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他走了(1 / 1)

相府千金不好惹 花小澤 2250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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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衛軍一起湧向司墨軒,司墨軒拉著淺昕邊護著她一邊打鬥,淺昕從未見過司墨軒這般,原來他的武功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好,殺退了一波一波的禁衛軍。

隻是禁衛軍實在是太多了,司墨軒又要顧著她,又要打鬥,招式漸漸有些不支。

淺昕對司墨軒說:“帶著我是走不掉的,你一個人走吧。”

司墨軒一邊廝殺一邊說:“不行,我一定要帶你走,沒有你活者還有什麼意思。”

“帶著我隻有死,快走啊!”淺昕向司墨軒吼道。

司墨軒依舊是緊緊地抓著她的手不放鬆,他是不會放開她的。

忽然淺昕掙脫他的手,撿起身邊的刀抵在自己的喉間說:“你快走,不然我就死在你麵前。”

司墨軒見淺昕拿著刀要自儘,連忙答應她,隻是站在原地不肯走。

“我等你回來救我,然後一起歸隱山林。”淺昕說。

“你一定要等我回來,一定。”司墨軒嘶吼道。

“我一定等你回來!”

司墨軒很快的打散人群,施展輕功離開了,淺昕癱坐在地上,看著司墨軒離開的方向。

司墨殤看了看癱軟的淺昕,命人將她攙扶回房,帶著人馬去追司墨軒了。

還有三天就是父親處斬的日子了,她好想見父親,當初都是她不理解父親,如果能重新來過,她再也不會和父親賭氣了。

傍晚的時候,司墨殤來了,淺昕記得他是平南王,聽父親說過平南王年少有為,曾救過當今皇上,皇上欣賞他的才能,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司墨殤隻是靜靜的看著淺昕,淺昕知道他位高權重,如果他能幫忙的話,就能見父親。

還沒等淺昕開口,司墨殤先開口說:“你想求我讓你見你父親一麵。”

淺昕見自己還沒有開口,他就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可見此人不一般。淺昕點點頭,並開口說;“小女子隻求見父親一麵,希望平南王能幫忙,小女子實在是感激不儘。”

“我可以答應你,但你那什麼作為報答呢?”司墨殤眼神深沉。

淺昕見他這麼說,難道他是要自己以身相許什麼的?不行她是司墨軒的,是絕對不會背叛司墨軒的。

司墨殤見她沉默,說:“你的琴技不錯,就做我的琴師如何?”

淺昕見司墨殤的要求並不過分,便點頭答應了。

司墨殤帶著淺昕來到獄中,樓燁發絲淩亂,坐在地上,堅挺的肩膀像是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會被壓垮。

淺昕從背後輕輕喚一聲“爹。”

樓燁聽見淺昕的呼喚,回過身看見淺昕“昕兒,你怎麼會在這?”

“是平南王放我進來看您的。”淺昕隔著牢門握住父親的手,父親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樓燁看向司墨殤,司墨殤識趣的走遠留下他們父女說話。

“昕兒,你好糊塗啊,你答應了司墨殤什麼?”樓燁問。

“我答應做他的琴師,要不了多久司墨軒就會來救我的,父親你快告訴我怎麼樣才能救您?“

“昕兒,為父這次是在劫難逃了,你還生我的氣嗎?”

淺昕聽樓燁這般說,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昕兒早就不氣父親了,都是昕兒不懂事。”

樓燁聽淺昕這麼說寬慰的笑了,叮囑了淺昕一些事,父女便做了道彆。

淺昕走後,司墨殤站在獄門外看著樓燁。

樓燁開口說;“平南王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我可以救你一命,讓你和江飛曼雙宿雙飛。”司墨軒駐定的說。

“條件是什麼?”樓燁問。

“樓淺昕嫁給我。”

“昕兒一直說我自私,難道我要用兒女的痛苦換自己苟且偷生?”樓燁帶著懊悔說。

“為什麼說嫁給我是痛苦。”

“雖然你很愛他,你對昕兒情義我看的出,隻是她不愛你。

”樓燁語重心長的說。

淺昕再一次見到司墨殤是兩天後,本是父親行刑的日子,司墨殤告訴她,皇上特赦了樓燁,暫且收監。

淺昕不知道為什麼父親會被赦免,可這確實是一個好消息,她很感謝司墨殤。

淺昕兌現了她與司墨殤的承諾。

司墨殤將淺昕帶回自己的府中,給她安排好了一切,巧合的是司墨殤為她安排的恰巧全部都是她喜歡的。

自從她住進平南王府,司墨殤有空就會來看她,她並不主動與司墨殤說話,每次司墨殤來她都會為他彈上一曲。

她很擔心司墨軒,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她好想他。還有曼姨,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她當初不該賭氣,那般的對她,她也是一個苦命的人。

司墨殤依舊是經常來看她,而且每次來的時候都會給她帶不同種的樹葉,很多都是她從未見過的,她不知道司墨殤為什要送她這些樹葉,隻是她不得不承認這些樹葉很可愛她很喜歡。

司墨殤似乎知道她所有的習性,甚至連她在那個世界的習性都知道。她很好奇,隻是占據她內心的是司墨軒,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猜測一個與她無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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