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小毛賊互相殘殺,最後隻剩下兩個了,他們要進行最後的廝殺,淺昕趁他們打鬥的時候弄斷了繩子跑了,他們見淺昕逃跑才發覺中計了,連忙追趕淺昕。淺昕本就是千金大小姐,平時缺少運動,跑著跑著就跑不動了,隻是在強撐著。
淺昕跑到一處斷崖,眼看已經沒有路了,而身後的兩個人也是及時的追趕上來,淺昕站在懸崖邊上,難道今天就要命喪於此了嗎?
淺昕橫下心,今天隻有一死了,她是不會任由自己被糟蹋了的,不過想起自己曾經答應過司墨軒會好好地活著等他來救自己,看來她今天是要違背誓言了。
及時趕到懸崖邊上的司墨殤,見淺昕閉上眼睛,見勢要跳下去,司墨殤衝上去想拉住淺昕的手,沒想到淺昕卻早他一步。
司墨殤痛苦的跟著淺昕一起跳下去,若不是因為自己想給她一個教訓也不會這樣。
其實懸崖並不高,隻是淺昕不會武功,跳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
司墨殤跟著跳下懸崖,在岩石旁找到了昏迷的淺昕,因為樹木的阻礙並沒有送命,隻是摔斷了腿。
司墨殤找了一處山洞,山洞裡麵很乾淨,他將淺昕放下,掀開淺昕的裙子查看傷勢。
淺昕的小腿被摔斷了,原本白皙的小腿變得紅腫不堪,司墨殤一臉心疼。
懸崖雖然不高,可是帶著淺昕上去也是不容易的,而且淺昕現在傷勢需要處理。
司墨殤去山洞外摘了一些草藥,將自己的長袍撕下一塊,替淺昕包紮傷口。
司墨軒小心翼翼的將傷口清洗了一下,將草業揉碎之後敷在傷口處,昏迷著的淺昕似乎感覺得傷口的疼痛,微微的皺眉,司墨殤將動作放的更輕了,生怕將淺昕在弄痛一點。
傷口包紮好了,司墨軒將淺昕靠著自己的胸口,這樣會讓她舒服一點,還有就是司墨殤見地上潮濕,怕她受涼了。
是有多久沒有感受她的氣息了,以前她也是這樣的躺在自己的胸前,而現在她心裡卻是那樣的愛著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擁有和自己一樣的容貌,是不是因為這樣她才會愛上那個男人?
淺昕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司墨殤正在一旁搭著火堆,淺昕打量周圍,自己跳下懸崖,然後司墨殤救了她。
司墨殤,一個充滿謎團的男人,他是怎麼會在自己危險的時候出現,難道他早就識破她逃跑的計劃,放她離開隻不過是在和她準迷藏。
不過她還是要感謝司墨殤的,不然自己可能已經死了,還有外麵的世界實在是太險惡的,她著才剛出來,就遇上這事,不知道是自己太倒黴,還是古代的製度太鬆,才導致色狼這麼多。
司墨殤見淺昕醒了,遞上一隻考好了的野雞,說:“趁熱吃。”
淺昕以為他會對自己很凶,沒想到他沒有而且對她很好,接過烤雞低頭不語。
接著又是沉默,淺昕想去外麵看看,淺想念並沒有感覺自己的腿有什麼異樣,準備站起了,誰知道腿根本支撐不起自己的身體,而且伴隨著劇烈的疼痛,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司墨殤一手接住了她,將她抱在懷裡。
淺昕見姿勢這麼曖昧,掙紮著想起來,隻是腳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司墨殤將她放下,扶著她做好。
淺昕摸著自己的腿,原來自己的腿被摔斷了,但是摔斷了會有疼痛感的,為什麼她感覺不到,要不是剛才自己強撐著站起來,她幾乎沒有感覺到痛,難道自己腿部的神經受損了,搞不好半身不遂怎麼辦。
司墨殤似乎看懂了淺昕的顧慮,柔聲的說:“草藥有麻痹的作用,現在感覺不到疼痛時正常的。”
淺昕聽他這麼說,心裡鬆了一口氣。
司墨殤有從外麵找來了一些乾草鋪在地上,走到淺昕身邊將淺昕抱起,放在乾草上麵。
除了司墨軒,淺昕還沒有和男人這麼親近過,隻是司墨殤向來是陰晴不定的,她不敢反抗,她在心底還是很怕司墨殤的。
第二天司墨殤將她的裙子掀起,要為她換草藥,她捂著裙子不給,司墨殤拿她沒有辦法,隻好伸手點了她的穴道,為她換了草藥。
司墨殤心裡卻是很無語的,明明就是一個現代人,在現代的時候露腿露胳膊的,如今卻這般保守,真是讓他好無語。
換完草藥將她的穴道解開,淺昕竟忍不住哭了,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委屈,隻是淚水不停的往下流,司墨殤見她這樣也是沒有辦法。司墨殤在心裡好笑,這小呢子怎麼變得這麼害羞了,她不是挺開放的嗎?
淺昕的腿複原的很慢,也不知為什麼司墨殤也不帶她離開這裡。其實司墨殤倒是很喜歡這裡的,就隻有他和淺昕兩個人,他每天像照顧妻子一樣照顧淺昕,心裡有說不出的幸福。
淺昕似乎覺得司墨殤喜歡上這裡了,隻是她很尷尬,孤男寡女的實在是太不方便了。而且現在司墨殤已經習慣了是的抱著她出去走走,替她換草藥,等等一些十分親密的事情,她這是在惹火,要是哪一天司墨殤獸欲大發,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司墨殤對她隻是動作很親呢,始終是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她的腿也一天天的好起來,司墨殤回扶著她到山洞外麵散散步,她有時覺得她和司墨殤就像金婚的老夫妻一樣。
腿一天天的好起來,淺昕也是越來越擔心,她的腿好了,司墨殤一定會將她抓回府的,她該怎麼辦?