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天待清醒一些,這才尋找守關的人,哪曾想卻不見一個人影,不由擦了擦眼睛,尋思道:“真是奇怪,這一關室為什麼沒人把守?莫非那雲中子在暗處見闖關忒是辛苦,生怕我闖不完這六關,所以才將餘後關室裡的人都撤走了不成?”他剛生完這個念頭,忽便又搖頭否定道:“不可能的,我定是喝醉了,竟有些異想天開了,想我殺了北海一派這麼多人,又踢了他們的招牌,這雲中子恐怕早已恨不得將我扒皮抽筋,方才解恨,又如何肯輕易放過我呢?”他此番正是酒勁上頭,雖然剛才稍稍有些清醒,可片刻後灑的後勁卻又更強。此時他左手握劍,正滿臉通紅打量著這個石室,已等了半天,早已有些不耐煩,不由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人呢?都滾出來,老子要闖關!”喊了一通,卻終是無人應答,不由心情很是不爽,索性不再管那麼多,便搖晃著朝身子朝第五關走去,哪知到了關室門口,伸手去推門,卻怎麼也推不開,用力拍了幾掌,隻是震下些灰塵來,那門卻仍舊緊緊關閉,便也不敢再試,生怕萬一將這關室震倒了,那麻煩就大了。隻好在心裡尋思再等等,可能守關的人出去吃飯或是排泄也說不定,這才又轉過身,正準備坐下慢慢等,哪知卻看到四周牆壁上竟鑲著銅境,鏡子裡麵且好似還有什麼東西在舞動。
潘天尋思坐著等也是等,站著等也是等,索性看看那銅境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於是便提著劍走了過去,見右邊牆壁上第一塊銅境裡有一個男子,手拿一把大板斧正用力揮舞著,再一細看,初時一招隻是簡單的從上往下劈,接著便又是橫砍,雖然招式很簡單,可速度卻非常快,力量也很大,再看第三招時卻又好似緊接著第二招,又是簡單的斧頭回身橫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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