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懶得去想,擺擺手隨便敷衍:“好了好了,隻是耗費了一些靈力沒有傷到筋骨,不過這樣一來,今晚的事就算了,就讓那黑山老鬼再逍遙一天吧。”
馮真也有這打算,蛇女聽了,和父子倆湊近坐下,追問道:“是對麵大山中的老魔?馮真你收拾他為何?”
馮真一笑,指指自己的腦袋:“不瞞著姐姐,我是五行……”
“啊呸,這麼多蚊子。”
白老虎趕忙打岔,沒讓馮真繼續胡亂說,這可是天大的機密,尤其對一頭水妖胡說,今晚趁你睡著吞了你,那就是她的造化了。
馮真停頓,看看老頭子看看疑惑的白蛇女,一笑:“父親不用隱藏了,姐姐麵前我從來都是實話實說的,姐姐,我本是五星靈很的天妒修士,這下你明白了吧。”
大妖天生地養,隻有人間的驅魔者才喊打喊殺的,它們對天地的領悟更精通,聽了馮真這麼一說,白蛇恍然,“原來如此,弟弟你真是好運又黴運到了極點啊,可姐姐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幫到了你,那顆丹珠可還能派上用常?算算……你應該還卻三顆。”
這混小子已經挑明了,就不再是什麼天大的機密,白老虎乾脆就看著倆人對答如流,隻是暗中盯著蛇女的一切,希望她如果對馮真猛然發難,自己能及時挽救就行。
馮真聽到蛇女問,得意的樹杞一根手指:“不是三顆,還缺一顆而已,我好運在大北山得到了一顆器靈的丹珠,加上嶽父贈與的火魂靈珠和姐姐的那一顆,就差老妖這最後一個了。”
白蛇聽了使勁閉上眼,又使勁的呼出一口氣,仰天歎息:“哇……都說修行奇妙,原來咱還真是見識的太少,這奇妙的五行靈體在身邊都出現了,說實話真的後悔沒吞了你滋補妖體,不過現在,倒是真想看看你解封之後是什麼樣子,有了這顆火魂的丹珠再不用旱魃那老妖的了,現在……”
扭動香豔的柳腰,少婦蛇女看看黑山方向,“放心吧,老妖這裡不愁,彆人也許不知道它的弱項,但姐姐恰好在一千二百年以前盤踞在這黑山過,和老魔也纏鬥過兩次,隻是後來添了一個打算漁翁得利的臭老道,就乾脆換了地方,結果胡亂出現在人間惹得天地發威,給我鎮在九黎城地底的。”
“哦?老妖有七寸?姐姐快說?”
蛇女忽然閉口,不讓馮真如願,卻抬頭看著老頭子白老虎,讓馮真和白老虎心頭狂跳。
兩顆心幾乎一個念頭,這女妖不會是想做白玉環的姐妹,嫁給馮真當小妾吧。
白老虎城府深沒有開口,馮真口快,道:“姐姐不可,你我聯姻,房~事後生了娃,是人是蛇還說不定呢。”
蛇女忽然俏臉紅潤,對著馮真的臉吐了一下:“呸,水水要跟你做那事了。”
“光婚配不圓房?”
蛇女要伸手打人,怒道:“死一邊去,真當人家稀罕你們人族那破爛身板,那尺寸怎能讓姐姐快活。”
來葷的?馮真一眼看向蛇女身下,頭上卻被砸了一下,蛇女抓了一條木棒呸道:“不許胡亂看,正經一點,不然在你娘子那裡告你偷看我洗澡,讓你終日不得消停。”
打情罵俏,人老了沒精力,有興趣也沒辦法摻和進來,都是年輕人自己還要自恃身份,白老虎抬頭看星光賞月,都正經下來後,蛇女這才道:“你二人答應將你那妻子環環所生的第一胎孩兒認我做乾娘,不論男女均可,我不想水族功法無人傳承下去。”
這是好事,多了一把子本領,對自家百利無一害,白老虎當即拍手,定局下來。
蛇女這才低聲對二人呢喃,將黑山妖魔的一切說開,並告知了馮真該如何如何,準能搞死這老賊。
仙術飄渺神體不滅鬼途莫測,修行的事真是萬分艱險,就像馮真平時教導皮皮的,做事要低調,在還沒有獲得不死之身前,就不要與人為敵,現在的黑山妖魔就是不自量力,遭了這許多人的算計。
白老虎已經夠他喝一壺,現在多了馮真這修為與日俱增都沒有邊沿的傑出俊傑作梗,再添水妖白蛇女,簡直就是黑山老妖氣數儘了。
這一番講解折騰,已經到子夜,白老虎挺著身軀等到馮真和蛇女各自分開睡了,這才也靠著馮真打坐睡去,不為彆的,男女授受不親,女兒不用告訴,他也知道要防著。
馮真是躺下睡,白老虎打坐休息,對麵火堆遠處陰影裡,蛇女是攀附在樹上睡的,都說妖物化形是羨慕人族皮相,其實人類才是天道的演化結果,所以他們能變化的自然也隻有人類。
可上次和馮真接觸過一段時間,蛇女知道馮真對妖獸的猙獰有些芥蒂,即使睡覺休眠也不肯變回大蛇外貌,說到底為的都是馮真舒坦。
一夜過去,紅日初升,蛇女伸展水蛇腰起身,雙臂雙腿抖動一下這才下了樹頭,找來乾柴添加在還沒熄滅的火堆上,引的火焰再起,身前白老虎環環吐出一口濁氣,打坐休息更要利於身心,這一夜,傷勢幾乎痊愈了。
“都起來了?”馮真也揉揉眼睛起來,感覺懷裡摟著的東西硬邦邦不像是環環那溫軟香膩的身子,睜開眼嚇一跳。
白老虎嗬斥:“還是年輕啊,晚上睡覺也不老實,摟著個木樁子夾著不放。”
蛇女:“嗬嗬嗬,還親了幾口呢,看嘴上都有木屑。”
馮真臉紅,趕忙手背層兩下,去水塘邊洗漱一下,三人吃了些乾糧果腹,匆匆準備所用。
日上三竿,臨近中午,按照蛇女所說這是黑山老妖最打蔫的時候,不過忘了和馮真說的是,這時刻也是蛇女自己最不利索的時刻,連著打哈欠告辭倆人,也不用脫了紗裙隱遁到池塘裡麵去睡眠。
看看遠處不在鼓動波瀾的池塘,白老虎對馮真道:“蛇蟲屬陰寒,正午時候要休眠的,走吧,你我兩人足可。”
他說完隱匿風中,用的估計是火遁一類的神通,在光線下揉身進了空氣消失的很徹底,馮真看看後,拎著百寶囊也遁走,一晃身到了黑山頂的道觀前,轉一圈見那被尿了的鋪蓋還原樣,知道一定是妖道沒回來,也不知道哪裡瘋去了。
走入林中,左右看看選了那顆最大的老樹停下,他先尿了一下,不是童子尿沒什麼作用,但也要惡心一下這老妖,就裝作路過的人一般毫無修者模樣,隨即,在樹下用羅盤搜尋片刻,在百寶囊裡拽出鎬頭,開始刨挖。
修行人體力足,昨夜又沒和環環歡好,不出一炷香,地上被他掘出一人深的大坑,礙事的樹根全都鏟斷,終於,找到了一大堆骨灰壇。
該死的,這麼多,還以為就那女鬼一人的呢,這和預計的有些出入,想想後,馮真一股腦塞進百寶囊,這東西又封禁的作用,不放出來休想逃得出。
剛裝了幾個還沒收拾全部,忽然,天空陰暗下來,馮真一點往儲物袋裡塞著骨灰壇,低頭心裡也在算計,這是老妖發現了自己的計謀,要抓緊。
將骨灰壇稀裡嘩啦都塞進去,再看腳下還有個飯碗大小的最是不起眼,這家的家屬也真是小氣,恐怕這死掉的是乾親吧。
他笑了一下神獸抓了最後一隻也要丟入,忽然,空中電閃雷鳴濕氣驟然加大,稀拉拉已經開始掉落雨點,馮真心說不妙,要火燒老樹的計劃泡湯了,好在還有將計就計的下冊。
遮擋頭頂,他端著最後一隻骨灰壇找地方避雨,偏偏此刻才發現身後不遠處有一間小木屋,主人家是個女子剛剛拉開了窗子,對他招手示意過去避雨。
馮真跑了過去,將骨灰壇沒有離手,抖落滿身雨點後對室內俏立的少婦點頭一笑:“大嫂子,咱是過路人,尋找家人骨灰,遇上了雨水要在這避避雨了。”
少婦應聲,趕忙收拾一下茶桌,那慌亂間的裙下白腿十分惹眼,馮真吞咽一下口水,趕忙將視線看去彆處。
少婦道:“客觀請坐就是,深山老林的沒有什麼招待,粗淺的茶水也是自己采摘浸泡的,小婦人和夫君是老早就在這守護道觀的看門人,可是夫君有疾離去的早,留下小婦人也無法和山下的村落中人相處,就打算在此潦草一生算了,快快快請坐。”
說著倒了一杯茶給馮真推過來,然後起身歉意一笑,故意整理了一下半漏不漏的胸衣:“客觀勿怪,小婦人剛剛打理收拾了後麵倉庫,弄得一身都是灰塵,正要去洗漱一下,您自己品茶避雨,就不打擾了,深山無人不用太過於約束就是。”
這話的含義馮真聽得出來,就是隻有標誌小少婦一枚,過來上我呀。
不多久,馮真也就是聞聞那茶的香濃,隔著一道門後麵就響起了水聲,這少婦膽子真大,找乾不是。
他忍耐一下,心說反正要將計就計,做了什麼嶽父白老虎也不會告訴環環是自己發了情故意的,站起一撩那門簾,裡麵大木桶內少婦一絲不掛真在洗著。
少婦一驚,縮進木桶擋住春光秀麗的全身:“客官你做什麼,這不方便小婦人可是在洗澡。”
馮真對開了台詞,道:“不妨事,小生最喜歡看的就是這口,嫂嫂一個人深山待久了肯定寂寞,讓小生好好安慰你就是。”
說著直接褪掉衣褲,拽著少婦長發就拖出就按在木桶邊,折騰青樓女一般使勁的亂來,風中,繞行在木屋外的白老虎咬的槽牙嘎嘣響,再怒目一看,所化的風下地麵上哪有什麼木屋,就是荒墳一座,馮真根本就沒離開過老樹下的骨灰壇兩米遠,恐怕等這小子累廢了睡著之際,木屋就會恢複原樣,將他禁錮在其內吧,但似乎更糟的是,少婦會提前下手,還是吃心的那一手勢定了,但這次肯定給老妖留下心頭熱乎血漿,因為她也怕挨揍。
馮真一通狠辣催花,環環哪裡不敢下手的招式全都用了,累的死狗一樣摔在被褥上,那少婦感覺一下馮真的精力,覺得還沒榨乾,就乾脆蹭著他前胸用溫軟的身軀再來誘惑,就等馮真睡著好開始挖心。
誰料,馮真一把推開,不在憐香惜玉,錯了,一直都沒憐香惜玉,推搡開婦人也讓其一愣,處處可憐道:“官人,你剛才對咱疼愛非常,怎地現在這樣冷漠了,是嫂子服侍的不好嗎?咱二人可重來,保小叔滿意。”
“滾吧,你這女鬼,還真是天真。”
一句話,霎時間四外鬼氣湧動,明亮無比的屋子床鋪變得昏暗非常,馮真提上褲子感覺頭上有木板,當即一笑猛然起身,將墳包生生撞開,棺材板也震成了好幾塊,陽光射入老墳,一聲女鬼慘嚎聲響徹林內,馮真跳出去回身再看,墳包也不見了,隻有剛才那骨灰壇已經碎裂,自己還在老樹下一步沒動。
他嗬嗬一笑:“真丟人,我這麼大個人在骨灰壇裡睡了一把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