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天大陸上的確有一些靈丹妙藥可以助人修行,這些靈藥一旦吃下可以很大程度的幫助修道者取得更快更有效的境界提升,隻是這些靈藥一般都很重要,非尋常人家所能擁有的,所以司徒鎮南很好奇,白衝到底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還是出自某個超級大勢力的人。
對於司徒鎮南的這些問題,白衝都是隨便編的理由,他隻是說自己出生平凡的山村裡,小時候跟著一個遊行俠開始修行煉道的。
白衝在說著這話的時候故意作出很真誠的樣子,而司徒鎮南也的確沒有看出他是在說謊。
反正在後來的談話中,司徒鎮南是越說越喜歡白衝,他覺得白衝是個難得的天才,而且又救過自己的女兒,這樣的人當然要好好結交。
幾人在大廳裡閒聊沒多久天色就暗淡下來,太陽下山大地被批上一層夜色,夜晚降臨了。
最後,在司徒鎮南吩咐下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宴來招待白衝。
“,白小友今日救小女,我這個做父親的理應敬你一杯。”
飯席期間,司徒鎮南舉起麵前的酒杯朝著白衝說道。
白衝已經說過很多次不用道謝了,但奈何這一家子人實在是太熱情了。
白衝趕緊也拿起自己的酒杯與司徒鎮南對飲起來。
“白小友接下來不知有何打算呢?”一杯酒水下肚,司徒鎮南再次開口。
這句話還真是給白衝給問住了,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他本來是打算趁著鐘家的人沒發現他之前趕緊離開天星城的,但如今鐘家的人已經發現了他,這種時候若是再走的話隻怕會很危險,甚至可以不誇張的說,隻要他走出了這個司徒家的大門,他就有可能會被鐘家的人埋伏。
“爹,要不然你就幫一下白公子吧。”這時,司徒婷也出聲說道。
“是啊爹,這天星城之內,要說能鎮得住鐘家的也就隻有咱們司徒家了。”司徒也跟著說道、
兩兄妹顯然都想幫白衝,這也讓白衝心中很是感激。
聞言,司徒鎮南頓時沉默了,看其猶豫的樣子似乎有著什麼難言之隱。
“唉,你們兩個有所不知,最近這段時間我看鐘家那些人私底下動作很多,恐怕是在密謀要與我們決裂,就算是我親自出馬隻怕也難了。”
司徒鎮南帶著一絲歎息的語氣,道。
司徒家與鐘家的矛盾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兩大家族都是這天星城裡的霸主,平時難免會有衝突。
如果隻是小衝突也就罷了,但是司徒鎮南發現,最近這段鐘家的人頻頻向他們挑釁,好像大有決裂的樣子。
“來就來,難道我司徒家還怕他們不成!”司徒長歌道。
聽到這裡白衝也能猜的出來,這司徒家現在自己都是麻煩不斷,他又怎麼忍心再去勞煩人家。
司徒鎮南看了眼自己的兒女,眼中有著難掩的無奈。
身為司徒家的家主,維護家族聲威這是他該做的事,他不是怕死,而是這一旦與鐘家決裂的話,必將牽連家人,這才是他最顧忌的事情。
“白小友莫怪,實非我不想幫你,隻是如今關頭我也確實無能為力。”
司徒鎮南帶著一絲歉意的語氣衝著白衝說道。
“前輩這是哪裡話,晚輩已受司徒家的恩惠,豈有頻而受之的道理。”
白衝趕緊說道,他覺得司徒家的人都還挺不錯,是真的不想再麻煩他們。
雖然鐘家在天星城勢力很大,但他就不信自己還就走不出這座城了!
“對了前輩,晚輩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這時,白衝突然想到一件事,道。
司徒鎮南正因不能幫白衝而有些慚愧,聽到白衝向他打聽人立馬就回過神來。
“不知白小友想打聽誰。”司徒鎮南道。
“前輩可知道天星城附近一帶有一個叫‘紫炎’的人。”白衝問了出來。
天星城在昊天帝國內已算是規模大的城市,而司徒家在這裡勢力遍布的比較廣,說不定他們可能聽說過紫炎也不一定。
“紫炎?”聞言司徒鎮南沉思起來,半響之後,道∶“白小友所說之人我倒是沒聽說過,不過小友也可放心,彆的我不敢說,我司徒家在天星城方圓百裡之內要想打聽個人還是沒問題的,隻要你說的這個人是在這一帶出現過的人,我定幫你找到。”
“如此那真是麻煩前輩了。”
白衝趕緊道謝,司徒家能幫他找人實在是再好不過。
一頓晚宴過後,白衝被安排到司徒家待客的廂房內,方才吃飯之時司徒鎮南已經跟他說過,讓他這幾天儘管住在司徒家,他這幾天會派人出去打聽看看這附近是否有他要找的人。
黑夜之下,司徒家的小院內的某間屋裡,透過紙質的紗窗還可以看到房間內搖曳的燭光以及一道人影。
此時,白衝正盤腿坐在床榻之上閉眼修煉著,晨練晚修,這是他從小就養成的習慣,即便出了這大山白衝也依舊每天都會這樣。
不多時,他的雙眼緩緩睜開,雙手做回收之勢將體內流動的靈力平息下來。
修煉結束白衝想著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明明才出來兩個多月的時間,但是他卻感覺已經好久了。
現在他被局限於這個天星城內,隻要出了這司徒家的大門就有可能會被人埋伏,雖說白衝不會懼怕鐘家的人,但這件事始終是個麻煩。
光是鐘禪一個人他都對付不了,整個鐘家還有多少那樣的高手他也不知道,就憑他現在的實力還無法與這樣的勢力抗衡。
思來想去了半天白衝也得不出個辦法來,最終他乾脆把頭蒙進被子裡不在想了。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反正明天司徒鎮南會派人去幫他打聽紫炎的下落,就算沒有鐘家這回事他也暫時不能離開。
…………
此時正值深夜,正當人們都逐漸進入夢鄉的時候,在天星城內的某個地方,這裡一座高大的府邸矗立在此。
這家府邸不管是麵積還是裝修都不比司徒家差,顯然也是大家大戶,而且在那門前的匾額上也表示出了它的姓氏,鐘府!
夜已深但此時的鐘家大廳內卻聚集了不少的人影,如果此時白衝在此的話也定能認出來,那白天跟他有過衝突的鐘少凡還那老者鐘禪也都在這裡。
“叔伯,我真是不明白,憑你的實力要對付司徒長歌豈不是輕而易舉乾嘛非要走。”
這時,大廳內的鐘少凡憤憤不平的說著。
一想起白天在城中發生的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身為鐘家的大少爺,鐘少凡從小都是在無數的奉承中長大的,平時誰敢欺負他,但是今天卻在那麼多人的麵前吃了虧,這叫他怎麼能忍?
“凡兒,不可胡鬨!”
大廳的首位之上,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此人雖是坐著但是也不難看出其高大的身形,一雙劍眉微微上揚無怒自威,光是這麼看著還的確很有震懾力。
此人便是鐘家的家主,鐘戰天,也就是那鐘少凡的父親。
聽到鐘戰天那帶有責備語氣的話語鐘少凡也不敢再犟,隻是一想到今天發生的事他還是會有很多的不爽。
而鐘戰天似乎也看出了他心中的不爽,頓時安慰道∶“凡兒,你不要氣惱,他們司徒家蹦不了幾天了,為父已經找到人聯手了,隻要等人過來到時候憑我兩家的實力定可一舉剿滅司徒家!”
“真的嗎父親?真的有人願意跟我聯手對付司徒家?”
鐘少凡驚呼道,眼中已經充滿了期待。
“恩!”
隨著鐘戰天的點頭,鐘少凡的心中頓時湧出一陣狂喜。
太好了,隻要有人願意跟他們聯手,再加上他們鐘家自己的底蘊,要鏟除司徒家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司徒家與鐘家,這兩大家族長久以來明爭暗鬥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尤其是自打現任的家主鐘戰天上位之後兩家的矛盾就越發的多了。
原來鐘戰天是個激進派,野心雄大一心想吞掉司徒家成為天星城內最大的霸主,奈何兩家實力相差無幾,如果就這樣爭鬥下去隻怕永遠也沒有個結果。
所以鐘戰天他想聯合其他勢力來一起對付司徒家,剛開始其他勢力的掌門人一聽到是要對付司徒家誰都不願意,這也讓鐘戰天吃了很多癟,不過他一心想做這個天星城的老大,還是沒有放棄最終找到了聯手的勢力。
鐘家最近動作頻繁其實司徒鎮南已經發現,但他隻知道鐘家最近動作不小,但卻不知道他們到底要乾嘛,其實鐘家這些日子來的動作就是在四處找尋盟友。
“爹,那可真是太好了,那咱們明天就去踏平他司徒家的大門!”
鐘少凡激動的說道,臉上那興奮的表情已經掩飾不住。
其實又何止是他,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樣的心情,那司徒家跟他們鐘家作對了這麼久,現在終於有機會鏟除這個心腹大患了,他們當然高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