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烤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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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架子上架著烤肉,酥肉用綠葉墊著,上麵刷了一層油。

帶有些麻辣的肉味彌漫,饞的勾起人的食欲。

秦懷景瞟了一眼程菀,見她眼饞,唇角微彎,道:“姑娘,想吃秦某烤的肉麼?”

程菀一怔,一看見他就想起他對自己說過的話——

“姑娘親了不能親的地方,摸了不該摸的地方。”

她的臉頓時又燒紅了。

就跟這上麵燒熟的烤肉一樣。

程菀拉著妹妹坐在烤肉堆前,咳嗽說道:“……秦公子的肉,應該很好吃。”

“……啊?”

妹妹程月歪頭,單純說道:“姐姐,你要吃了大哥哥啊?姐姐好生猛呀。”

程菀臉帶著幾分赧意,說道:“我是說,秦公子打獵烤的肉,一定很好吃。”

秦懷景唇角的弧度愈顯,他深邃的眉眼觸動,說道:“姑娘既然喜歡,那就多吃一些。秦某不會在意。”

……程菀又想歪了。

為什麼她跟秦懷景的對話,變得越來越內涵,總讓人誤會。

妹妹程月抓著脖子上的紅點,說道:“……姐姐,這兒的蟲子老咬我。我要拿一些烤肉進去吃,姐姐你跟大哥哥慢慢吃呀!”

說著,程月就拿過竹簽,穿了好幾串兒烤肉,“嘿嘿”笑著拿去屋裡去了。

於是,原地就隻剩下程菀跟秦懷景。

火光照耀著,天陰了下來。更顯氣氛正好。

“……秦公子,我看你帶酒了?我陪你喝吧。”

程菀找不到話茬,不想因為兩人發生過那一夜的事情,感到尷尬下去。

秦懷景提起酒壇子,便將酒水倒入碗中,啞聲道:“在下隻帶了一個碗,想著姑娘不飲酒。姑娘若不嫌棄,可飲白邊位置,在下飲黑邊。”

他將搖晃的酒水遞給她。

程菀定睛一看,這碗挺有意思。

一個白邊,一個黑邊,這樣就不會喝岔了。

“……秦公子,我敬你!”

火光灼灼,程菀清秀的臉頰更顯動人,她握著酒碗對他,便喝上一口。

但隻一口,她便秀眉緊蹙,好烈的酒。

他……竟喜歡這樣烈的?

“姑娘,秦某乾了。”

秦懷景接過她的酒碗,一仰而儘。

酒水順著他薄唇的弧線流淌,到他刀削般的下頷,繼而流淌進到那滾動的喉結。

程菀渾身灼熱,望著那酒水流淌。

“秦公子,你……”

酒水一路淌進秦懷景堅硬寬敞的胸膛,隱隱露出胸肌線條,十分完美。

秦懷景見她粉唇微張,眼神帶著一絲醺醺。

“姑娘,秦某如何?”

他喉頭炙熱微動,凝著她的秀臉。

程菀隻覺腦袋有些昏沉,她踉蹌的起身,走到他的身前,蹲身。

“秦公子,酒水流淌進去了,衣裳會沾濕的……”

她用自己薄薄的袖口,輕輕的擦拭他薄唇的唇角,他的喉結,他的胸膛。

秦懷景的眼眸幽黑,呼吸紊亂,捉住她的小手,道:“姑娘,這酒太烈了。你興許醉了。”

“……沒、我沒醉!”

程菀性子要強,從不服輸。即便醉了,也要逞強裝沒醉。

她拿起酒壇子,就朝著酒碗裡倒,並當著她的麵,嘴角一挑,“咕嚕咕嚕——”將一碗酒水都喝下去!

秦懷景注視著她帶著水光的粉唇,喝的是酒碗黑邊的位置。

他方才飲過的地方。

程菀更加醉了,整個手都指著秦懷景,醉醺醺說道:“……秦公子,其實,明明是你占我便宜。你還說是我親你、摸你……這種事,吃虧的是我們女子!”

她的秀眸帶著霧氣。

不故作剛硬時的她,就像普通柔軟的女子。

秦懷景唇角勾起,說道:“姑娘覺得,吃虧的是自己?”

程菀伸出手指,在他的胸膛上點著,說道:“我那時睡著了……沒準是秦公子你故意占我便宜。所以,吃虧的是我,不是你。”

她在他身前晃,他扶住她的雙肩。

結果,程菀“噔”地腦袋一垂,倒在了他寬闊的懷裡。

秦懷景單膝微屈,他漆黑的眼眸含笑,接住她道:“這一次,是姑娘主動投懷送抱。而非秦某趁人之危。”

既然到了他的懷裡,他自是不會還的。

程菀的手拍打著他,醉意四起,說道:“……那,秦公子你的意思就是說,你之前占我便宜,就是故意的?你看,這下證據確鑿了。”

她唇中噴灑的滾燙的酒氣,他近在咫尺,就能感受到。

隻要秦懷景一低頭,就能吻上她的嬌唇。

“即便如此,又如何?姑娘一覺醒來,早便忘了。”

他唇角微勾,深邃腹黑的眼眸流轉。

程菀皺起秀眉,錘著他道:“……我本以為秦公子是一頭沉穩的老狼。沒想到,你竟是一頭狡詐的老狐狸。”

瞧,腹黑老狐狸的尾巴露出來了吧。

秦懷景捉住她光潔的下巴,啞聲道:“彆動。”

程菀卻在懷裡亂動,想要起身。

他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竟是從未有過的凝重。

“乖一點。”他嗓音沙啞,眼眸深深的凝著程菀。

程菀卻推開他,搖搖晃晃的起身,捂著頭,道:“……我要回去睡覺了。”

“嘭……”

猝不及防,她被一個石頭絆腳。

程菀驚異不定的倒地。

秦懷景及時將她扯進懷中,她直直接將他撲在了地上!

兩人四目相對,柔軟發燙的唇貼在一起。

“……秦公子,你。”

程菀這一驚嚇,酒意跑了不少。她立刻從秦懷景身上爬起來。

男人唇滾燙的氣息,仿佛還意猶未儘。

秦懷景淡聲道:“姑娘絆了一跤,秦某本想救助,可姑娘卻將秦某帶了下去。”

程菀摸了下唇,一臉不可置信。

一陣冷風吹過,她清醒了不少,說道:“……方才秦公子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忘記吧。”

她可以忘。但他忘不掉。

秦懷景想的卻是,她酒醒的過早,他還沒有吻完。

程菀懊惱的拍了下頭,她今後再也不要亂喝酒了。

他這裡的酒,怎麼這麼烈。

“……秦公子,你早些回去吧。我進屋睡會兒。”

程菀的耳廓已經充血一般,掩飾不住的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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