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劉妙音是苦於不知道怎麼逃婚,她覺得那些電視劇啊都是誤人子弟的,她可是按照那些電視上的逃婚情節來逃的,結果彆說逃婚成功了,那可是連門口都沒成功出去過。天亡我也啊啊啊!難不成真的像梁祝那個祝英台一樣,在半路下來以死明誌?我的那個娘啊!
愁!這可是劉妙音這四天來除了讓北堂軒督促著學習那些氣功外的唯一表情了。說這是氣功劉妙音可是有了深入實踐證明,她覺得學了這個丹田吐納後,心中有團熱氣在她的血管裡上下竄動著,這估計就是電視上所說的氣功了。沒想她穿越來雖然讓人給軟禁,但是也是有些收獲的。
晚上,、劉府已經張燈結彩了,那府裡熱鬨非凡,家丁下人忙忙碌碌的打點著明天的喜事,人手不夠還從外麵請了些臨時工回來。而籃子則守在劉妙音門口,不時會拿些什麼奇怪的東西進來,說是這些婚禮會用到。
看吧,還有沒幾個小時,就得嫁人了!劉妙音急不可待了,她睜睜地看著還坐在床上的北堂軒,今天晚上他表現上竄下跳已經有六七次了,籃子一進來,他就閃到上麵去,人一走他又下來。他身手那麼好,帶我走應該不成問題吧。哼哼我收留了你那麼久供你吃供你穿給你住,把你當大爺般供著,你是時候結草含環了。
“收拾一下,我們走吧。”北堂軒打斷她,簡單地囑咐。
啥?劉妙音這還沒反應過來。
“難道你真想明天嫁人?”北堂軒狐疑地望向她,還以為她這幾天心浮氣躁的是想逃婚呢?想幫她一個忙的,難道說自己看錯了?
“大爺!我愛你。”劉妙音興奮的走過去,開心的親了一口北堂軒臉,太好了,終於不用嫁了!她趕緊去收拾些她想帶走的東西,錢啊首飾的隨便拿了點,再收兩件衣服打好包興奮得直想唱歌。
北堂軒呆呆地摸著讓親的臉,上麵還有濕濕的感覺呢,該死,這女人竟然敢親我!他冷冷的心有些翻騰著,卻也是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喜歡?討厭?說不來,但是並不反感。以前他的女人,從不敢主動對他親密。的
“好了,我們走吧?是從窗口出去嗎?還是爬牆?”劉妙音很好奇,因為電視上那些都這樣演的啊,雖然到了她這裡她是失敗比吃飯多,就上回爬出窗口,可是那窗口下麵便是護院,爬牆吧,就那天大爺掉落下來的那道牆頭,可是高啊!兩米多高怎麼能爬?好在現在大爺身手了得,揪住他肯定沒錯。
“等會,把這個帶上。”北堂軒指著最近經常逼她用的樂器說。
那是一把簡宜的古琴,輕,小,隻下麵一塊磨得光滑的木頭,再彆著幾條弦,便於攜帶。
劉妙音說:“逃命要緊啊,哪還有這個閒情逸致搞琴?”這不吃撐了嗎。
“拿上。”北堂軒堅決地語氣還是帶點冷冷的感覺。
“、、、、、”大爺,你就一個大爺!劉妙音有些不太懷願的抱上古琴。隻是她發夢都沒想到,這座古琴還成了她的武器。
逃婚哪裡用得著像電視上那樣又是爬牆頭又是爬窗口的,這哥們一夾起劉妙音就像小鳥一樣騰空而起,劉妙音嚇得趕緊的閉上眼睛,耳邊是呼呼的風聲,感覺好快,心臟好像就從身體飛了出來,該死,我會暈機的,劉妙音感覺頭開始嗡嗡響時,人家已經著陸了。
劉妙音感覺眼前好多星星啊,閃啊閃的。她腳尖落地,卻竟然像摸不到北一般,不自覺地沿地轉了一圈。
“停。”北堂軒拎住她的衣服,這女人體質太虛了。
“嗬嗬,頭好暈啊。”劉妙音扶著北堂軒,怕一不小心摔倒了。
“弱質纖纖,女人太不經用了。”北堂軒輕蔑地看了一眼劉妙音。他打量這周圍,想著該如何走,或是應該在這留幾天?這對方好像已經沒有耐心了,興許就這幾天必定會有所舉動。
朝空打了幾個響指,魃便來了。魃恭敬地問:“爺,爺找奴才有何吩咐?”
“給爺在這找個乾淨的客房,爺還得待幾天。”北堂軒道。
這男人怎麼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冷若冰霜,做事從不拖遝,而且說話言簡語駭。劉妙音終於是站穩了把放在北堂軒身上的手也放開來,他連身體都沒有一點溫度。
難道爺想把這女人收了?魃看著劉妙音心裡不由得懷疑,爺有潔癖,從來不給女人近身。
“這是爺的燒火丫頭。”北堂軒看得出魃的想法,馬上打消他心中的疑雲。
“、、、、、、”沒想到我淪為燒火丫頭了。劉妙音擦了擦汗,虎落平川啊。
魃找的並非是客棧,而是影子團在郊外的一處房子,那是影子團的聯絡站,周圍很安靜,有幾戶人家居住,卻也都是老實巴交的老百勝。
“女人,去給爺找點水過來。”
大晚上的,房子裡也有仆人,為何就讓我去?劉妙音呶著嘴,這已經不像是在她家裡那樣見不得人了,那時候你說他沒人使喚還說得過去。
可是想是這樣想了,劉妙音還是得乖乖的去了。
北堂軒知道明天與他成親的,便是相國的那個傻兒子。明天,劉家將有大難了。按魎給的消息,相國是聽信活神仙的話,說劉家這女兒命硬,還是四牛女,出生於牛時牛月牛日牛時,而那傻仔必須要與四牛女交合通婚,方可解惑。
拆散了相國的好事,相國必定會找劉家晦氣的。北堂軒與魃交待了幾句,便去院子活動活動去了。有好多天沒有好好施展筋骨了,他伸展著四肢,在兵器架上拿了一把劍。
第二天一大早,籃子便起來想給劉妙音梳好頭,推開門卻竟然空無一人,而床枕都是冷冷的,籃子嚇得整個人都軟下來了,小姐逃跑了,她不得讓老爺打死!籃子一衝動自己撞到牆頭去了,血從額頭上流了下來,一下她便暈倒了。
穿著紅衣裙的喜娘從外麵扭著屁股走進來,她嘴巴笑得都快裂到耳後了,劉家可真大方,給的紅包特彆大,像這樣的喜事啊,她可真定著做都願意。
“劉家小姐啊,你衣服穿好沒有?吉時快到了。”喜娘揮著她那大扇子拎起裙罷走進房間,可才到門口便讓地上躺著的籃子給嚇得臉都發白了。
“啊——”喜娘大喊著便往外跑,她一喊便把護院的引進來了,平時基於老爺有令,男子不能蹈入小姐的閨房,所以他們從不敢走進院子裡麵一步,更彆說是小姐的房間了。這一進去,便看到籃子暈倒在上,額頭上還流著血。
整個劉家馬上驚動了,劉老爺心血上腦暈死過去,劉夫人勉強撐住指揮大夥趕緊去把小姐找回來,還讓人把籃子弄醒。
籃子醒了過來,劉夫人想在她嘴巴裡問出個什麼來,可是籃子卻什麼也不知道,這可如何是好?
吉時已到,相國家的花橋一來,接不到新娘那邊馬上有人回去回報相國,相國一生氣便開始發怒了。
所有家丁奴婢,全跪在後院裡,籃子包著額頭哭泣跪在前麵,劉老爺暈迷過去還沒醒過來卻也讓空丁給抬了出來,劉夫人與兩個兒子跪在一旁,相國坐在太師椅上,怒發衝冠的看著眼前這些人,審了一個早上了,也沒有問出劉家小姐到底去哪了,他已經用完了他的所有耐性了。
“人來,把劉家所有人全給抓回去。”朱宏鐵著臉,指著地上跪著的人。
“啊,冤枉啊,饒命啊——”
大夥哭天抹淚的喊著,跪拜著,他們並不想死。確實,也沒有人想死。朱家的護衛,壓著劉家幾十口人,浩浩蕩蕩的穿過大街,所有路人都停下來看熱鬨,這了太能鬨了,昨天才傳說著今天相國家娶新娘,娶的是劉知府下麵一個書記的女兒,沒想到今天竟然新娘逃跑了。
看熱鬨的人中,還有劉妙音與北堂軒。隻是劉妙音就真像是來看熱鬨的一樣,那臉還露出一副興致勃勃的表情。
沒想到這女人還真無情,好像事不關己一樣呢。北堂軒抱著雙手瞄了她一眼。
當然是事不關己了,劉妙音對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感情,除了與籃子真心的相處過幾天外,這些不是不給她出院子門就是逼她成婚的素不相識的人。
劉妙音還是戴著北堂軒給她的人皮麵具,而且穿著一身丫環的裝束,用北堂軒的話說,就是作為他的燒火丫頭,暫時還有一點用處,所以不想她一現身便讓相國的人給抓走了。
隻是籃子!籃子額頭讓包著白布,讓那兵一腳踢著往前奔了幾步,差點便摔倒了。
路人隻有越來越多,都是看熱鬨的,卻也沒有人敢出來說半句。劉妙音撥開人群,直往前衝出去,人群一下就亂了,大家嘩鬨著,護衛開始用皮鞭抽人,看熱鬨的人都紛紛逃避,一下子亂成一團了。
而場麵一亂,竟然飛來了幾個黑衣人,那些黑衣人把串著劉家人的繩子給砍斷,讓砍斷了繩子家丁奴婢一下便跑散了。劉妙音一手拉過籃子便跑。
“想跑?”一個高個子皮鞭揮過來,劉妙音隻想著護命的伸手一抓,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那皮鞭竟然讓她給抓住了,她用力一扯還把人家皮鞭扯了過來!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有勁!拿著皮鞭的那大漢赤手空拳的打過來,劉妙音習慣性地擋著竟然也能擋架。好神奇!
這時北堂軒一手提著劉妙音一手提著籃子,身子一躍便離開這混亂的場麵了。這沒有腦子的女人,本來她隻要堅持在一旁看熱鬨,根本就用不著她出手的,不自量力。
落回郊區的房子時,劉妙音傻傻的站著,把自己的雙手打開來看了又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武功!這是每天跟著北堂軒學那氣功的成果吧?劉妙音不可置信地望著籃子,對,這籃子就是自己給搶救出來的。
“小姐,小姐,嗚嗚。”籃子覺得好生委屈的,看到劉妙音便大哭起來,她身上還有很多鞭痕呢,一道一道的,而且她現在已經讓打得傷痕累累的。
“好了,你沒事了,不要哭了,去找人給你收拾一下傷口哈。”劉妙音拍了拍籃子安慰道。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問大爺。
“爺,這是你教的那些氣功的效果對不?”劉妙音臉上掩不住的興奮及激動。
“功夫還沒到家,還得好好努力。”北堂軒雙手托在頭上躺在院中的太師椅。
確實。劉妙音這下更加有毅力繼續學習氣功了,她坐在太陽底下,盤起雙腿的,一刻都不想浪費時間。
魎與魃同時落下來,跟緊著又幾個黑衣人,一並在北堂軒跟前落定,北堂軒坐起身來,看著眼前的殺士。
“爺,事情辦妥了。”魃說。
“參見主人。”黑衣人跪拜在地,齊聲道。
“嗯,辛苦了,你們下去休息吧。”北堂軒點頭道。
那些黑衣人齊齊站起來像是忍者一樣一下便閃身消失了。劉妙音睜開眼睛看著這些憑空消失的人,不知道他們到底學的是什麼功呢,竟然如此厲害,看來她還得加倍努力了。
“哎你們把劉老爺和夫人都安排到哪了?”劉妙音問。
北堂軒瞄了一眼她,剛這女人不是還看戲一樣看嗎?怎麼還會主動問起?
“都去安排給我當燒火的了。”北堂軒冷道。
大爺,你家的廚房還真大!劉妙音開始無限的YY起他家廚房來,莫非裡麵還放幾張麻將桌,一邊燒火一邊搓麻?
“每天你還得繼續加緊練習,明天會給你教彆的。”北堂軒走進屋子前扔下一句道。今天看她這氣息用得不錯,口訣已經授完,就看她是如何悟道了。
哈!劉妙音一下心花怒放的,想不到自己竟然還能成為江湖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