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昕暗中準備,存了足夠的盤纏,保證在離開王府後不會餓肚子。淺昕準備幾日後就離開,離開前她和夜瑾說了自己準備離開,那次夜瑾異常的激動,淺昕知道他是不想自己離開,但是她必須要離開,她要去找司墨軒。
那次夜瑾走後,淺昕以為他不會再見他了,淺昕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和夜瑾說一聲再見,她想夜瑾現在一定不願再和她說話了吧。
淺昕寫了一份信,裡麵是她相對夜瑾說的話,和自己打算什麼時候走,其實她是想夜瑾看到信,會在她她走之前來看看她,淺昕將信放在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假山的一個小洞口。
夜瑾始終是沒有來,淺昕安慰自己,夜瑾可能是沒有看見那份信。淺昕準備今天夜裡動身,現在才是黃昏,淺昕草草的吃了幾口飯,沒想到司墨殤卻來了,淺昕突然意識到,司墨殤好像很久都沒有來聽她彈琴了。
淺昕見司墨殤來了,十分心虛,怕司墨殤識破她要逃走的計劃,彈琴的時候注意了不集中,好幾次都彈錯了音,隻是司墨殤依舊像往常一樣,聽完琴就走了。
淺昕背著包袱跳下院牆,她終於自由了,現在她要去找司墨軒。淺昕走之前,有寫了一份信放在假山處,信裡和夜瑾道了彆。
就在淺昕走的前一個晚上,夜瑾來到淺昕的床邊,淺昕正在熟睡,趁著月光看著淺昕熟悉的臉,他不會放她離開的。
淺昕進了布店,換了一身男裝,一個姑娘家在外還是男裝比較方便一點。
隻是現在她並不知道司墨軒的下落,這樣無頭緒的找實在是一個很爛的辦法。
淺昕向城中的人打探了司墨軒大概的去處,原來司墨軒逃出京都後就去了南越國,南越國靠近司墨軒曾管轄的區域,而且當今南越國的執政太後是司墨軒的姨母。
司墨軒的母親淩洛和她的妹妹淩秀當年是絕世的美女才女,他的母親嫁給了元蕪的皇帝做了洛妃,而淩秀嫁給了南越國的君王做了秀妃。
隻是後來南越國動蕩,皇後被刺殺,淩秀便被封為皇後,不久後皇帝駕崩,皇子年幼隻得淩秀協助管理國家事務,淩秀是一是一個好的皇後一個好的母親,同時也是一位好的管理者,在淩秀的帶領下南越國變的不斷強大,國民以及朝中大臣對她十分的敬佩。
說到這位傳奇的太後,她曾經親自領兵擊敗了凶狠的北方名族,保住了南越國的都城,她是一個絕色絕代的美人,卻親自監督南越國的農業,與平民一起在田間勞作。為了強化軍隊,她親自領兵操練等等,太多英勇令人敬佩的的事跡。
淺昕準備向南越國出發,古代不比現代,靠著兩隻腳要是走到什麼時候,淺昕心想等出城再說吧,現在在城裡還是不安全的,要是司墨殤發現她逃跑了,派人來抓她就不好了,她要儘快的離開。
淺昕來到城門口,果然門衛在對經過的人進行搜查,難道司墨殤已經派人抓她了嗎?淺昕心裡很緊張,萬一被發現就是插上翅膀也是跑不了的。
輪到搜查淺昕了,淺昕儘管裝作正定,還是不免的麵露緊張,搜查的門衛見她有些異樣,便懷疑她,要將她扣住進一步審查,淺昕心想這下慘了,要是被抓回去,下次再想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淺昕沒想到的是,一個看起來官位大一點的人卻讓她走了,她連忙感謝,一路小跑到城郊,生怕那些衛兵改變主意又要將她捉回去。
淺昕以為她逃過一劫,他沒想到的是在她出城的時候,城樓上正有一雙眼睛在看著她。
淺昕出了城不敢停留,一直的趕路,餓了吃一些準備好的乾糧,趕了一天的路,淺昕覺得這下應該安全了,晚上的時候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客棧的老板娘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大家都叫她幺娘,第一眼淺昕便想到豆腐西施。幺娘一眼便認出淺昕是位女子,好在幺娘並不是什麼壞人,她見淺昕神情間有些畏畏縮縮,對淺昕倒也是照顧。
“要是晚上有什麼事,便大聲呼。”幺娘一邊叮囑淺昕一邊退出房間。
淺昕點了點頭,“謝謝幺娘,麻煩你了。”
夜晚淺昕很快的就睡著了,白天客棧裡的幾個小毛賊盯上了淺昕,也不能怪人家小毛賊,主要是淺昕男裝打扮實在是太不像了,哪有長得這麼水靈的男子,況且淺昕的個頭又不大,實在是不像男子。
半夜,幾個小毛賊偷偷的潛進淺昕的房間,將淺昕迷暈了,將淺昕帶到一處荒廢的破廟。
睡夢中的淺昕似乎意識到了危險,悠悠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被綁著,周圍是破舊的房屋,麵前還有幾個滿麵色相的小毛賊。
淺昕很害怕,喊救命,卻沒有人回應她。
其中一個小毛賊說:“管你怎麼喊都是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今個就好好服侍幾位大爺吧。”
淺昕心想這下死定了,眼下四處無人難道自己今天就要這樣被糟蹋了嗎?
淺昕忽然計上心頭,她故作正定的說:“你們有幾個人,而我隻有一個,我該選你們誰呢?”
也許男人天生就有爭強好勝的本質,聽淺昕這麼說,爭先恐後的說選自己。
淺昕見他們爭吵,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又說:“那你們之間就相互比試一下,誰最厲害我就跟誰。”
那群小毛賊開始打鬥,藏在暗處的司墨殤見淺昕這般機靈,不由得彎起了嘴角,不過他還是要給她一些教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