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上官慕華發現她那厚厚的粉底上有淚痕,這女的不是來消遣的。有一個痛苦的80年後,不過穿著白色尤思妮雅韻套裝的女人不會寒酸到哪裡去,這麼有錢的女人,長得不錯,還很年輕不至於這麼悲劇吧?哭給誰看呢?
“心疼我?你誰呀?”慕容玉洵一個耳光;‘啪’的一聲打在上官慕華的臉上,之後捂著肚子笑說:“3000,再給我打一下。”
上官慕華看著那一疊人民幣,就像把這堆東西扔到這女的臉上,真TMD太過分了。
“想報複那個男人很容易的,你打我也出不了氣,不如你把這瓶酒砸了。這瓶是美國進口的XO,售價190萬,你不如砸了,讓那個沒良心的男人賠錢。“上官慕華受過訓練,做調酒師最高境界的就是利用客人的各種情緒促進消費。
“你知道?”慕容玉洵驚愕的看了一眼上官慕華,難道這件事情已經人儘皆知了?
“嗯。”上官慕華隻覺得這個美女很眼熟,想了很久才想起來,不是第一次見她,上一次是在CS店的門口做保安的時候,她和那裡的風流女老板一起過來保養她們的車。
華泰科技的老總的太太,日前爆料在當兵的時候跟她的戰友戀愛,還有過一個孩子,刮過子宮,有個女兒出車禍死了,再次懷孕被醫生診斷宮外孕,有可能不能再懷孕了,最近經常有小報消息說她被老公毆打,傷痕累累。
“蘇姐姐,我們來一首無言的結局?”上官慕華故意逗了一句,其實慕容玉洵也不是什麼壞女人隻是個可憐的棄婦,她老公嚴世成劈腿不一回了。每一次這位夫人都是表現的很雍容大度,可是人家婚前的一點事,這男的一直折騰有意思嗎,第一次在一起會不知道?真弄不明白這些上流社會裡的下流人物。
“好啊。”慕容玉洵 微微地笑了,可是就像即將凋零的玫瑰一樣帶著無儘的憂傷。
‘啪’的一聲,這瓶價值190萬的XO就光榮的歸天了,上官慕華心想:這姐姐真帥。提成1萬9.
“發什麼楞呢?”慕容玉洵苦笑,嫁給富豪多年,做了富姐多年,省吃儉用,想辦法給老公掙錢,爭麵子,就落一個這麼一個下場,簡單說那叫犯賤。
“看錢發愣呢,姐姐你可真帥,我們庫房裡還一瓶390萬的XO,咱今晚上要不要砸了它,黑那孫子。”上官慕華心想,您要是給我砸了,那就好了,明天哥的學費夠了,誰乾這個?
“拿出來,姐姐給你砸了,哈哈。”慕容玉洵笑著笑著哭了。這什麼社會,什麼生活,她這種人怎麼可以悲劇?
“拿出來咱不砸了,我陪您喝,聽說你是研究生畢業的,我不怕你笑話我高中都沒上完。這要見您要不是在這地方,我看我得看電視,不如這樣給我個機會,讓我近距離跟您喝一杯,嘗一嘗390萬的酒?”上官慕華笑笑,這種女人就沒人要了,比男人還強誰要啊。能嫁出去不錯了。
“好。”慕容玉洵笑了笑說,臉上泛出一種嘲弄,沒想到她也有今天,這人說的沒錯,就該花光他的錢,他要是沒錢,還會這麼橫嗎?
女人活著為什麼?就為了活好了,有麵子,有孩子,有房子,有車子,有幸福。三個月前她以為自己什麼都有了,可是一天就一天天堂代入地獄,那本小說能這麼代入感?真TMD晦氣。
“您等著,我進去就出來。”上官慕華就說完就進了庫房,裡麵那經理歐陽,正摟著一個女服務員接吻,看見他倒沒發怒,而是說:“Jack,本事不小,挺享受的吧,這女人真丫的犯賤,當年哥英俊瀟灑,器宇不凡,白送上門,她都不理,還告我,讓我模特公司呆不下去,今個自己送上門,沒說的好好宰她。”
上官慕華自然隻有點頭的分了,這位出了名的色狼,天天舉起不定,一天換一女的,也不怕陽痿,什麼華夏國的,泰國的,緬甸的,英國的,印度的,法國的,是來者不拒。
好好一個帥哥瘦的跟個麻杆似的,再加上長發,特像一泰國人妖。
“哥們知道了,經理您放心,今天她的用透支卡,用完還得想辦法給咱還賬。”上官慕華湊趣的說。,不過此刻學費湊夠了,慕容玉洵也不是什麼蕩婦,灌醉了送酒店,明天又是燦爛美好的一天,人家還是良家婦女,自己還做三好學生,明天就放下酒杯拿書包了。商貿大學,哥們明天就來了
慕容玉洵見上官慕華笑盈盈的走出來,覺得錢真是好東西,可以讓這麼冷的男人笑容可掬,真的是不容易,隻不過她人生的第一次出軌,真的就要發生了嗎?
“你知道它的名字嗎?你看酒的顏色是金黃透亮的,所以它的名字也獨一無二。Love quicksand,翻譯成中文就是,愛情流沙,洵你覺得它適合你的心情嗎?”上官慕華把水晶酒杯遞過去,就覺得慕容玉洵很美,不化妝的時候一定會更美,隻不過這也許是他最後一次見她。
“不要拒絕我,否則我會恨你。”慕容玉洵輕輕的說,喘息中的嬌吟聲衝進上官慕華的耳朵的時候,他的一時有些混亂。
她妖嬈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讓他感覺到一種異樣的衝動,想要她的衣服解開,好好地縱情,可是她是客人,並且是一個好女人,他隻怕有一天她會後悔。
她銷魂的舌尖,如同烈焰異樣撩撥著他的唇,以及心裡的火,她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她的胳膊緊緊地摟著他的胸膛,讓他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溫馨與熱情。
她細膩的肌膚貼過來的時候,和他的胸膛擦出一種謎樣的火花,他克製不住的吻上她的唇,感覺到那種火紅色的芬芳。
那謎一樣的誘惑就如同綻放的罌粟一般,帶著一種銷魂的熱烈,她如同海藻一樣的頭發披在他的肩膀上,就如同絲絲魅火一般顫動著他的心
。“我們去酒店吧,你開個價格?”慕容玉洵第一次這樣大膽的說,這些年丈夫很忙碌,根本滿足不了她,她要的就是這種熱情,她本來不屑,學著好友那個樣子,帶不同的男人回去尋歡。
可是最近她明白一個道理,不管怎麼貞潔都沒用,男人沒有良心,要的是年輕美貌和刺激,可是她再過兩年就三十歲了,青春都葬進婚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