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幗的對手是烏煙的兒子烏霍,十年的對手倒是不簡單啊,是烏甲子老前輩的小孫子烏衣,這小鬼可真是繼承了他爺爺的衣缽,也是個用刀的好手啊。”烏須眉在說道烏衣的時候看了上商十年一眼,很有深意。
烏巾幗在聽到烏衣這個名字時候一怔,心道:怎麼會這樣,烏衣可是這一代年輕中的姣姣者,與自己的實力相差不多。看商十年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惋惜,心痛。
“烏甲子老前輩的刀法當年在江湖上也是如雷貫耳的存在,這幾年呆在家裡卻沒想到是在培養下一代。”烏虛泥道。
“十年,明天的論學大賽你隻要調整好心態,結果不要過多的去在乎,打出風格就好,畢竟你真正學武也隻有短短半個月而已。”烏須眉囑咐道。
商十年點點頭,道:“我明白的,”接著向眾人一笑,“我儘力就行了,放心。”
夜深。
烏虛泥吃完晚飯後已經離去。商十年也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房。
烏須眉與烏含依兩人在迎新殿裡待了一會,兩人的表情都不自然,烏須眉忽的歎口氣,道:烏衣這個人,品性跟他爺爺一樣,十年明天怕是有難。唉,我想我得跟族長去打聲招呼。以防萬一。“
此時,一個靚麗的身影,悄悄從房間裡走出,向著另一個房間走去。
此人正是烏巾幗,她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商十年。
夜熊城的中央廣場上在一個月前就開始了搭建“論學”比賽的擂台。
這個耗時整整一個月的工程在論學前夕終於竣工。擂台大的驚人,足足有一畝地的大小,這為參賽者提供了一個完全可以施展實力的地方,可以完全爆發出自己的真正武學。
“論學”對於夜熊家族來說是一個重大的賽事。但是作為南方的霸主,烏月河早在其五十大壽之時就下令解除參賽限製,隻要是南方大陸的有意之士都能參加。
天還微微亮,夜熊城已是熱鬨非凡。酒樓內早已座無虛席,大多數人都是從其他城鎮跑來趕熱鬨的人,其中不乏一些打算趁此機會大賺一筆的商賈。而夜熊城內最高興的莫過於青樓裡的老鴇了,樓裡最漂亮的姑娘的身價漲了十倍不止,就連青樓裡最醜的姑娘都漲價,還要排隊才能趕上這共度春宵的機會。老鴇那張被胭脂染得異常妖異的臉蛋笑了一整天,因為年紀的緣故原本纖細的腰肢都變成了水桶似的,但搖曳起來還是嫵媚的驚人。
商十年昨晚一夜沒睡好覺。那個叫做烏巾幗的女孩與自己相擁的時候,自己的腦子已經徹底炸開了。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得體香,她的臉頰很滑很軟,與自己的臉頰貼在一起的時候很舒服。她說那是給自己的鼓勵,她希望自己能夠儘自己所能,她說小心一點,她最後還把一串求來的佛珠送給了自己,佛珠上麵還殘留著她的體溫。她臨走的時候還瞪了自己一眼,商十年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他問自己這種感覺是什麼,是書裡寫的愛情嗎?
一夜,甜蜜著,迷茫著,思念著。
早上吃了一碗粥,商十年來到迎新殿的時候看見了幾乎占據了自己整個夜晚的烏巾幗。兩人眼神一對,急忙分開,烏巾幗羞的差點把一旁的烏須眉嚇壞。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臉色一下子變得這麼紅。剛要詢問,看見了剛進迎新殿的商十年,烏須眉眉頭一緊,好像察覺到一點什麼,但是沒有細究。
烏須眉笑道:“十年,你來了,昨晚睡得怎麼樣啊。”
商十年心中有鬼,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不敢正視烏須眉的眼神,隻得將視線放在彆處,道:“還行,還行。”
烏須眉笑了幾下,商十年總覺得這幾聲笑把自己慎得慌,烏須眉道:“那就出發吧。”
來到比武擂台的時候,擂台四圍早已被人群圍的水泄不通,四處都是討論今年“論學”大賽的情況。
烏須眉作為夜熊家族的地主入座的位置在夜熊城的觀武樓,這幢樓僅僅是在論學期間開放,招待的人都是夜熊家族裡的有名望的人物。烏須眉來到樓閣裡的時候看見了好兄弟天部之主烏野,兩人相識一笑,烏野站起身來和烏須眉來了一個擁抱。
烏野笑嗬嗬的道:“須眉啊,小巾幗呢?”
烏須眉也是滿臉的笑意,攙著好友的手臂道:“那丫頭和玉林小子一起去參賽等候區了,比賽也快開始了吧。”
“你們這次北行去火焰平原帶回來的就是玉林怪物啊,前幾天也聽族長講過這件事情,這小子
好像跟那個真正的怪物有點不太像啊。聽虛泥說,商小子的悟性好像不是很高啊。“烏野若有所思的說道。”是跟怪物不一樣倒是更像個正常人,哼哼,那個臭小子以為我不知道。“烏須眉欲言又止。
對上烏野怪異的眼神,烏須眉”嘿嘿“悶笑兩聲,岔開話題道:”比賽好像快開始了,入座吧,族長怎麼還沒到。“
說罷,也不再理會烏野更加怪異的眼神,自顧自哼著小調坐上自己的位置。
聞得一聲轟鳴,爆竹聲在擂台的上空響起,宣告著本屆“論學”的開始。
第一場的比賽是兩個這一代的夜熊家族的小年輕之間產生的。兩人的武功修為隻能算中等水平,一個擅用劍,一個擅用錘。身軀魁梧的年輕人手執兩把巨錘一上來就是一頓疾風狂雨地錘子,那個用劍的年輕人身手也是敏捷,左閃右閃之下把瘋狂的錘擊巧妙的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