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簌魔音(1 / 1)

皇上,你太坑爹了 子然 4731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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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軒說到果然做到,他說第二天給他教彆的,教的竟然是隔山打牛。劉妙音覺得好神奇啊。

“女人,像我這樣,集中精力,力提丹田,然後把內心的那股熱凝聚在掌中,朝著你想打的地方拍去。”北堂軒以身說教的示範給她看。

劉妙音多試了幾次,便能把握住了,她不斷地往不遠的假山處拍去,雖然遠隔幾十米,啦啦的往下掉。

可是那假山不斷的傳出啪啪啪的聲音,還把石頭給打開來,比放煙花炮竹的場麵還要轟動。

“女人,再拍下去你給我搬石頭砌回來。”北堂軒冷瞄了她一眼道。

劉妙音吐了吐舌頭,也不敢造次,隻往上麵的樹枝拍去。一下間,院中的樹木紛紛斷枝,啪“啊!”一根樹枝正落在籃子頭上,她手裡捧著一盤洗好的衣物,怎麼的就中了招。

“啪”一個鳥窩掉落在北堂軒頭上,還蓋在他頭發,活像一頂帽子。

呃!劉妙音自知惹禍了,她愣頭愣腦的站在一旁不敢動。

“死女人。”北堂軒一把扯下鳥窩,該死,鳥窩裡還有一個鳥蛋,鳥蛋破了那蛋黃沿著額頭流下來,像倒油一樣。

慘,跑!劉妙音撥腿便跑。可北堂軒一手一掌的用掌風拍斷樹枝,還是她頭上的樹枝,不管她跑到哪裡,頭上的樹枝都毫不客氣的掉落下來,啪啦啪啦的響著,像是有眼一樣跟著劉妙音掉落。

嗚,人家不是故意的!劉妙音抱頭鼠竄。

一下間院子裡的樹七零八落的,像是經過一場自然災難般。劉妙音沒處可逃都抱著頭要投降了。這大爺是小氣鬼!

“爺,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劉妙音帶著哭腔求饒。

“哼,多加練習內功,你火力太弱,成不了氣候。”北堂軒這才收手,背著雙手回去洗頭。

“是,你火力猛,看來這院子今年都不會有小鳥來了。”劉妙音看著這院子裡滿是光禿禿的樹說。

“女人,還愣著乾嘛,快來給爺洗頭。”

嗚——

除了練習氣功,北堂軒每天晚上還讓她彈琴,就彈那把他讓她從家背上的古琴。

如同是天簌一樣,琴聲清而不雜的從指下間飄散,快時如同千軍萬馬從不遠處齊般氣勢磅礴,時而如雷聲轟隆,在天際間拉開天幕般。

這大爺似乎是很嗜血,總是讓她彈些節奏快的而且有振撼力的曲子。劉妙音一邊彈一邊偷看著躺在西施椅上閉眼享受著的北堂軒。

“好,就剛才這幾首曲子,以後你還可以自己創作類似這樣的曲子的。”北堂軒說道。

連續幾天,白天拍樹,實在沒樹可拍了就去後山拍,晚上就練琴和吐納氣息,這不但是一個嚴師,他罷明就是一個變態老師。

魃來的時候,北堂軒正躺在西施椅上,聽著劉妙音彈琴。

“主人。”魃喊了聲。

“嗯,事情進展如何?”北堂軒問。

這家夥真無禮,看都不看來人,還那麼傲慢。劉妙音眼睛乜了他一眼。卻讓北堂軒手一拍,“啊!”劉妙音手一縮,受痛的叫了聲。趕緊專心彈她的琴。

“主人,家裡的女人開始亂起來了,真如你想的那樣,已經有人認定你已經崩龍,朱相國脅令老佛爺,必須儘快選出下主。”魃如實彙報著。

說得糊裡糊塗不知道他說什麼,劉妙音瞪了一眼這打著啞謎的二人,才一分神手又中招了。

“好,按計劃,你讓人去起哄,就說兵符掉了,看他下一步怎麼走。”北堂軒彈著手指說。

“好。”魃答了一聲又不見了。

不用幾天,就得回家了,也是時候回去了。北堂軒看了眼劉妙音,順便把這燒火的丫頭帶回去。

“你,集中精力,把氣凝聚於指間,沿著琴聲溢出。”北堂軒走過去按停她的琴道。

“魔琴?”劉妙音想到在某個電影上看到過這樣的,太厲害了!太帥了!好,馬上試驗。

難怪他讓自己彈些節奏比較強的曲子,或許那殺傷力也會比較好些吧。

起音落調,眼前的杯子先爆開來了,跟著便是茶壺,花盤、、、、、太誇張了吧?劉妙音感覺有些不可思疑。

“氣還沒有控製好,你得好好練。”北堂軒道。他每次指點都很簡單扼要,對她是這樣,對影子團的殺手也是這樣。

有彆於以前,他這回抓得比較緊,就像魔鬼訓練一樣,好好一曲彈下來,院中的器具能爆的都爆了,而她竟然覺得頭好暈啊。

等曲停,一看地上,籃子正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天!

練了幾天,北堂軒便交待她自己好好練習,走出那麼久,他是時候回去拉網了。

可是,她難道就留在這裡嗎?劉妙音看著這院子,這平時是住有些黑衣人,但是也難得見到,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她懷疑這裡是大爺的太空中轉站。

大爺走後,劉妙音本是想像沒王管一樣散懶,可是魃與魎不時的來督促她,讓她好生鬱悶的。不過還好,與魃和魎這二人混得熟了,好歹也是在這遠古時空交到的朋友了。

隻是劉妙音一點都沒聽說過這“北堂皇朝”的名字。在她讀過的曆史書上,從來沒有記載過這個朝代。

平時除了練功外,劉妙音喜歡往外跑,還要帶上籃子一起去。籃子在她的悉心教育下,也學了點氣功啥的,隻是她感覺為何籃子學起來,總沒有她學的好?莫非真的和師父有關?

晚上喜歡抱著琴,跑去學學劫富濟貧救救人啥的,凶器就是她手中的琴,想打賊人哪裡就能打到哪裡,真酷。

一下間她的“天簌魔音”便名聲大振,沒想到她來到這裡後,竟然還能出名。以前她老爸老媽逼著她去學琴,無非也是為了各種榮譽稱號罷了。可是她拿了那麼多的獎狀,都隻是當時有些光榮感,過後便覺得也沒什麼了。

但這個“天簌魔音”可是救世俠女啊。劉妙音今天又出去行動了,她也學著魃一樣蒙著臉,身穿黑衣服,抱著她那已經讓彈得快破了的古琴出發。

今天,她的目標是皇宮,她已經作過分析了,在這世界上,最有錢的就是皇帝了,她去劫點錢,金子銀子啥的,給貧困戶們施舍點,看電視上影的《美人心計》《金枝欲孽》裡的皇宮,以及皇後妃子,哪個不是穿著奢侈華麗的?

正在值班的魃,在劉妙音一踏入紫禁城,便發覺了。這紫禁城內,無不是影子團的殺手,可是她是爺的人,於是他吩咐下去,所有人不能傷害到她。

以至於劉妙音進入皇宮時,隻感覺到無比的容易,怎麼那麼大的一個皇宮,裡麵卻是連個守衛都沒有呢?有一些衛隊路過,她趕緊躺在假山背後,待衛隊離開後再出來。切,沒想到這裡的士兵都如此無能。劉妙音不由得有些自滿起來。

按著這宮殿的最中心一直走,必定能找到這皇帝的。劉妙音跟著衛隊後麵輕輕的放往,躺在柱子後麵,假山後麵,樹後麵,像青蛙一樣跳來跳去的。

站在屋頂一路跟著的魃抱著雙手,哭笑不得的看著這移動著的黑影,一路跟著,往爺的宮殿走去。

最近她可是很活躍啊,在外麵糊鬨不夠現在還打上了爺的主意了。魃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等著今天晚上最後的戲軌。

劉妙音跟了衛隊一陣子,走到一分岔口自己跑開了。可是一路上的大大小小的宮殿,怎麼看起來都差不多啊?劉妙音轉著轉著不由得有些頭暈了,難道是走進迷宮了?

可魃似乎是有意為她引路一樣,直把她往皇上的方向引去。他用隱音傳到衛隊隊長耳裡,讓他們直往尚書房引去。而傻傻的劉妙音自己轉了一陣走得有些頭暈,想了想又跟回那衛隊走。

“尚書房”三字,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正門刻著,那藍色底金色字的很是醒目。啊!這便是皇帝的書房?劉妙音等衛隊離開後,她悄無聲息的潛進尚書房去。好想看看這裡的皇帝長得怎麼樣的,電視上把皇帝都格式化了,全是身穿明黃色龍袍,頭上還有一個吊著很多珠寶的頭冠。

輕輕一閃進去,這尚書房很安靜,外麵是連個護衛都沒有。看來這個朝代的治安很好啊,劉妙音想。可這傻瓜不知道,讓人感覺最放鬆的地方其實就是最緊張的局勢。

這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書房,四周的牆全是書,用書架碼起來,一層一層的,那還有一個閣樓,閣樓還有一把梯子,周圍的書全碼得整整齊齊。這裡的書比得起市裡的圖書館了,做皇帝可真累人啊。

一左邊一個小閣樓下,有一個身穿明黃色長袍的人,正在背對著她手捧一本書,一副專注認真的樣子。莫非這就是皇上了?劉妙音躺在門外一根大柱子後,偷偷觀察著,等人轉過身來,看下是不是穿著龍袍?必須得確定清楚,不然就搞烏龍了。

在劉妙音等得都快長蜘蛛網時,看書的人終於是轉過身子來了。劉妙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個閃身落在他身後,說:“彆動,舉起手來。”對,這正是在她無數的電影所總結來的效果最顯著的方法。

六王爺北堂輕捧著一本《治世方略》,站定腳步,還真聽話的把手舉起來。他知道這人在外麵守了好久,還以為是哪個宮女太監,可她一進來便如此大膽,看來是遇到小賊了。

“搶劫!”劉妙音喊道。隻是人家是用槍,她是用琴。

“姑娘,先把琴放下來好嗎?摔壞了本王可不負責賠償啊。”北堂輕笑道說。

“你是皇帝?”劉妙音問道。

哦?原來是認錯人了。北堂輕有點想笑。

“不說話就表示默認了。”劉妙音又道:“現在,我要搶劫國庫,你馬上帶我去,不許耍陰,否則有你好看。”在她個人認為,那些皇帝都是軟弱無能的而且手腳無力。特彆是看了《銅雀台》後,她就更加有理由相信,眼前這個疑似“皇帝”手無捕雞之力。

好大的胃口,竟敢異想天開的要搶劫國庫?看來這是碰到一個剛出道的小賊了。隻是她是怎麼逃過影子團的?北堂輕好笑之外滿是狐疑。

北堂輕身子轉過來,說:“姑娘,你鞋子穿錯了。”

劉妙音低頭一看,媽啊,一隻公一隻母了,估計出來時急急忙忙穿錯了。她用力一頂琴把說:“關你什麼事,你,快帶我去國庫。”

北堂輕捂著嘴巴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接著他實在忍不住放聲大笑,實在太歡樂了。

那肆無忌憚的笑惹得劉妙音惱羞成怒了,真想一掌拍扁他!可是她還沒有動手,卻看到了一個她最害怕見到的人。

“你好大的膽子!”北堂軒一聲低渴的,他站在劉妙音跟前,雙手背著,鐵黑著臉,冷若冰霜的樣子。

“大,大爺,你也是來搶劫國庫的嗎?”劉妙音沒想到還遇到熟人了。

“噗!”這下北堂輕笑得更是放肆了:“哈哈哈——”整個尚書房都是他的笑聲。

“劉妙音,誰允許你來這裡的?不在家好好練習到處亂跑,膽大妄為還想搶劫國庫了!”北堂軒咆哮如雷的,氣憤得想把這女人吞掉。

明黃色的龍袍,還戴著皇冠!媽啊!大爺竟然是“北堂皇朝”的皇帝!大爺,你實在太坑爹了吧!劉妙音的臉一下紅一下白一下綠的像唱太戲變臉般,好玩極了。

“大爺,我不是故意的。”劉妙音一手抱琴一手捂著耳朵細聲地說。

那邊一直在上頭偷看的魃和魎,已經是忍不住笑噴了。可沒開心兩下,北堂軒便渴令讓他們下來了。

“下來。”北堂軒冷冷地道。

魃與魎馬上如以往般冷著臉的出現在北堂軒跟前,主人好像很生氣,難道玩大了?其實他們也不知道劉妙音想玩這個的。早知道她要搶劫國庫便不放她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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