吧內保重拳出擊收回債務”幾個字。這也讓我明白了這段時間為什麼總是有陌生的人過來然後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的情況。
我咧著嘴,“老板,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用清秀的手拍著我的肩膀,“好好乾,總會有出人頭地 的一天。隻要你在這兒,我們酒吧就是絕對安全的!”
我還專門問了龍圖,龍圖才和我說,我們打的是皇都最負盛名的黑到組織!
我心裡一驚,真的沒有想到,我會和黑到再扯上關係。
龍圖笑著,“你不要擔心,順其自然,很多事兒我們不需要現在就明白,但是,你總會遇到。”
我似懂非懂,但是我相信眼前的這個大哥,他對我的信賴也讓我變得對他有了依賴。
說完這個,他接著說道,“我和你說的話,你記住!”然後在我的耳朵邊悄悄說道,“遠離王天宏!”
我看著他點著頭,“我知道了!”
是夜。
紅月酒吧來了一撥客人,這些人全部是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的,一看就是在黑到上混的,王天宏看見了,就趕緊的讓我去招呼一下。
我帶著客人到了紅月酒吧離看台最近的地方。然後問他們需要什麼服務。
那些人看著我,然後就問,“王知恩在哪兒?”
這些人找我,我也就在跟前,“是我!”
那些人懷疑的眼神看著我,然後相互看看,就笑了,“行,那就把你們這兒最貴的酒全部拿過來!”
我過去找人把酒拿過去,然後站在他們身邊,這裡的氣氛異常的尷尬,他們隻是打開了酒,然後相互說這話,一口酒也不喝,聲音很小,似乎商量著什麼。
看台上著裝暴露的脫衣女郎扭動著性感的身材,看台下麵那麼多人尖聲呼喊著。
“小子,你過來!”
我被一個人叫過去,我低下身子想聽他說什麼。
“二十萬一個月,跟我走!行不行?”那人說的時候,從墨鏡中把眼睛露出來,我看得出來這目露凶相的家夥不會和我真心是一夥的。
“不好意思,我在這兒挺好的!”我說完這句話,那黑衣人應聲起來,拿著酒瓶子到了我跟前。
“要不一口氣喝了,要不跟我走!”
我知道這是威脅,我是內保,不是故意找茬的,我接過來那瓶酒放在嘴邊就咕咚咕咚喝起來。
換了兩口氣,我一下子喝完,整個腦袋頓時都快要炸了!
“我可沒有說一瓶,還有這個!”那人又拿過來一瓶。
我也二話不說,放在嘴邊就開始喝。
黑衣人目瞪口呆,“喝了就跟我們走,這可是入夥酒!”
“要是我不跟你們走呢?”我也厲聲說道。
他們那麼多人開始咧著嘴,似乎想用武力解決。
我拿著酒瓶子朝著自己的頭就碰上去,“嘩啦”一下子,酒瓶子碎了一地,我能夠感覺到腦袋上流出液體,順著臉頰滴答在我的白色襯衫上。
一下子酒吧安靜了,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我這裡,我似乎成了看台,一些怕事兒的人早早的離場了。那些黑衣人相互看看然後走出了酒吧。
徐琴琴看到這樣的場景立馬過來,嗔怒的說道,“你真是瘋了,還有用酒瓶子砸在自己頭上的!”
本來二嫂都說了徐琴琴自由了,可是她還想走,她還想繼續留在這兒繼續照顧我。
“沒事兒!”我淡然說道。
“怎麼就沒事兒了?嗯?怎麼就沒事兒了?”徐琴琴拿出紙巾給我擦著頭上的血。
“趕緊把我送到醫院啊,我想我要包紮了!”我說完,徐琴琴才明白了,趕緊叫了車把我送到了醫院。
龍圖由於傷病在家調養,聽聞 我住院了,趕緊的過去。
聽了情況,他搖著頭,“你太極端了,在紅月酒吧沒有人敢鬨事兒,你就是一個火爆的脾氣!”
他說的沒錯,我的脾氣確實是火爆的,我笑著說沒事兒,讓他回去休息。
但是他沒有,“你聽我說,以後遇到這樣的事兒,直接拒絕就行,按照咱們這兒的行情,打手一個月一萬塊錢,咱們酒吧我給你的是六千。不要輕易去打架,要深藏不漏!”
我點點頭,“我知道了!”
頭上縫了十針,我也變成了一個光頭。
龍圖說,要是以後有機會,可以跟他走,去外頭看看。
我點點頭說好。
龍圖走的時候,隻給我留下一道斜長的影子,還有他對我的叮囑。
我就是簡單的包紮,很快就好了,徐琴琴還買來了準備住院的東西,我說我要出院了,她哦了一聲,給我帶好帽子。
王天宏特意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回家休息一會兒,讓徐琴琴送我回家。
到了家裡頭,徐琴琴便成了我妻子一般人物的存在,伺候我躺下,給我倒水,讓我在這裡舒服的過著。
“二嫂沒有聯係你?”我試圖從她那兒打聽到什麼。
“二嫂說我自由了,就不可能再聯係我了!”徐琴琴把我房間的垃圾清理到一起,“我和你說過,你追不上她的!”
我也理解徐琴琴為什麼這麼樣說,或許真的如同二嫂說的,“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可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是哪種人?難道,就是三尾鼠的人?
看著徐琴琴忙前忙後,月光透過我不怎麼大的窗戶照在她的的身上,“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對,你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她也重複了一遍。
“同一個世界是哪種世界?”我看著徐琴琴。
她停下來,看著我,腦海中迅速的飛轉,但是也沒有想到合適的詞語,“這個……”
我笑了,“沒有同一個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