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遇見色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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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伯正在安慰著鄭大娘,那鄭大娘隻是哭著,卻不肯停止,雙手緊緊抓著那鄭二狗的冰涼的、布滿傷痕的身子,那滾燙的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在鄭二狗冰涼的臉上,隻是這鄭二狗早已經是個死人,鄭大娘再怎麼哭他也感受不到了,真不知道此情此景若鄭二狗能看到的話會不會後悔自己的行為?

也許不會吧,畢竟之前鄭大娘為他所做的一切,他自己不是不知道,可竟然還不知惜福,混蛋!

鄭大娘哭著哭著突然就倒下去了,我們三個人都被嚇壞了。少伯二話不說就抱起鄭大娘放往床上,請來了郎中為其診脈。

郎中告訴我們鄭大娘並無大礙,隻是傷心過度,開幾副清心的藥就好了。

隻是這身體的毛病還可以醫,這心上的呢?

這天我一進屋,想著看看鄭大娘的病情,結果被嚇了一跳:

那鄭大娘雖然是醒了,可是兩眼無神地看著房梁,目光沒有一點交距,就那樣瞪大了眼睛。看到這樣,著實是嚇死人了。

我驚恐地走過去,放輕了腳步,試探地叫了聲:“鄭大娘……”

連叫了幾聲,鄭大娘都好像沒聽見一樣的繼續看著房梁。

我意識到了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馬上衝屋外喊了幾聲:“少伯,少伯……你快來看看鄭大娘……快,快點……”

那少伯原先在屋外和夷光說著什麼,因為我這一聲急切的叫喚,兩個人也就中止了對話,向鄭大娘的這屋子趕來。

少伯先是搖晃了幾下鄭大娘的身體,見他沒有反應,就對著那鄭大娘的人中一掐。那鄭大娘好像這才晃過神來,眼睛也從房梁上收了回來。

眼睛在我們身上一一掃過,突然跑到我的麵前,一把抱住我,大哭起來:“旦兒,我的旦兒……我的女兒,你還在,還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你就彆離開娘的身邊了,娘好想你,我的女兒……”

啥?女兒?鄭大娘不是隻有鄭二狗一個兒子嗎?怎麼就憑空冒出來個女兒?還有這鬨的是哪一出啊?

屋外

“這位大娘想來是悲傷過度之後,加上日夜的思念積聚在一起,才會變成現在這般。隻是她近來可能會說幾句胡話,忘記之前發生的一部分事情。公子和姑娘記住,這幾日切不可讓她再遭受任何的刺激了,否則,我也不知道接下來大娘會做出什麼事出來……”那郎中說完病情後又勸告道。

接下來的日子,我也陪伴在鄭大娘的身邊,充當她的女兒。鄭大娘也的確如同郎中所說,忘記了鄭二狗賣房後麵的事情,一直問到我“哥哥”去哪裡了,我們怕她傷心,就隻好胡亂編個理由騙她說:

鄭二狗到這京城裡做生意去了,做了一點小買賣。有時候賺了錢也會將這錢寄到家裡來補貼家用。這生意雖然不大,可卻是做得紅火,所以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家幾趟。

這才稍稍安定了她的心。

至於這鄭旦,夷光也已經將她的身份告訴我了。說是我失憶了,之前的事不記得,告訴我是為了在鄭大娘麵前不露餡。

這鄭大娘原來育有一子一女,也就是這鄭二狗和鄭旦。

這鄭旦一個好好的姑娘家前些年情竇初開,愛上了隔壁村子裡的一個小無賴,甜言蜜語地騙了這鄭旦死心塌地地想要跟著他,還說這輩子非他不嫁。這鄭大娘是知道這小無賴的德行的,斷不肯讓自己的女兒嫁給這種人吃苦受累,而那鄭二狗則是個勢利眼,覺得這小無賴沒什麼錢,也沒有什麼勢力,也是不同意的。

就在一天晚上,鄭大娘發現已經是二更的天了,這鄭旦房間的蠟燭還有微弱的燭光,這門也沒有關上,隻是留了一點小縫隙,並未全關。

這一推門而入可就不得了了,這鄭大娘發現自家的女兒已經懸梁自儘了,為此鄭大娘還大病了一場。

難怪鄭大娘現在會這樣,想來,沒了丈夫,沒了女兒,雖然有兒子,但是兒子也是個不爭氣的,全靠一個婦道人家,要維持全家的生計,現在連兒子都沒了,她連唯一的能夠活在這世上的希望也隨之消失了……

這村裡的人也是可憐這鄭大娘的遭遇,便也幫忙瞞著事情的真相。一見到我在鄭大娘的跟前,也不戳破,稱呼起了鄭旦姑娘。

至於這鄭大娘,為什麼把我當成鄭旦,據夷光所說是我的容貌和鄭旦有幾分相似,所以鄭大娘把我當成鄭旦也不足為奇。

起先我們正擔心著這鄭大娘的病情,好在她也沒做出什麼事出來,隻是一見到我就一直“旦兒,旦兒”地叫,見到村子裡的人也不認識,連這少伯和夷光也不認得了,都要我們逐一為她介紹。

當然,這房子現在是屬於少伯所有的話我們也沒說出來,因為要是說出來就勢必要將鄭二狗的事情說出來,避免再讓她遭受一次刺激,我們也順便將這件事隱瞞了起來。

隻是這少伯是再不能住到鄭大娘的家裡了。

說來也巧,這村子裡有一戶人家剛想搬走去彆的地方謀取生計,正愁著這房子怎麼處理才好。這少伯一聽說這件事,二話不說就掏錢將這房子買了下來,且那錢是多出了三倍的價格買了下來,可把那戶人家給感動的啊~

這次少伯怎麼說也不用住在柴房了,而且這房子的“裝修”什麼的,條件也比那鄭大娘家裡的好。這不好的就是,少伯和夷光見麵比以前困難了那麼一點。

那房子在小溪邊的另一頭,而且距離了差不多有兩公裡的距離,我們兩家的房子離小溪也差不多有一千多米的距離,平時洗個衣服都走得腿酸死了。這樣一來,中間就隔了不小的距離。

不過這距離並不是問題,這少伯每天都會來到我們這裡看看夷光。

聽他之前曾經提到過,他的家裡經商,所以他每天都會請人來教教他的武術、輕功什麼的,他也就學了一點皮毛,也不知道這話是真心話,還是他自己太過於謙虛。總之他每天來看夷光的時間都比較早,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有了輕功的原因。

我在二十一世紀也學過跆拳道,而且還考到了黑帶的等級。隻是這小日子過得安逸,加上不想讓人懷疑,我也就沒機會使出來過,卻不想這跆拳道在後來竟會助我一臂之力……

隻是我似乎又感受到了那少伯投來的目光,可每次看過去的時候他的眼神總是落在夷光的身上,仿佛在提醒著我那目光不過就是我自己的幻覺。可這幻覺卻又顯得那麼真實,不管怎麼說,這幾日我總是有意或無意地躲著少伯。

這天,我避開夷光和少伯,來到溪邊洗衣服,想著早早洗完,免得等下遇到來洗衣服的他們。

剛來到這裡,就看見溪邊的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那男子十分帥氣,卻不同於少伯的謙和,而是一張妖豔的臉:

他長著一雙攝人心魂的細長丹鳳眼,臉上的線條比例十分完美,嘴角微微勾起,增添了幾分風情。身上的大紅衣服穿在他身上倒不顯得俗氣,倒愈發襯托出他的長相極佳。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相貌堂堂的人,行為舉止卻與他的這張臉完全不符合。

“姑娘,有沒有興趣與在下一起遊玩啊!”他問。

“公……公子,你我才第一次相見,你怎麼就提出這樣的要求呢?”那女子害怕道。

這女子不就是隔壁村子裡的海雲姑娘嗎?雖然姿色長得不如我和夷光,可那也算得上是個美女。

切~見到美女就勾搭,色狼!

海雲說:“公子彆胡說了,我已經許配夫家了,若孤男寡女處在一起,難免落人閒話。”這海雲姑娘思想好保守啊。不過倒是也不像我們村子裡的那些姑娘,見到帥哥就放起花癡……

“有了夫家,也可以和在下遊玩啊,我第一次來此地,難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外來的客人嗎?”

“這……”那海雲姑娘一時之間也找不出話來反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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