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任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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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大清早,熙雯偷偷摸摸的站在廚房外的後院門口那裡,門被打開著。四月的天氣還是有些許冷意的,熙雯站在門口瑟瑟發抖,頭不停的往門口張望著,時不時又往後看了幾眼提防著有人來。

“怎麼還不回來,”

熙雯在等一夜未歸的陳淩風,昨夜三更天,陳淩風偷偷來找熙雯,說他今夜約了醉紅樓的一位姑娘,她等了自己好幾天,今夜是非去不可了。來請熙雯幫個忙,他明早就回來,到時候給他開個門。

“這,老爺知道會生氣的,這幾日外頭很亂,一個姑娘,又跑不了,何必要惹老爺生氣。”

“哎呀,不會的。你明早給我開門,不會有人知道的,你就當幫幫我,我這好幾日都不見她了”

熙雯雖心裡不高興,但也拗不過他,還是答應了她幫他出去,明早再給他開門。

街口轉角出有一人影閃出,一名穿衣華麗的人遠遠的走過來,正是陳淩風。淩風看見熙雯果然如約的站在後門口等他,咧嘴一笑。衝熙雯招了招手,一路小跑過來。

“你啊,怎麼這麼遲,平日裡送菜的阿婆馬上就要來了,你要被她看見可是不好”

“沒事,今日是見不到送菜的阿婆的”

“什麼”熙雯並沒有聽清楚淩風說的話。

“沒什麼,沒什麼!趕緊進去吧,我都快冷死了”淩風推著熙雯趕緊進去,熙雯把門鎖好,又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來才放心的和淩風走了。

陳淩風在醉紅樓嬉鬨一晚,實在是累。走回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一睡就睡到的晌午時候,宰相都回來了準備吃飯了。家裡管家才小心翼翼的叫陳淩風起來。

陳淩風被叫醒實在不悅,隻是父親已經回來了,不得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來大廳吃飯,飯還未動,想必是在等淩風來吃飯,熙雯也已經站在桌子旁伺候著。

“阿瑪,額娘,淩風給你們請安了”

宰相並沒有抬起頭來,

“還知道來,一個宰相府的大公子睡到這個時候才去,不成體統,不知道還以為你昨晚去了煙花柳巷耍玩了一圈了呢”聽到此話的陳淩風臉色一白,看了一眼熙雯,熙雯聽到此話也是一驚,不過她比陳淩風早來了許久,清楚的知道老爺回來並沒有心情不悅。應該隻是看到陳淩風如此晚起,要訓斥幾句。熙雯看著淩風輕輕的搖了搖頭。

看到熙雯搖頭,淩風這才放下心裡,“就是昨晚睡的晚了些,這幾日又忙,累著了”

宰相聽到他還要為自己辯護,想著再訓斥幾句,正要開口,就被旁邊的宰相夫人打斷“老爺啊,你就不要老是數落淩兒了,您又不是不知道,皇上要在宮中舉辦朝試,整個宴會啊現在所有的準備工作都是淩兒在做,皇後娘娘又是三天兩頭的叫淩兒進宮,淩兒肯定是忙的焦頭爛額的了,這兩日好不容易事情都結束了,多睡一會又有什麼打緊的。來,淩兒,過來吃飯”

熙雯聽完在後麵淺淺的一笑,這宰相夫人果然最是寵愛自己的兒子,宰相位高權重,本來說家裡怎麼都應該有三四房的夫人,可以這碩大的宰相府裡硬是隻有這一個“正宮娘娘”,宰相也隻有這陳淩風一個兒子,宰相夫人性格潑辣,心狠手辣,極看中自己的地位。早年間宰相也娶過幾房夫人,可是入府幾個月被宰相夫人弄的不是死的死就是逃的逃。逃也逃不掉最後也是被亂棍打死,宰相看中權勢,朝中又有大禦使官相鬥,自然沒有什麼心力放在家裡,任憑宰相夫人胡來,於是這陳淩風自小沒有兄弟姐妹,對於母親對付人的手段也都看在眼裡,雖有時覺得她們可憐,但也重來不會多說一句。

聽到母親叫自己,陳淩風趕緊起來,坐在椅子上開始吃飯。

宰相聽夫人這麼說,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卻忍不住叮囑淩風幾句:“你啊,此事必將辦的好好的,在朝試上也要奪的首魁,”

“老爺,你就放心吧,淩兒是誰,父親是當朝宰相,姨母是當今的皇後娘娘,我們家淩兒自小也聰明,這首魁啊定是我家淩兒的”

“對啊,父親你就放心吧,兒子定當拿下這當朝首魁。”

正說著,外麵就傳來了一陣很吵的聲音,賠錢什麼的話不斷傳進來。陳淩風聽到喚進來了管家“外麵什麼事啊,這麼吵

“參見老爺,夫人,少爺是一直也來給我們送菜的阿婆,今早不知給誰殺了,如今屍體還躺在後麵的拐角處,阿婆的家人到門口來鬨事,非的要我們宰相府給點銀子補償。不然就一直大鬨一下不肯罷休,這才驚擾了少爺”

宰相夫人放下筷子,手摸了摸頭上彆致的玉雕發釵,眼神斜了一眼管家“這幫雜碎,一個老太婆,要說死在我們宰相府我們自沒有什麼話說,賠點銀子什麼的也就算了,能要幾個錢啊,人既然沒有死在我們家,還來向我們掏錢,到底是鄉下人,沒眼力見,也不看看這是哪”。

送菜的阿婆,死的地方還是後門的轉角出,聽到管家說的話,熙雯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很強烈的感覺,但是又馬上否定掉,張熙雯 你到底在想什麼,這種事怎麼可能。

管家聽到了宰相夫人的話,明白了夫人話裡的意思,“好,夫人,小人這就下去把他們打發走”

“管家,瞞著”熙雯開口叫住了管家。接著雙腿跪下“夫人,老爺,好歹這阿婆也在宰相府送菜送了這麼多年,如今阿婆遭遇不測,雖說人不在我們府上發生意外,但好歹也是我們府上的用人,這麼趕人家走,也實在太冷漠了些,鄉下人雖說是鄉下人,但他們也不容易,不如就給他們些銀子,讓他們息事寧人可好。”

宰相夫人的臉色明顯有點難看,“你這丫頭,近來的話是越來越多了。”

“奴婢。不敢”

“你不敢”眼看母親的臉色難看起來,淩風連忙開口:“娘,你就消消氣,熙雯不懂事,不會說話的,不過她也是為我們府上著想”

“怎麼說,”

“你看,就這樣打發了阿婆的家人,不免讓外人說我們宰相說涼薄,對待一個乾了十幾年的阿婆這裡,難免風評不好,不如給點錢,也顯的我們宰相府寬厚。”

“你啊,就會幫這丫頭說話”宰相夫人見自己的兒子都說了,也不想追究什麼了。

“好了,管家,你就按少爺說的去做”

“是”管家自出門給那些人一切銀子讓他們回去。

午飯畢,陳淩風走回自己書房的時候,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情。

今天早上,他剛剛從醉紅樓回來,醉紅樓耍了一夜,身體也是實在累的很。若不是怕父親責罰實在是不想回來,淩風迷迷糊糊的從醉紅樓回來,在馬上就要到宰相府後麵的拐角出卻被迎麵上送菜的阿婆正好撞上,淩風躲閃不及,連同阿婆和阿婆用來裝菜的推車一起倒在地上。淩風頓時怒火中生,爬起來抓起了阿婆的衣襟,一把推到對麵的牆麵上。陳淩風年輕力壯,雖然身體疲憊,但力氣還是有的,阿婆早已年邁哪裡經得起這麼一推,竟直接頭撞在牆上,沒了呼吸。看到阿婆就這樣沒了呼吸,陳淩風這才徹底清醒過來,認出了是常向家裡送菜的阿婆,先是驚訝但馬上冷靜下來,慌忙走開,想著幸好沒讓她看清自己的臉。不然說漏嘴就不好了。

一切的想法在熙雯叫住淩風戛然而止,淩風轉過頭看著向自己跑過來的熙雯,心裡想,說實話,熙雯的確不在是當年那個從河邊撿回來臟兮兮的女孩。這幾年她真的是長的越來越美了。有時真的叫人挪不了眼。

“什麼事啊,叫住本公子”淩風依舊一副浪蕩公子的樣子。

“你今早回來,有沒有看到是什麼人殺害了阿婆。”淩風咧嘴一笑,伸手摸著熙雯的頭,“我回來的那樣早,怎麼會看見。怎麼,對阿婆的事這麼傷心”“就是覺得阿婆就這樣被人殺害很可憐”。“好了,好了 我們家熙雯就是這樣,我們宰相府不是給了他們銀子,那些銀子是他們辛苦一輩子可能也賺不到的。所以啊,你也彆管了,嗯”熙雯點點頭,“啊,你最近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你作為我的陪讀丫鬟,最近連我的書房都不進的”

“你還說,你最近忙的朝試的事情,哪裡有空在府裡,我一個人也是偶爾去去,找幾本書來看看,你不來,我哪好意思久久的待在裡麵。等會,夫人看到了又會罵我。”

“好在,最近朝試的事情忙完了,今天你哪也不許去,就給我好好待在我書房裡。”

淩風說完,手一把勾住熙雯的脖子,兩人就這樣嘻嘻哈哈的走向書房。

身後的宰相夫人靜靜的在後麵看了好久。

“老爺啊。”隻見宰相夫人匆匆忙忙的走進宰相的書房裡來,宰相見此架勢,想必定時來說這後院是非,不由的皺起眉頭。

宰相還未接話,宰相夫人的絮絮叨叨的說起來了。“老爺,你看著淩兒也該到而立之年了,是不是該給他找個身份高貴匹配的女子成個親呢?”

“夫人,今日怎麼突然提起這事”

“還不是那個熙雯,就是一個撿回來的女子,老爺您心好,讓她做淩兒的陪讀丫鬟,自小就和那些其他的丫鬟不一樣,可我們家淩兒是誰,在上有姨母為當朝皇後,在旁有父親為宰相大人,人也是人中龍鳳,這京城上下,誰不想嫁給我們家淩兒呀,我就怕,這丫頭啊,心裡有些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想法。不自量力的很。”

“笑話,這自古以來,兒女成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有她想當就當的呀,”

“老爺,您誌在朝野,女人之間的事你不懂很正常,我在後院十幾年,用儘力氣想上位的,耍淨花招要爬上來的,真的是多的不能再多,誰能知道她到時候會整出什麼幺兒子來,老爺,當年啊,真就應該攔住你不把這個丫頭救回來,這麼多年了,這個丫頭究竟是個什麼來曆我們都還一無所知呢”

“夫人啊,這丫頭翻不了天,當年救她,夫人真以為我真的是出於可憐之心,這丫頭,身世不凡,日後必有用處,對於她我早有打算,夫人大可放心,”

“老爺果然是老爺,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啦。”

宰相夫人雖然心中仍有疑惑,卻沒有再開口,做著宰相夫人為人處世十幾年,什麼事該問清楚什麼事要適可而止,不再過問。總之如今她已經明白,這丫頭絕無翻天的可能。

宰相聽完宰相夫人這麼說,也不由的開始生出擔憂來,有些事情他明白自己應該早做決斷,可是這件事他差的還是一個機會。

朝試是京中五年一次的大勝事,對外宣稱是唯一一次機會不看任何家室僅憑才學博取功名和前途的機會,朝試分為三天,第一天為文試,談古論今無所不及,第二天,武鬥,名為武鬥卻是做在椅子上指揮人作戰,考驗文韜武略,和帶兵將才。第三天,狩獵,這才是真正真刀真槍的戰場,兩座山,滿山的跑,滿山的狩獵,沒有任何在士兵在周圍把守,竟看最後 誰狩獵的最多,誰的獲勝,獲勝者能向皇上提一個要求,前程,美女無一不可。三項比賽,樣樣精通絕不是尋常百姓人家能做到的事情,所以其實就是富家子弟的比賽,每個貴族都拿出最年輕最有力的力量。與其它貴族一較高下。朝試整場比賽其實也黑暗無比。無人督查的第三場比賽更有勝者將他當成解決私人恩怨的地方,隻要再最後隨便找個理由說是被猛獸襲擊,自然沒人懷疑。朝試本來的用意是為了提拔人才,到最後卻成了黑暗一般的屠宰場。大家都想擠破腦袋的在皇上麵前好好表現,以便能在今後朝廷上被重用。雖說是富家子弟的比賽,但同事也是熱鬨非凡的,除了最後一場比賽,所有的比賽都不在皇宮舉行,均在京城內舉行,當天,所有京城的百姓都可以來一睹參賽者的風采,不管是看的懂的還是看不懂的,都會來湊個熱鬨。這似乎成了整個京城的熱鬨事。

今年朝試最熱門的奪冠人選無疑是在京城如今最惹人注目的宰相府陳淩風,大禦使官之子唐暮羽。更有賭坊,將兩個的誰勝誰負約下賭注。下注者並不在少數。

唐暮羽是大禦使官之子,自小便聰明,十二歲京城中所有的書塾先生便都不及他,一言一語都已注定他終將不凡。與陳淩風的浪蕩隨性不同,唐暮羽為人嚴肅,不喜笑顏。思慮機密,大禦使官從小對他的管教也非常的嚴,即便唐暮羽已經非常優秀,但大禦使官仍不滿意,他性格中的孤僻其實與他成長中的缺少母親, 父親對自己也從不理解,也有很大的關係。唯一理解他的姐姐也應該府中很多事情忙的不可開交。所以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一個人待著。

京城城西一處僻靜的地境就是大禦使官的家,與宰相府的的金磚金瓦不同,大禦使官的府邸隻是很簡單的門麵,並沒有過多的裝飾,門口隻有兩個侍衛把守的,走進後,並不是大堂而是一個極大的花園,花園中綠蔭環繞,竹枝橫生。從外麵看像極了一個密不透風的迷宮,等到你做出這環繞的迷宮,你就再來到了一個花園,花園中間有一座橋,橋環繞著整個唐府,走過橋就是唐府用來接待客人的太廳了,內部也布置的很簡單。要是當看這些說是大禦使官的家,可能見過的人誰也不信。這,這倒像是哪個隱士的居所呢。唐府的家丁也不多,基本上都是在家裡乾過好幾年的老人了,這碩大的院子裡就更顯安靜了。

繞過大廳後,在往裡走便是大公子唐暮羽的書房了。這幾日他也是閒的沒有什麼事做,本來想爭取辦理朝試一事,結果皇後直接向皇上舉薦了他的侄子陳淩風。唐暮羽有此就失去了這個在皇上麵前表現的機會,父親前幾日收到一份密信後,就急急忙忙對的連夜趕玩淮陽,去哪裡什麼事都沒有說,直接就出門了。一去就是好幾天沒有消息。家姐似乎知道父親所謂何事,經常在吃飯時愣神。唐暮羽問了幾次都沒有結果。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這能無聊乏味的在家裡待著,無趣的很。

家姐今日出宮去買過幾日祭拜的東西了,過幾日是唐暮羽生母的忌日了,在唐暮羽的記憶中,並沒有唐母什麼的樣子,隻是依稀中總是有撥浪鼓的聲音,也總是有一個很溫柔的女人的笑聲。這是身影相貌沒有任何影響。在唐府,每年的這幾日就是最重要的日子了,父親這幾日雖然不知因為何事而離開,但是最遲後天一定會回來的。

突然,門口的管家急衝衝的走進來唐暮羽的房間,甚至連敲門都沒有。唐暮羽討厭他人一點禮貌都沒有,不禁皺起的眉頭。

“管家,如今進的我門倒是臉最基本的禮儀都不需要了”

管家聽到這話,才知自己剛剛的行為失了禮。趕忙退出去,整理衣袖,敲了一下門。

“少爺,老爺出事了”管家竭儘力氣讓自己的氣息平穩些。

“什麼,究竟怎麼回事”唐暮羽幾乎是拍案而起。

“剛剛跟老爺一起出去的侍衛回來稟報說,他們在回來途中先行部隊在京城外三十裡出遭到伏擊,伏擊的人以為來的人會是老爺,等到出來後才發現人不對,刺客個個武功高強,顯然訓練有素,也是有準備的埋伏在哪裡,我們的人死傷大半,隻有幾個逃出來,於是他們便感覺回來告訴少爺。”

“快去備馬”聽完管家說完基本情況的唐暮羽感覺出府。帶著二三十人以及剛剛逃回來的侍衛一起想城外飛奔而去。

“你們逃回來到現在我們趕過去,已經過去多久了。”

“大概有兩炷香的時間。”

“你們先行部隊離老爺的距離有多遠?”

“差不多隻有十裡”

“不好,我們必須儘快趕到哪裡”唐暮羽用力的抽打的馬兒,讓它跑的更快些,恐因為一時之差錯過救父親的最佳時間。

待到唐暮羽一行人到達先前他們被伏擊的地點時,刺客已經和父親他們廝打起來。唐暮羽縱身一跳,踩在馬背上拔出劍就想對麵的人堆裡衝過去。劍一出鞘,唐暮羽一個回聲就乾掉了兩個刺客。雙腳跳起,直接踢翻了兩個正要想父親衝過去的刺客。

“父親,你沒事吧”大禦使官乃是文官,雖會有些騎馬射箭之術,但對待一心想要取他命的武林高手,若不是侍衛們的誓死保護,基本是唐暮羽武藝再高超也無濟於事了。所以大禦使官隻是被刺客用刀砍傷了右手,其他並無大礙。

“沒事,你怎麼來了”

唐暮羽沒時間解釋,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護著父親,唐暮羽帶來的人來到後,在於刺客廝殺的人數方麵漸漸占了優勢。死傷情況漸漸明顯起來,刺客也感覺有些難以抵擋。這是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口哨聲,所有刺客便都在聽到口哨聲後全部撤退了。

身邊的侍衛還想繼續追下去,被唐暮羽製止了。

“被追了,他們都是奉命行事,且個個訓練有素,就算抓到他們,也定是無法從他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當務之急,你們快先把父親送回去”。

“是”

在唐府的人身後的不遠處的竹林裡,有一個蒙麵的女子,看到了發生所有的事情。看到唐府所有人撤退了,她也走出了樹林。回到了京城,從宰相府的後門走了進去,看到四周無人後,悄悄的光了門,在通過後門的走廊,走到了宰相的書房。

“情況如何?”宰相站在書桌前正在臨摹字。

“唐暮羽帶人及時趕到,人救走了”

宰相眉頭一皺,“廢物,真是一群廢物。所有的時間,地點本王都安排的好好的,真是一群廢物連一個沒有手無縛雞之力的朝廷官員都殺不死,枉本王訓練你們那麼久。”

“王爺,唐暮羽的突然出現實在沒有料到。”

“還敢狡辯,沒有眼睛的東西連先行部隊都沒有看出來,即便的發現先行部隊出現的差錯,人也應該全部殺死,竟然還放走,讓他有了機會回去搬救兵。簡直廢物。”回稟的女子頭低的低低的,任由宰相辱罵,沒有說一句話。

“算了,規矩你是知道的,領罰去吧”

“是”

唐府內,唐暮羽的姐姐得知唐傑被襲擊後,也連忙趕回了府,在門口正好碰到了剛剛到達的唐暮羽等人。連忙過去。“父親怎麼樣?”

“隻是手臂受傷,還好。”

“管家,快去請郎中”

被唐暮羽攙扶的唐傑突然開口,製止了正要去請郎中的管家“不可,我受傷一時絕不可讓他人知道,我回府上包紮一下就好。”

“這怎麼行呢,”唐潔見父親不肯就醫,出於擔心連忙製止。

“聽我的話,進府”但唐傑似乎特彆堅定,執意不請郎中。無奈,唐暮羽和唐傑也隻好先把唐傑攙回府中。所幸,唐潔會些簡單的醫術,在對唐傑進行包紮。

唐暮羽見父親受傷卻不肯就醫,想必是怕人知道唐傑此次秘密出京,於是屏退左右。想問個究竟。

“父親,你此次出京,究竟所為何事?”唐傑聽後並沒有說話,似乎並不想透露。

“是啊,父親。你此次出京,非常的秘密,連我和羽兒都不知道您去哪裡。可回來途中卻遭到埋伏,顯然有人與父親目的相同,想取父親性命,父親,你就告訴我們吧,不要讓我和羽兒不明就裡的一直擔心啊”

聽到兩個孩子都這麼說,大禦使官明白這件事情終究瞞不住,況且以後這件事情也是要唐暮羽去做的。

“前幾日晚上,我突然接到線報,說在淮南發現了道士虛空的蹤跡。”

“道士虛空?”

“你們可知道十幾年前,護國大將軍張庭與皇宮廢妃唐心兒私通一事?”

“這個我倒是有耳聞”唐潔細想了一下說。

“說是十幾年前,張庭和那唐心兒在尼姑庵中誕下一女,而後給皇上發現,兩人雙雙斃命,唯有女兒不知所蹤”

“可這前塵往事和父親秘密出京有何關係?”

“潔兒說的並沒有錯,隻是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張庭在回來遇見唐心兒之前,曾被派遣彙洲,而在那期間,張庭認識了現在的匈奴首領阿哲翰,兩人因武功認識,後因張庭曾經救過阿哲翰所以在張庭離開彙洲時,阿哲翰曾作為報答送給張庭一枚戒指,這枚戒指是阿哲翰的祖傳戒指,無論何時,隻要出示這枚戒指阿哲翰任何困難阿哲翰都會傾其兵力幫助他,曾經可能這個阿哲翰的戒指並不值什麼,當如今,阿哲翰身為統領十幾萬匈奴的首領,他的許諾,比任何人都有用。”

“可這道士虛空與張庭有什麼關係?”

“我查過宮中密檔,張庭死時身上並沒有任何的東西,隻有一個唐心兒送他的手帕,那麼重要的東西張庭絕不會將他隨意丟棄,而當時張庭府邸所有的人全部被殺,所上繳的所有東西中也並沒有提到這個戒指,而張庭除了宮中認識的人,唯一認識的也就隻有這道士虛空了。”

“戒指會不會張庭作為禮物送給唐心兒嗎?”

“不會,我也查過,唐心兒死時,穿的衣物身上的首飾和普通家的民婦沒有什麼區彆,她所住的住宅內也並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

“所以這戒指定是在虛空身上”

“雖有不敢肯定,但若找到虛空,定是能找到些線索的,就算找不到戒指,也可以知道當年張庭的女兒究竟是死是活,當年這件事,可謂是皇家最大的醜聞,皇上非常生氣,封鎖所有消息,連朝廷之上的文武百官也隻有我和宰相知道一二,所有的細節都是皇上派遣禦林軍秘密進行,而後,所有知道內情的禦林軍都被秘密處死。到如今,知道這件事所有細節的恐怕隻有皇上了。”

“怪不得父親不敢讓人知道,這是皇上的禁忌。誰都不能碰”

“是啊,此事讓皇上鬱鬱寡歡了很久,下令連民間都不許謠傳,”

“可父親如今尋找戒指,難不成是想借匈奴之力?”唐暮羽不禁想到了奪位,但又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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