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老爸簡直一個語氣,雖然可憐天下父母心,但是如果守護的過了頭,那就成了禁錮,有一種愛叫做不要禁錮,楚清清現在有些擔心,自己在擇偶上,某一天會有父母發生衝突,那些,電視劇上演的豪門恩怨,也大概都是以這個為基礎上編出來的,看來並不是子虛烏有。
他略微歎口氣,也不打算再說什麼,和父親母親,告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抱著布娃娃躺在床上,確實在想著明天早餐的時候,一定要把自己的鑽石,和弄到他的經曆說給父親,無論如何,他總是感覺父親見麵的那個人,有些怪怪的,或是用神秘來形容,比較更貼切,不過現在的劉飛,比那個人更是奇怪,劉飛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呢?
對劉飛的好奇,讓美女徹底失眠,躺在床上輾轉難測,第二天早上,她起來以後,照著鏡子看看自己的熊貓眼,果然下眼袋腫一圈黑黑的,沒有辦法,在洗浴的時候,隻好撥打電話給自己的營養師,讓她聯係美容院的私人按摩師來自己家裡。
四十分鐘以後,早餐剛剛結束,按摩師就已經登門了,專業手法的一頓處理後,楚晶晶的黑眼圈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人煥發了青春,他這才敢下樓去見爹媽,現在無論如何都要保持儀態,畢竟自己長大了許多,對任何人都不要失禮。
吃完早餐,父親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上班去公司之前,一定要看早報,就在楚中堂的麵前,換上了普通衣服的楚清清,手裡麵抓著一把東西,放在了父親喝過牛奶的杯子裡麵,小手抓著杯子輕輕地搖晃,“老帥哥,老帥哥,你猜猜這個杯子裡麵是什麼?”
浦東唐眼睛不離手凍的晨報,完全忽視了女兒的舞胡鬨,隨意的哼了一聲,就敷衍了事,可是麵前的女兒初輕輕卻並不打算放過他竟然把手裡麵搖晃的杯子挪到了報紙的前麵,擋住了他的視線,就在杯子裡麵,幾顆亮晶晶的東西,從任何角度都能反射陽光。
應該是當時沒有錯,雖然掛上了一點點牛奶的乳白,但是切工確實看著很精細,這應該是切割好的鑽石,如果是沒有加過工的毛坯,應該沒有這樣的色澤。
樸中堂終於放下了報紙伸手將被子捏住後,往裡麵仔細打量,但是他越看臉色越是震驚,忍不住,站起來,拿著杯子走到水龍頭旁,在廚房裡麵輕輕地洗涮乾淨,這才拿回來,倒在餐巾紙上,仔細的觀看。
很久以後,他這才追問,“青青,你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難道認識的哪個珠寶行的老總嗎?”
在楚中堂的心裡,他也認為有錢人多是一些粗人,尤其是那些富豪,仗著手裡麵有一點點錢,玩弄一些女明星和在線的紅人,完全不把女人當人看,隻當他們是泄?欲的工具罷了,所以在他看來,女兒即使將來要嫁人,也要嫁一個有文化有素養的人,這樣有素質的人,即使在將來離婚的時候,也會文明一些。
當然了,這隻是最壞的打算,女兒不一定就像所有的有錢人一樣,最後非要落得個離婚的下場,他也可以和對方白頭偕老,過得更好,這也是自己與老婆日盼夜夜盼的,從生了女兒的那一天,兩個人就為他的婚事犯愁,女孩子不好混,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麵前的這幾顆鑽石,根本吸引不了楚中堂的心,他現在擔憂的就是女兒被哪個有錢的老總給忽悠了,女兒從小在自己的培養下長大,不可能膚淺到被對方包養,不過畢竟年輕,如果對方是一個,經驗老道的混蛋,就有可能忽悠了女兒,身為父親,他有責任,也有義務保護自己的親生女兒。
看到老爸的好奇心唄吊起,楚清清輕輕的一笑,“爸爸,如果我對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不在我耳邊嘮叨?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像朋友一樣對話?”
初中旁輕輕地搖頭,“我覺得你這個願望實現不了,因為普不論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講,我都是需要保護的那個人,雖然你的朋友也有權利有義務對你進行保護,但是,這兩個角度根本不能重疊到一起,好吧,今天我說話的語氣可以對你輕一些,咱們將角度換到你的身上,假如將來你結婚了,而且有了自己的子女,在告訴他過馬路的時候,你覺得是你自己說得準確貼切?還是女兒的小同學告訴他的,更讓你放心呢!”
楚清清想了一想,不得不說,父親的這個比方很恰當,天底下任何人,算是再好的朋友,也無法代替自己的父母對自己的關心,所謂至親至愛,就是這個意思,但是說到底,他隻是想讓父親更客觀的對待自己,不想他什麼事都獨斷專型,有一種愛叫做放手,總是喝得太急,會把孩子捏的畸形。
“爸爸,這個問題我們稍後再聊,你對玉石也有研究?用你專業的眼光看,這幾顆到底是玻璃還是鑽石?”
聽到女兒竟然用那麼調皮的話對自己說,楚中堂也有些笑了,“你這個笨孩子,鑽石是需要切工的,你認為誰有這麼多耐心?把一塊玻璃切成這樣?而且玻璃皿裡麵記得有氣泡,玉石裡麵,除了一些琥珀裡麵,會產生氣泡以外,其餘的都根本沒有雜質,就拿鑽石來說,它是由一種特殊的二氧化碳組成的,一般在煤礦裡麵或是沙城下麵才能找到這種東西,不過經過特殊的高溫,這種堅硬的金剛石,也會被徹底氣化消失,所以你爸爸我專業的角度來看,你的這幾顆鑽石質量很上乘,而且純度非常高,現在幾乎不用儀器我就可以確定,每一顆的價值,如果到珠寶行去購買,最少要150萬左右,現在你手裡麵一共有八顆,他有多少價值,你自己應該會算了吧!”
既然老爹都這樣說,楚清清的臉,再一次因為震驚而變得凝重,他好看的雙眉輕輕的凝結起來,這一次更加鄭重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而且昨天晚上我也求人幫忙請了最專業的鑒定師鑒定過,確實和您說的不相上下,可是如果我說,這是一個和我談的第二麵的青年,隨便在地上就挖出來的,你是不是會相信?”
女兒這是怎麼了?昨天晚上有些奇怪,今天白天更是有些奇怪,楚中堂這一下徹底重視起來,看了看女兒的眼睛,裡麵的凝重並沒有退卻,他這才追問,“你難道不是在說笑話嗎?就算是一個,特彆有錢的人,也不可能隨手就送給你這些東西,除非他瘋了,經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對他比較感興趣,說實話,我真的想見一見他,不過你又要說爸爸老套,會耽誤你們兩個的事了。”
“我們兩個能有什麼事?隻不過見了第二麵而已,而且還是不歡而散,昨天那個家夥對我說他自己有超能力,竟然在地上隨便的挖出了一顆鑽石,我以為他是在跟我開玩笑,是先在地下藏好的,就在很大的垃圾場裡麵,隨便用腳尖兒指了指地麵,讓他再一次挖掘,不過你猜怎麼著?地下竟然也有。”
“哦?”
這一下楚宗堂的好奇更被吊起來了,那個家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懷著這樣的好奇心,除了糖和自己的妻子商量了一下,自己先去公司裡麵報到今天公司裡麵有個立委要開,不過他又不想錯過和對方的見麵,就讓妻子代替他和女兒再過去一下,這種事情,妻子應該手到擒來,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溝通,自己這個大男人自然不便參與了。
早上8點半,楚東堂來著自己的車離開,過了十五分鐘,楚清清和母親也出了門,在車上的時候,他撥通了王傑的電話號碼承認昨天自己的離開有些不對,最起碼有些不禮貌,對於這些事,身為普通人家母親的王潔並沒有在意。
在這之後,楚清清掛了電話,重新撥打給王豔,剛剛上班來到的王燕看到竟然是儲青青的電話,平靜了一夜的心再次跳動起來,他還記得昨天晚上的那幾顆鑽石,本來坐著公交車來到以後要問問劉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竟然女神主動找上門了,看來珠寶果然是對女人的殺手鐧,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能幸免,他一定是也被鑽石征服了。
話說劉明那個混蛋,同樣都是姓劉,為什麼劉飛隨手就能送給女人七八顆大鑽石?而自己就連一根毛都見不到,實在不行,哪天就把劉明灌多了,自己偷偷爬上劉飛的床,做劉飛的女人也是不錯的嘛,最起碼,穿金戴銀,等生米煮成了熟飯,整個垃圾場都是自己的。
這也隻是他的一個想法,感覺到自己的臉龐有些發燒,王燕用手輕輕地拍打了一下,發現公交車上的人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這才在前麵的站台下了車。
帶著咚咚跳動的心,王豔下了車,走向了民安垃圾場的大門,幾個有些熟悉的保安,親自為他開啟了橫竿,幾個人閒聊幾句以後,她這才進了辦公室。
劉飛估計昨天晚上鬱悶沒睡好,現在眼睛下麵有些黑眼圈,看到王燕進來以後隨便的洗把臉就出去了,沒有多久,胖子也來到,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從冰箱裡麵拿了幾根火腿腸出去喂狗,現在的那些狗,幾乎每天都跟著劉飛的屁股後麵轉,自己可是從小就把他們養到大,這幫沒有良心的玩意。
走到了劉飛的身邊,胖子問道,“哥們你怎麼好像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啊!”
“可不是唄!昨天晚上被美女撩撥了一把,卻又放了我鴿子,害得我單相思了一夜,今天早上褲子濕了一片。”
“哈哈哈哈哈!我看你不是單相思,就是精力太旺盛了,我看不如這樣,今天晚上我找個廠,找兩個最漂亮的,幫你解決一下,二十多年沒參戰了,最原始的運動你一定喜歡。”
劉瑜當然喜歡,可是卻壓製著自己的情感,使勁搖搖頭,“不行不行,彆的事都可以商量,這件事一定要有原則,老子一定要把最好的都留給我的女朋友。”
胖子搖晃肩膀,把自己的嘴撇的像二五八萬一樣,“這不是罵你也說了,要把好東西留給女朋友,可是女朋友不一定就是將來的老婆,將來你的老婆問第一次給了誰?我看你要怎麼回答?所以說嘛,第一次這東西根本就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