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冷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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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金銘回過頭冷笑了一聲說:“隻怕你還沒這個能力。”說完雙手一伸,一股淩厲的劍氣便朝金梅徐射去。

“幻影劍法。”金梅徐心中一驚,大叫了一聲,趕緊抱起邱宇陽提起真氣朝旁躲去。頓時房裡的所有東西都被冷金銘震得粉碎,冷金銘冷笑了一聲便朝外走去。

金梅徐輕輕的將邱宇陽放在地上,呆呆的看著冷金銘離開。金梅徐並不一定打不過冷金銘,隻是他對幻影劍法心有餘悸而已。事情要追蹤到三十年前,那時他和沐傲天相約比武,那時沐傲天已經找到寒霜,但是金梅徐卻不知道。早在以前他就和沐傲天比過劍法,兩人相鬥了三天三夜也不分勝負。他一直對沐傲天坐上首領的位子不服,所以一直苦練功夫,決心要將沐傲天趕下台。可是這次還不到一百招他便敗了下來,但是沐傲天卻沒有為難他,就這麼放他走了,還對外宣稱他和金梅徐大戰了五百多招,隻打了一個平手。金梅徐對沐傲天可謂是感激涕零,所以當著沐傲天發誓,以後不管是誰隻要見到幻影劍法他便退避三舍。

冷金銘離開醫館之後,一路狂奔,她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內心的糾結使她感覺頭腦脹痛。心裡的怨恨告訴她不應該去救邱宇陽,但是腦中殘留的理智還是在告訴她應該去救邱宇陽。

金梅徐無奈的看著冷金銘離開,他將邱宇陽雙腳相叉扶好,雙手一伸將一股真氣朝邱宇陽的體內輸去。良久之後邱宇陽的臉色開始好轉了一點,有了一絲血色。可是雙目依舊緊閉,全身就好像散架了般的拉聳著,金梅徐心想:“要是沒有萬劍歸宗的幫助,即使我能救活他,那他也隻能是一個廢物啊!那樣他活著又有什麼用呢?他的血海深仇又有誰能替他去報呢?難道沐家的冤案就注定要石沉大海嗎?”

冷金銘也不知道自己狂奔了多久,等她完全決定要去救邱宇陽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片深林之中。她忍住饑渴四處巡視了一下都沒有發現出山的道路,她想起以前自己所學的,要造個指南針顯然有些不可能,她望像太陽心想:“也許跟著太陽的方向可以走出去。”剛想試一下的時候忽然全身一陣劇痛襲來,腦袋也開始暈沉起來,身子一軟便完全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她忍著全身的酸痛慢慢的醒來的時候,看了一眼眼前的情景不禁嚇了一跳,大叫了一聲嚇得連連後退。隻見她已經身處在一個搭建的茅草房內,四處淩亂無比,旁邊還反躺著一具屍體,看樣子是一個成年的男子。而冷金銘自己卻一絲不掛,她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旁邊,冷金銘立刻想到自己被眼前的這具屍體給強暴了。

她嚇得全身打顫,雖然她一直覺得自己夠冷靜,可是不管是一個多麼強大的女人,碰到這種情況肯定都會手足無措。她有些膽怯的看著眼前的屍體,看那身形好像似曾相識般的。她眼角的淚水開始在眼裡打轉起來,因為這是她第二次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彆人發生關係了。她花了很久的時間使自己的心情完全平複下來,慢慢的用腳將衣服勾了過來,手忙腳亂的將衣服穿好,看著眼前僵硬的屍體心想:“他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他又是怎麼死的?難道有人救了我嗎?那我丟人事情豈不是還有彆人知道?那我的衣服到底是這人脫下的還是救我的那人脫下的呢?”

一肚子的疑問在她心裡打轉,她慢慢的站好身,用腳將那屍體翻了過來,不看還好,一看著實嚇一跳,那人卻是二郎,冷金銘心想:“難怪那麼熟悉。”

她看著二郎的屍體發呆,她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因為她發現二郎的屍體比一般的屍體要乾枯,她蹲下身子在二郎的身體各個部位試探性的摸了一下,竟然全身的經脈骨頭都已經粉碎。她站起身狂叫了一聲,運氣全身的功力發現體內的真氣暢遊無阻,她完全明白了過來,二郎這麼做是為了救她,可是二郎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也許隻有二郎自己才會知道了。

冷金銘任由眼裡的淚水打轉,抱起二郎的屍體仰天發出了一聲長嘯,震得茅屋瞬間便化成了灰燼,外麵的大樹也一排排的倒了下去。她小心翼翼的將二郎的屍體放在地上,聚起真氣於手掌間猛地一掌朝地上打去,頓時一個巨大的土坑便顯露了出來,她擦乾眼角殘留的淚水,重新抱起二郎將他輕輕的放在坑中,夾雜著萬種情緒的用手慢慢的刨起旁邊的黃土填滿了整個土坑,又撿起旁邊的一根大樹一劈為三,撿起中間那削平的木板,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木板上寫下大大的幾個漢字:夫二郎之墓、妻冷金銘立。重重的插在土坑上麵。

弄好一切之後,她抬起頭看向天空,此時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她拖著疲憊的身子一步步的朝山下走去,剛走到一片林子裡的時候,她驚奇的發現,有些樹上綁著紅色的絲帶,她想也沒想的跟著絲帶朝下麵走去。很快她就走到了山下,她麵對著大山,忽然就跪了下去,鄭重的磕了三個響頭說:“二郎,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冷金銘說不定就要葬身在這茫茫的大山之中,我一輩子都會把你刻在我的內心深處,你放心,不管怎樣我都一定會想儘辦法保住狼族。”

拜完她便低嘯了一聲,快速的朝外麵飛去。她來到一個小鎮上,找了一個阿婆打聽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已經在山上待了整整三天,她心中一緊心想:“我這一走,不知道邱宇陽現在怎樣了?要是他就這麼死了,我一定會後悔一輩子。”想到這裡,她顧不上街上人多,提起真氣便朝金梅徐的醫館飛去。

雖然她趕得很快,但是等她到金梅徐的醫館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她鳳目瞧向醫館,隻見醫館門庭深鎖,連招牌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被人拉斜了,整個透著一股邪氣。冷金銘眉頭微皺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離開才三天的時間,怎麼會有這麼多變化?連街上的人都好像少了很多一樣的。算了,還是先找家店吃點東西吧!”

想到吃冷金銘開始發現肚子在“咕咕”叫了。抬眼一望旁邊就有一個賣燒餅的攤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生意很是冷清。冷金銘叫了四個燒餅順口對那老伯說:“老伯,麻煩問一下,直達金梅徐大夫去哪裡了嗎?”

那老伯眼神怪異的盯著冷金銘說:“姑娘,你找那瘋老頭乾嘛?”

“瘋老頭?”冷金銘不解的看著老伯說。

老伯一邊搗弄他的燒餅一邊帶著不滿的語氣說:“你是不知道啊!前天早上,那老頭不知道是發了瘋還是吃錯了藥,好好的頭發忽然之間一夜之間全部變白了,而且見人就殺,這不?很多人都怕來這條街了。”

冷金銘不敢相信的看著那老伯喃喃自語的說:“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忽然她想起了邱宇陽趕緊焦急的問道:“那您知不知道有一個和他在一起的年輕人去哪裡了?”

老伯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什麼年輕人?我天天都在這裡擺攤,從來就沒見過有什麼年輕人和他在一起啊!你是不是記錯了?”

冷金銘沒心情和他細說,也顧不上肚子裡的饑餓,一個箭步就朝金梅徐的醫館內衝去。那老伯彎曲著腳拿著剛弄好的燒餅大聲叫道:“哎…哎…哎…,姑娘,你的燒餅啊!燒餅啊!”

醫館的門是半掩著的,冷金銘一下就衝了進去,她急切的每個房間都找了一遍,可是一點線索也沒有,金梅徐和邱宇陽兩人都不見了蹤影。她開始為自己那天的猶豫懊惱起來,要是邱宇陽真的就這麼死了,恐怕她一輩子都不會安心。她心中念頭一閃,一個提身便朝邱府方向跑去。

等她趕到邱府的時候,更是嚇了一跳,黑暗的夜色中,邱府卻燈火通明,而且四處掛著白帆,一片哭聲好像很有節奏般的傳了出來。冷金銘心中一緊心想:“莫非真的是邱宇陽?可是那些哭聲怎麼那麼假呢?就好像在笑一樣的。”冷金銘剛想進去探個究竟,但是她忽然發現在不遠處一條白影一閃而過,直奔邱府之內。

冷金銘機上心來,那個身影她一直記在心頭,她敢肯定那個人就是上次和邱宇陽打鬥的人,上次見麵她就覺得那人可疑,她怎麼就覺得那麼的像沐濤,但那隻是她的猜測,因為她記得沐濤說過,沐濤不是邱宇陽的對手。她眉頭微微一皺心想:“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在邱家出現?”

冷金銘人影一閃便悄悄的追了上去。她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很快就到了邱府的大堂外麵,白衣人隱身在花壇之後,冷金銘也趕緊一閃身躲在一顆樹上麵。此時大堂裡麵人不是很多,堂中間放著一副靈柩,靈柩的前麵擺著一些供品和一塊小牌子,上麵端端正正的寫著:“南傲邱氏宇陽之靈位。”顯然牌位有些你正規,應該是暫時就這麼放著的,下麵有兩個下人在假哭著燒冥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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