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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科娛樂中心裡的搖滾玻璃彩燈隨著音樂綻放著夜的嫵媚,讓空氣中充滿了曖昧的味道。夜風靜靜的吹來,帶著一種淡漠的冷,上官慕華拿著高腳杯來回晃動著,晶瑩剔透的紅酒在玻璃杯裡流動,彌散出嫣紅的華色。
如果非要上官慕華用一句話來形容他的人生,就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有得必有失,有人必有得。久而久之他已經學會在這個浮華的城市裡戴著麵具跳舞。
“Jack,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冷?”女人對著上官慕華的耳唇說聲音格外的曖昧。上官慕華記得她好像說過她叫慕容玉洵。
她的目光柔柔的看著上官慕華那張棱角分明,隻見這個眼前的男人臉頰消瘦,身材和五官都占有黃金比例的男人,他的雅庫襯衫上的領帶有些歪了,如同潑墨般的頭發也有些淩亂,隻不過不過非但沒有影響他的氣質,反而然他渾身上下有了一種略帶頹廢的魅惑。
“似乎隻有幾個小時吧。”上官慕華冷淡地說,這是他在這個娛樂會所上班的第二天,怎麼可能有熟客?還是說這地方這要看著合適,幾分鐘就可做老情人了?來夜店工作實屬無奈,他真的不想和這裡的女人有任何牽扯。
“Jack,我覺得已經夠久了。”慕容玉洵把臉空湊近上官慕華說,她的臉部的脂粉出有一些傷痕,顯然是被打了,可是來這種地方不就是找打嗎?
“可是我在工作,等一下好嗎?”上官慕華淡淡的笑了,讓他的麵孔在柔和的夜光下顯得格外的俊朗,俊朗中帶著一點邪邪的魅。
“Jack,不要拒絕我,你這樣我死的心都有了,我就這樣讓人不屑一顧?”慕容玉洵妖嬈欲滴的紅唇貼了過來,輕輕地吻上他的下巴,他比她預計的要高,幾乎有186,這讓她的身材更顯得嬌小玲瓏。
上官慕華淡淡的勾了一下嘴角輕輕地推開慕容玉洵,雖然說他是來自北方的狼,必須有狼性,但是說句實話他不想下水。
“你不理我,我就跳下去。”慕容玉洵突然間穿過舞池舉步會所的露天陽台上,站在不高的鑲金欄杆前說:“給你一分鐘,你不過來我就跳下去。”
上官慕華看她已經醉意闌珊,估計沒什麼思考能力,來這裡的隻有兩種女人,一種是尋歡的,一種是買醉的。顯然她是後者,在這地方自殺的女人已經有十九個了,陪著她們的調酒師隻有連個結果,第一去坐牢,第二在這裡做白工三年,這種責任他擔不起。
想到這裡上官慕華急忙跑過去,貌似漫不經心的拿著那杯血腥瑪麗,對那滿目憂愁的慕容玉洵輕柔的說:“小姐,這是你的血腥曼麗。”
上官慕華本來不善於曖昧,也不想占人便宜,可是這女人這樣表現隻有一個原因,就是被男人甩了,那麼找自己開心無非是證明她還有魅力,如果用冷漠拒絕,也許會招致意想不到的惡果,所以上官慕華曖昧的摟住她說:“美女你的腰還真細。不過你看好了,我的編號10060,我是新來的。”
“哈哈,你是聯通服務台呀,你這人太有意思了,陪我跳舞吧?”女人那張戴著墨鏡的臉變的笑容曖昧,她的臉用彩妝勾畫的很豔麗在夜光下更為妖媚蠱惑,凹凸有致的身材在他麵前妖嬈的晃動著,這個醉紙金迷的地帶,所有愛情都是謊言,這個慕容玉洵也許隻是一個想尋找刺激的人。
雖然說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這個哥們進局子了,那個哥們照樣跟著做,但上官慕華不想下水。
“小姐,上班時間,這我想也不敢呀,你給1800元不少,可我們老板不是東西,他要罰5000元啊,您好好玩,等會再聊。”上官慕華笑笑說,自從當年和劈腿的老爸翻臉以後,從十七歲他就四處飄,南方人喊他北漂,北方人也這樣喊,說白了飄就一種無奈。
“那給我一個號碼?”慕容玉洵用一張塗滿脂粉的臉貼住上官慕華胸口,香奈兒高級香水的味道衝麵而來,刺激著他的男性衝動。
“不怕您笑話,它還沒誕生呢,因為它爸爸沒錢。”上官慕華故意調侃地說,他隻是希望這個客人可以輕鬆一些,暫時性的找點快樂,這樣她出手也可以大方一些。
“嗬嗬,你這人挺有意思,那我的這個送給你吧。”慕容玉洵用手勾住上官慕華的脖子,這張臉和她的初戀情人孫濤那張太像。那曾經讓她無法遺忘的過去,那已經燃燒殆儘的青春,那永不磨滅的初戀,此刻一幕幕衝進她的腦海。
“這不好吧?”上官慕華調侃地說,不在意的笑了笑。他不想和客人扯上關係,因為這種職業,他不會做很久。
“Jack,給你就給你了,你不想要就扔掉它吧,反正送給我手機的人心都不在我這裡了,還要這東西乾什麼?”慕容玉洵叼著煙對他幽幽的說臉孔泛出一種迷離之色,上官慕華虛應的笑笑說:“我膽小,您看我像是那種嗎?真不是,姐姐,我新來的。”
“我也第一次來,那又怎麼樣,沒彆的我不高興,陪我喝酒。”女人把那手機塞到上官慕華的兜裡,還有一疊現金,都是紅燦燦的百元大鈔。
上官慕華心說:這位開始裝清純了,就在上官慕華遲疑間慕容玉洵突然墊著腳尖用妖嬈的舌頭吻上他的下顎說:“你接過吻嗎?你記住了,以後叫我洵。”
“嗯。” 上官慕華微微一笑說,這個世界就有那種不知道惜福的人,明明已經很幸福了,什麼都有卻偏要跟著頹廢說什麼那是時尚。
“你是我見得最拽的調酒師了,不過我喜歡。”慕容玉洵迷離的看著這張臉,他們太像了,可是那個人已經留在海軍部隊了,再也不會在她後麵唱歌。已經消失於她的世界,成為那種永恒的回憶。
“唱個歌給我聽,隨便什麼。”慕容玉洵跟著調侃地說,她聽過這個調酒師唱歌,非常的有味道。
上官慕華笑著說:“你點一瓶威士忌,我就唱歌,唱到你喝完。”
上官慕華心想:出來混嘛不就為銀子嗎?當年要不是沒銀子,那女的能跑了,真心多少錢一斤呀?上官慕華在心裡嘶吼。
“那你的讓我點歌。”慕容玉洵笑笑,今個不回家了,回家還要給打,不就是婚前懷過孕,婚後不能生孩子了。
那個說把她當心肝的男人,真不是東西,不就一個總裁嗎?她也是高級總監。
為什麼他可以劈腿很多次,她都能包容,她隻有一次,還是她的初戀,他就不能容忍呢?罵她賤貨,行,就犯賤給他看,讓他牛,綠帽子等著,****不做了,他自己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