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們喝完就去酒店,我送你過去。”他把她抱在懷裡,他知道自己不會傷害她,因為她還沒錯,還可以回頭。
“Jack,你喂我喝好不好,跟我跳個舞。”慕容玉洵抱著他,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就覺得這麼美的一天就像泡沫一樣虛幻的唯美,卻見不得陽光,她不能麵對這種渴望。
上官慕華把XO含在嘴裡,輕輕地送進她的口中,這一刻他希望自己醉了,這種頹廢的曖昧感覺,讓他覺得難以自控。
齒間的芬芳在燈光下更加濃鬱,他抱著她走進舞池,在搖滾音樂裡裡漫舞,這次邂逅會永遠成為過去的。
一瓶酒喝完以後,慕容玉洵已經意識不清,就感覺被人抱著上了計程車,上官慕華把她送進酒店以後,為她蓋上被子就出來了。
慕容玉洵迷離中等待著這個年輕的帥哥好好地愛她,有些害怕,等了半天,也沒人,她迷迷糊糊的四處看,哪有那個Jack的影子,合著這他還是個放鴿子的,飛得還真快。自己白緊張了。
“你這賤人,離婚,什麼也彆說你離婚,婚前的財產協議你就彆想我履行了,這回捉奸在床,你還有什麼好說。”酒店門被踢開了,後麵還跟著警察。
嚴世成那張平時五官端正道貌岸然的臉上帶著一種殘酷的笑,那身黑色的老板西服,把他的臃腫的身材展現的給人感覺還算得體。
雖然人過三十,不過在老板那種啤酒肚,三高症的體係裡,嚴世成算保養的不錯的,外界的傳聞也是三好丈夫,知名企業家,所有的不利傳聞,慕容玉洵都會想辦法為他辯解,甚至跪下來求那些小三不要在外胡說八道。
可是今天呢?他帶警察來了,真狠。就算捉奸,起碼他自己來,她的麵子就不是麵子?
“嚴世成,你彆胡說,什麼捉奸在床?你有證據嗎?”慕容玉洵仰著頭說,嚴世成臉色一變,今天外貿酒店的經理說,這慕容玉洵找了一個男的過夜,是個牛郎,可是怎麼就她一個人?這也太奇怪了。
“那男的走得真快,不過這有錄像,警官先生,你們可以跟蹤調查。”嚴世成讓人打開攝像頭,仔細地看,就一個男的,把他妻子放到床上,還給蓋上被子,之後就走了,兩人連個接吻鏡頭都沒有。
不要緊,一個牛郎他出錢就不信買不到人證,當年和慕容玉洵一起開公司,雖然說後來慕容玉洵返聘天宇集團,但是華泰科技裡還有慕容玉洵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這絕對就像妙妙說的那樣一文錢也不能給這個賤貨。
“嚴先生,對不起,您的證據不足,蘇小姐對不起打擾您了,沒什麼事,我先回局裡了。”警察慢悠悠地說,這女的人不錯,這男的下三流,不過說這社會下流是種時尚,丫的沒啥好說。
警察走了以後,慕容玉洵呆呆的看著自己丈夫,哭著抓住他說:“你還有良心沒,你就一點也不念著夫妻之情,你找了多少個女的,我不過就一個,而且我已經生了慧慧,雖然說慧慧了車禍,這不是我的錯。世成你難道忘了,我們當年的誓言?”
“你彆跟我廢話,我跟你說,我已經對你倒足了胃口,昨晚上你連夜店都去了,你還想誰給你臉。信用卡給我交出來,你又不是沒錢,沒錢能去犯賤?”嚴世成冷笑,看來關秘書做的不到位,那部夜店嗎?怎麼會沒事發生?
“我隻是去酒吧喝酒,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慕容玉洵現在看明白了,這男人對她已經沒感情了,那件事東窗事發他自然沒責任了,那麼她還能怎麼樣,既然要離婚了,就得維護自己的權益,畢竟在社會這麼多年了,該有的冷靜還是有的。
“你不用解釋,你解釋就掩飾。不要跟著我。。”嚴世成用力的推開慕容玉洵無情的走了,慕容玉洵呆呆的坐在賓館的床上,這個夜很冷,冷得就像沒有溫度,她多年來守候的幸福居然一招喪儘了。
嚴世成叼著煙離開賓館,他琢磨著這個計劃不能就這樣落空,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折算下來七千萬,還有婚姻過失賠償,他要放出一個億,那是覺得不行的。
更何況現在正是華泰科技的非常時期,現在因為建築業的低靡,他轉行的時間不對,借的貸款到期,隻能重複出賣期房,現在他必須賣掉華泰賠款。
要想不出事情,東山再起,就要截了慕容玉洵那百分之三十五的利潤,以及慕容玉洵名下華泰唯一盈利的華泰電子公司。
所以這次混蛋他是做定了,妙妙已經懷了孩子,又愛去澳門賭博,這此輸了三千萬,他還不知道怎麼辦?
七天以後第一筆貸款就要到期,現在法院的朋友給他的建議是申請破產,但他是不可能葬送自己多年的基業的,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能從頭來過。
“是華裔偵探社嗎?”嚴世成也是最近從一個做媒體的朋友那裡知道這社會上還有偵探社這種古老的職業,負責偷窺,拍照,搜集線索的行業。
“是的,請問寧要什麼幫助?”服務台小姐親切地問。
“調查一個人,他的電話,號碼,通訊記錄。”嚴世成笑笑說,每個人都有秘密,隻要抓住這個男人的軟肋,慕容玉洵就沒跑了。
“好的,我們會在24小時之內給你查到,麻煩您登陸我們的城市交友網站,訂一束白玫瑰給羅蘭小姐,並且用目標人物作為征婚的資料,資料可以隨便寫,但是照片必須是真的。”服務台小姐笑笑說。
嚴世成點頭說:“你放心,你要的東西我會發到官方網站。”
嚴世成掛斷了手機,他警告自己不能心太軟,太軟的話就會一無所有,他跟慕容玉洵也不是過不下去了,也不是沒有感情,而是他輸了太多,不能確定慕容玉洵還會不會原諒他,哲學家說陳世美是可以被原諒的,但是要飯的陳世美是不能被原諒的。
所以他就的狠一些,作為80後的頑主,他因為慕容玉洵從一個普通的銷售經理,五年之內成為知名企業的老板,可以說很滿足了,可是他不該去澳門,不該賭博,不該輸掉公司,他怎麼跟慕容玉洵說。
還有就是他三十三歲了,才有一個兒子,怎麼可以不要?就算他不要,慕容玉洵知道他都輸光了,會不會那樣寬容?
到時候慕容玉洵不肯賣掉公司給他還債,他就要被賭場追債,給銀行強製執行催還貸款,到時候他會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夜空寧靜悠遠,嚴世成明白自己走的是一條很凶險的路,他隻希望不是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