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當年是我不對,但是你看我現在年老體弱,行將就木,你就看在我這麼多年照顧你的兒子觀起的份上……”“兒子!”血魔低下頭思索,他覺得頭腦中很混亂,他不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兒子的情況。乘著他一片混亂迷茫的時刻,白洗安一躍而起,手裡的靈光一閃,使出一招他的獨門絕技萬鳥歸林,便向魔化的白觀起襲去。“噗”的一聲悶響,白洗安的攻擊全被陸婉兒的一隻蛇形的手臂擋了下來。白洗安被反震回去,倒在枯枝敗葉中,不住喘息。“福安,是你嗎?”陸婉兒擋回了白洗安的一招後,不敢確定的小心地問道。“福安,嗬嗬,我好象曾經叫過這個名字!”血魔說:“好象在我被封印在這片樹林之前……” “福安!”陸婉兒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撲了過去,抱住黑化的白觀起也是白福安說:“福安,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來,我們夫妻在這滅蹤林中相互折磨,想不到你還沒有死!”陸婉兒跪在了地上:“福安,你現在的身體是你的兒子的,你不要再折磨他了,我留在這裡陪你,好嗎?”黑暗中猩紅的雙瞳轉了過來,直愣愣地看著陸婉兒說:“觀起,是我的兒子?可是我不記得我有過兒子!”“陪我,嗬嗬!我有人陪啊,在我進來後不久,就有一個女人被扔了進來,她和我一樣滿懷恨意,在這裡哀傷哀怨,每天晚上被我吸血,她充滿恨意的鮮血支撐著我一步步黑化。。所以我有人陪啊! ”陸婉兒心如刀割說:“福安,那個女人就是我啊,我們都是被白洗安害了的!真的,你放過觀起吧,他是你的兒子。我會留在這裡永遠陪伴你的!沒有什麼可以把我們再分開了。”百鳥穀中群鳥歸林時候清脆的啼叫聲,花開的芬芳甜蜜的味道,自從二十看前被自己的弟弟白洗安用一杯毒酒封死在這滅蹤林中以來,白福安就漸漸魔化,他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過一個妻子,有過一個即將出世的兒子。此刻,這個正被自己占據著的年輕人的身體,有著熟悉的氣味和組成,說是他的兒子,也許是他和她的兒子,但是他滿心滿身的恨意無處發泄,他怎麼樣也要把自己這半世的恨意發泄一空。白福安站立在當地,麵無表情,漆黑的夜色中,隻看見他猩紅的雙目在黑暗中閃爍著光芒。他好象在回憶著很多事情,又仿佛在努力否定著自己的決定。最後白福安仿佛下了決心,他重複說:“不管怎麼樣,你們都得死!”最後一句話出口,也沒有見到白福安如何動手,紫漪隻覺得一股威壓迎麵撲來,她往後一坐,哇地噴出一口鮮血。場中的諸人,也好不到那裡去。白洗安本身體弱多病,在這威壓之下當即便口吐鮮血而亡,手足一陣抽搐,變成一隻死去的大鳥。陸婉兒仿佛又變蒼老了許多,她緊緊抱住白福安,跪在地上,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可不可以放過了觀起,把身體還給他。”陸婉兒淚下如雨,仆匐在地說:“福安,你放過觀起吧,要奪舍,要身體,你拿走我的好了,放過觀起吧。”白礙起遠遠地坐在一旁,眼看父親慘死,無奈他的實力和場中魔化的白觀起相差太遠,白礙起一點想動手的打算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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